【原创】公子,属下劝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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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2-01 19:19:00 更新时间:2019-03-02 15:14:14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渣攻忠犬受 古风1V1 涉及宫廷朝堂江湖 虐身文 前期虐受,中期虐攻,中间甜虐交加,最后当然是甜甜甜啦~】
被删了重发一遍,求不删~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简介来一个吧~
洛宁是天机阁第一影卫。
主子为他赐名艳绝,说他有着不输任何绝**子的冷艳绝世之姿。
但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影卫,洛宁并没有什么祸国殃民的伟大抱负,他只想忠心守卫主子,然后好好活着。
只可惜他的主子并不这么想,他的主子只想弄死他在身下.......
“艳绝,过来,裤子脱了。”
洛宁&艳绝:......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心机鬼畜渣攻想方设法各种折腾忠犬受,最后日久生情把自己折腾进去挖坑埋了,爬都爬不出来的故事。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洛宁低头皱眉咬唇不动。
南宫玦看着他眯眼冷声阴森道:“怎么本公子使唤不动你是么?”
洛宁忙道:“属下不敢。”
南宫玦一脚便将洛宁从床上踹了下去,眯眼冷声道:“滚去拿!”
洛宁这下不敢再犹豫,稳住身子急忙低声应是,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穿好,忍着股间疼痛转身往外疾步走去。
洛宁如今是一名影卫,确切的说是影奴,天机阁二公子南宫玦的影奴
八年前他父亲被人残忍杀害,洛宁也从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跌落云端,而且还惨遭仇人追杀逃命途中不幸落入歹人之手,险些被那些人养作娈童。
在洛宁绝望之际,是南宫玦救了他。为了给父亲报仇为了在这个艰险的世道活下去,洛宁将自己卖给了南宫玦。
南宫玦将他带回天机阁,三天后给他送来了杀父仇人的头颅,洛宁本以为南宫玦会马上让他履行他的诺言,给他做奴隶。
结果南宫玦并没有,他告诉他,他身边不养**。
然后洛宁被送进了天机阁的影楼,那是一个人间炼狱,在里面的六年,从前只会拿笔写字连只鸡都没杀过的洛宁受尽磨难几经生死,但最终还是杀了数百人,站到了最后,学了一身阴毒至极的本事从里面活着走了出来。
出来以后,南宫玦时常命他摘下象征着影卫身份的面具端详他的脸。
洛宁的脸继承结合了他母亲和父亲两个人不俗的容貌,十六岁已经张开的他,容貌不在任何绝**子之下。
洛宁以为,他会在十六岁那年被南宫玦像个女人一样压在身下,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此终日惶恐不安。
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南宫玦并没有对他动过那种念头。
南宫玦是喜欢看他的脸,但也仅仅是喜欢看,不会对他的脸下手,对于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动不动就会甩鞭狠厉的抽打,常常抽到他皮开肉绽。
也是这个时候,洛宁才明白南宫玦那句他身边不要**的含义。
也就他现在的体魄才能咬牙忍下南宫玦的这些狠厉折磨,艰难的存活下来,换做几年前那个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南宫玦两鞭子就能抽死他。
虽然有时候被抽的狠了洛宁会疼的坐立难安,昏迷不醒,但洛宁认为疼的值得。
因为他觉得南宫玦这样厌恶讨厌他,恨不得活活把他抽死,应该对他是没兴趣的,不会将他像个女人一样难堪地压在身下。
但最终洛宁还是被南宫玦压在了身下。
在他回到南宫玦身边办差的两年后,在南宫玦一次醉酒中,洛宁被当成另外一个男人被南宫玦抱进怀里轻薄。
也是那天洛宁没忍住跟南宫玦动了手,不小心伤了南宫玦。然后因此吃尽苦头。
洛宁被南宫玦命人吊起来用盐水抽了三天,也被南宫玦折磨了三天,并且在之后给他定下了许多做奴该有的规矩。
而现在南宫玦让洛宁去取的东西也是那时候赏给他的。
南宫玦命令他,在他不享用他身体的时候就要将那东西塞到体内,以备主人可以随时享用,这也是奴应该做的本分。
但南宫玦明知道除了前三天,洛宁奄奄一息的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再之后就再没用过那种东西。
一个月了,南宫玦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没看到,反正他想碰洛宁的时候也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做前戏,都是直接进入,洛宁用不用对他享用这具身子并没有什么影响,要承受一次次刀割撕裂之痛的也不是他。
可今天洛宁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到了他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要拿这件事来找他的茬儿借机罚他。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2.受惩戒
洛宁硬着头皮举着东西半跪在床前恭敬唤道:“主子!”
南宫玦手持银鞭抬眸瞥了一眼洛宁举在头顶明显多日未曾用过的物件,抬手提鞭冲着洛宁胸口就是狠狠的两鞭,鞭鞭见血。
洛宁早有心理准备,死死咬牙忍下。
南宫玦看了一眼洛宁面无表情的脸微微皱眉,对于自己的力道不太满意,伸手慵懒地接过洛宁举在头顶的物件,拿在手中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裤子脱了,爬上来。”
洛宁猜到南宫玦要做什么,心中极度抗拒,身子下意识地犹豫不动。
南宫玦凤眸厉色一闪而过,抬手就又是两鞭,同样的位置,刻意加重了几分的力道,终于为南宫玦带来了不一样的效果。
胸前这种敏感的地方,接连被抽,洛宁没有心理准备,哪怕反应过来已经当即咬牙忍下,还是从薄唇中泄露了一声痛苦中带着别样意味儿的闷哼,令洛宁难堪,却让南宫玦想要听到的。
洛宁反应过来不敢再犹豫,咬牙起身麻利的脱下自己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硬着头皮爬上了床,没等南宫玦再浪费口舌吩咐,忍着羞愤和难堪咬唇颤颤巍巍地主动坐到南宫玦身前触手可得的地方。
跟在南宫玦身边两年了,洛宁比谁都了解南宫玦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所以南宫玦今日起了兴致要玩,这一遭他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既然如此,与其拖沓犹豫,还不如乖乖就范,还能少遭些不必要的罪。
洛宁一向都能认清现实,否则八年前也不会当机立断的把自己卖给南宫玦。
南宫玦瞥了一眼只挨了两鞭就乖乖就范的洛宁捏着鞭子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念在洛宁是真的有眼力见识时务轻易不会真的惹怒他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放了他这回,松了鞭子,继续他的消遣。
洛宁今天得罪南宫玦了吗?他聪明识时务的基本上只要南宫玦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南宫玦想干嘛。
就连南宫玦喜欢正面玩他,看他那张脸流露出各种痛苦难堪的神色这种小细节都不用南宫玦特意提醒,都能自己发现,从而每次摆对姿势,将自己痛苦难堪的小脸摆在南宫玦面前供南宫玦取乐,自然轻易不会得罪南宫玦。
南宫玦之所以想折腾洛宁仅仅是因为他上午已经处理完宫务了,午睡过后爽也爽过了,身心舒畅,闲来无事,寻个乐趣罢了。
……
锦衣男子自院门外匆匆而来,看到紧闭的房门微微皱眉,人未到便先出声讯问立于门前的魁梧中年男子:“容大哥,我有消息禀告,公子现在可方便见客?”
祁丰心中纳闷这都寅时了,再过一个时辰都该用晚膳了,公子还屋门紧闭午睡呢?这也太能睡了吧?
结果他话音未落,走到门前还没站定就听到了从屋内传出的断断续续地嗯哼喘息声。
虽说那男子已经极力压抑了,但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极好,怎么可能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甚至祁丰这种在男欢女爱上极为熟识的花花公子,只听屋里的动静都能猜出来现在只是单方面的凌虐淫乐,他家公子并不是在进行鱼水之欢,至少目前不是。
祁丰能听出来,常年跟在南宫玦身边的容武自然知道自家公子早就已经午睡也发泄完了,现在只是闲来无事在消遣而已,闻言刚想说话。
随着他家公子一句慵懒地吩咐“作为你不听话的惩罚,没有本公子的命令不得擅自取出,好了,滚吧。”,男子一声急促痛苦的闷哼过后,屋里的动静停了下来。
男人情事过后慵懒沙哑地嗓音不久后再次响起:“祁丰吗?进来吧。”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3.天机阁
祁丰伸手推门进屋,下意识地打量屋里的情况。
激烈的欢爱过后淫秽浓郁的麝香味儿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儿交合缠绕着充斥在屋中萦绕不散,足可容纳七八个人横卧的雕花紫檀大床上一片狼藉,远远望去浅白色的床榻上猩红的血渍随处可见,可见之前战况之惨烈,承受之人必然遭罪不小。
“什么消息?”
男子慵懒沙哑地声音在屋中再度响起,将祁丰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抬头看向斜靠在床榻上只着了白色里衣的南宫玦。
天机阁二公子南宫玦也可称的上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长相俊美清雅如嫡仙,如若不然也不会不过几次偶遇便让平王府的小郡主情窦初开就对他念念不忘魂牵梦绕,恨不得马上及笄下嫁共度良宵。
但南宫玦这人只能观其颜不能观其行,否则嫡仙变厉鬼,一举一动都能令人汗毛竖立。
就比如现在,南宫玦嘴上慵懒随意的跟他说着话,但却并未抬头看他,而是低头垂眸面无表情地拿着手帕擦拭布满红白血渍的双手。
结合刚才所听现在所见,不难想象这血渍从何而来,那脆弱之处必然已是血肉模糊,才会让血渍沾满着骨节分明的根根修长手指久久擦拭不下。
试想一下倘若有一天自己得罪了眼前这人也会被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谁能不汗毛竖立,心惊胆颤?
不过有道是蛇鼠一窝,南宫玦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能跟在南宫玦身边多年成为南宫玦心腹的祁丰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所以看到南宫玦手上的血渍祁丰一点没觉得害怕和残忍,反而忍不住由此想入非非。
祁丰混迹江湖多年又好风月,可称阅尽天下美人,能让他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动情动欲的不多,艳绝便是其一。
艳绝此人不负艳绝之名,他有着不输任何绝**子的冷艳绝美之姿,但并无丝毫女气,相反他还有着一身不下与任何狂傲男儿的桀骜英气。
他美得不妖娆不妩媚不像一个妖精,像一柄利剑,摄人心魂,直插人心的利剑。
祁丰初见艳绝真容是在刑室之中。
他双手被缚用铁链捆绑与刑架之上,影卫黑衣劲装被人撕扯开来,白皙结实的胸膛上鞭痕道道,高高竖起的黑色长发凌乱半垂两鬓,但他冷艳惑人的脸上却依旧是桀骜不驯的英姿傲气,眼神倨傲的目视身前手持刑鞭的南宫玦,与其冷冷地对峙。
那一刻,祁丰和那刑牢中的众人才算是见识了何为冷艳绝世之姿。
不过现在那刑牢之中还活着的也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些人被美色迷失了心智,看了不该看的。
所以这会儿祁丰虽然只要想着那男子在南宫玦身下被无情摧残诱人淫 乱模样,心里忍不住心猿意马,面上却毫不显露,听到问话上前两步一贯的吊儿郎当道:“是大公子有了皇室寻找多年那人的消息,想要学公子当年复起一样,找到那个人以此依附皇室中人打压公子,谋取天机阁阁主之位。”
天机阁表面上看是江湖中亦正亦邪的组织,其实却是卫国开国皇帝命其心腹大将当时的南宫家家主私下组建的江湖势力,目的自然是为了巩固皇权,帮助其更好的暗中掌控朝野江湖。
南宫家奉命维持天机阁暗中护卫卫国帝王数百年,代代相传至今,说是江湖组织还不如说是皇帝亲卫,因此每代阁主更替自然也就会跟皇室息息相关,并不像普通的江湖组织那么简单。
按理说整个天机阁都应当只听命于皇帝一人,为皇帝办事。只不过当今皇上昏庸无能又年事已高,所以无论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人心都不稳。
南宫玦从小便心智过人习武天赋极高,称的上武学奇才,才十四五岁,功力就已经和他父亲相差无几了,自然极得他父亲也就是现今天机阁阁主南宫城的喜爱,也得到了当今皇上的认可。
本来只待南宫城百年之后就可以接手天机阁阁主之位统领整个天机阁辅助下一代君王。
但木秀于林必被摧之。
十五岁那年,南宫玦被亲兄弟联手算计,还被当年除了他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背叛诬陷,最终落得了个母亡父弃,武功尽废的下场。
南宫玦怎能不恨?如何甘心?
为了报复曾经伤他害他之人,南宫玦花了两年时间筹谋算计谋取当朝二皇子平王拓跋泰的信任,利用拓跋泰的扶持,迫使他父亲南宫城不得不重新任命与他,在天机阁中重新占有了一席之地,并在之后利用各种手段暗中除掉了当年伤他害他辱他背叛他的那些人,为母报仇为己雪耻。
等到南宫城察觉到南宫玦在排除异己的时候,他那五六个儿子已经只剩下南宫玦和一个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吃喝嫖赌的**南宫慕了,南宫城自然是恨不得手刃逆子替他那几个惨死的儿子报仇的,不过那时候已经晚了。
彼时南宫玦羽翼已丰,背后还有拓跋泰这个王爷做靠山,南宫城轻易动不得他。
南宫玦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他想杀就杀想废就废的无用少年了。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将他唯一还存活着的蠢儿子严密保护起来而已。
南宫慕蠢成那种德行,对南宫玦的威胁并不大。
南宫玦也不想一下子把南宫城逼的太狠,跟他鱼死网破,也就没急着再下手除掉南宫慕,这才让南宫慕平安活到了今天。
不过南宫玦从来也没把南宫慕放在眼里过就是了,所以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捏着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自己刚刚作恶留在手上的痕迹,嗤笑一声:“呵,就凭他?还想打压我,谋取天机阁阁主之位?是嫌命太长了吧。”
祁丰笑眯眯地点头应是:“公子说的是,那**想跟公子争自然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过这皇室之人的消息我们是否应该多加在意?毕竟我们现在也算是给皇家办事的人。”
祁丰掌管南宫玦手中百花楼,专管消息探查追踪,自然对皇家的了解甚多。
南宫玦闻言便明白过来南宫慕得到的这个消息看来并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消息,看了一眼差不多擦干净了的双手,扔了手中已经脏污不堪的手帕,坐直了身子,对着祁丰伸手。
祁丰从怀中掏出南宫慕院里细作传出来的信函递给南宫玦。
南宫玦打开看了看,微微眯眼道:“呵,他这消息要是真的,还能找到人,闹不好还真能让咱们卫国翻个天呢。”
祁丰比南宫玦还要了解朝中形势,自然明白南宫玦所言不虚,闻言点头赞同道:“可不是。所以这人自然不能让他找到,公子可要派人去?”
南宫玦没应话,直接叫道:“艳绝!”
祁丰听到南宫玦叫洛宁一愣,要叫艳绝去?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4.不知福
洛宁刚才强忍着体内刀绞似的疼痛和肿胀赶在祁丰进来之前飞上房梁蹲下藏好,好不容易刚刚适应了这个姿势带给他的不适,听到南宫玦的传唤,又只得再次咬牙忍痛从房梁上跳下来,艰难地硬着头皮单膝跪到南宫玦面前。
“属下在!”
南宫玦仿佛全然不知洛宁此刻因为他的连番凌虐在遭受怎样的痛苦,面色如常公事公办地将手中密信甩给单膝跪在他面前的洛宁身上,冷声道:“去跟踪他们,找到人给我带回来。”
洛宁伸手接过,低头恭敬应是,犹豫了一下,忍着难堪咬唇低声求饶唤道:“主子,属下……”
南宫玦不用听都知道他想说什么,勾唇冷笑着打断:“不可以,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艳绝,你可是我天机阁第一影卫,带着这么一个小东西而已。我相信对你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的,你说对不对?”
洛宁低头闭眼咬牙应下,认命的不再言语。
洛宁从房梁上飞身下来跪到南宫玦面前,正好位于祁丰斜前方。
祁丰眼睛下意识地紧盯洛宁身后的股沟。但他倒不是抱着什么猥琐心思。
毕竟洛宁在身为影的时候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还带着面具,祁丰就是想看着人意淫也意淫不起来。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误。
结果事实证明他的猜测并没有错误。
虽然影卫服侍是黑色的,就算染了血也不容易看出来。
但他离得这样近,洛宁因为频繁的动作身后受创还在不停的流血沾染衣物,哪怕不看那加深潮湿的痕迹,光是从洛宁身上散发出来的比屋里要浓郁很多的血腥儿就足以证明他受创不清了。
而且祁丰记得一个月前艳绝不小心出手打伤南宫玦之后除了被南宫玦吊起来打了一身皮外伤,还差点一怒之下毁了他的丹田,让艳绝身受重伤差点成了废人,这一个月又基本上天天都在折腾根本没给艳绝静养疗伤的时间。
要说是普通的小任务,祁丰倒也不担心什么,但这么大的事情,南宫玦还为了故意折腾艳绝让他带着一身的伤去执行任务,这不是在拿家国大事当儿戏么?
再说了这任务一个闹不好被人发现了,人对面肯定是要杀人灭口的。就艳绝现在这么里外都是伤的去还不得把命直接丢在外面!
不说艳绝那张可称天下第一美人的脸,反正他能看到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说艳绝这个天机阁第一影卫的办事能力,祁丰这个消息收集人都舍不得让他这么死了。
玩归玩不能玩死人啊!
所以南宫玦不怜香惜玉恨不得把人往死里玩,祁丰却怜香惜玉的很,听到这主仆两人的对话,再看已经起身准备去做任务的洛宁,祁丰下意识地阻止道:“等等,公子,艳绝身受重伤派他去做这任务是不是太草率了?”
南宫玦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觉得这么重要的任务我会只派一个人去么?你第一天给我办事?”
祁丰也不在乎南宫玦的讽刺,闻言接着道:“既然公子还会派别人去,为何还要让艳绝去,不如让他先养好伤再做任务吧,带着伤去岂不是白白搭上一条命?没了艳绝这个影奴,最不方便的还不是公子,床上没人伺候,床下也少了个得力助手,多可惜啊!”
南宫玦闻言看了一眼已经起身站在了他面前的洛宁毫不在意冷声道:“不听话的狗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洛宁知道这是南宫玦故意说来让他难堪的,闻言抿了抿唇低着头没应声,他能接受南宫玦的凌辱已经是极限了,若是还要让他自己每天拿着那么个东西自己捅自己,那他宁愿承受次次被南宫玦的利刃撕裂之痛。
祁丰闻言差点没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就是典型的。
但凡能从天机阁影楼里出来的,个个都是千金难求的人才,面上不说,哪个不心高气傲?
要不为什么历代阁主都要炼制极难解除的影毒来压制控制这些影卫,就是怕他们从影楼出来心存怨怼,又本领通天的噬主!
饶是如此,主子们一般也不会过度苛责这些影卫,毕竟影卫能诚心替你做事,对主子来说绝对事半功倍。
普通影卫尚且如此,就更别说艳绝还身为其中的佼佼者了,他不心高气傲?打死祁丰,祁丰都不信。
若真没个气性儿,艳绝也就不会在南宫玦第一次想侵犯他的时候下意识地出手误伤南宫玦了。
先不说南宫玦这两年对艳绝打起来那是往死了抽绝不心慈手软,就说南宫玦非逼着艳绝给他做影奴,艳绝不也应了?
要知道影卫为奴,各代阁主怕他们会心生怨怼,拼死噬主,规定可是要废去一身功力,折腾成废人的。
就算南宫玦胆子也是真大,收了艳绝做床奴却也没真废了他辛苦练就的一身高深功力。
但答应给南宫玦做影奴的时候,艳绝也不知道南宫玦并不打算废了他啊。
所以人可是在明知功力会被废的情况下甘心给南宫玦做了床奴的,之后更是任其予取予求,打骂不还手,让做什么做什么。
都这样了,南宫玦还不满意,他还想怎么样?
听到这话,祁丰是真不能忍了,忍不住不满道:“不是我说,公子,艳绝这样的,你还嫌不听话?你还想要什么样的?你要真不满意不喜欢,也别折腾死他啊?留口气送给我,我喜欢。我肯定会好好待他,才不像你这么粗鲁,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珍惜人才。”
南宫玦闻言瞥了一眼竟然敢为了洛宁顶撞他的祁丰不怒反笑,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洛宁凉飕飕道:“听到没,祁堂主心疼你呢?也别说本公子苛刻,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你是要去祁堂主身边享福呢,还是选择在我身边继续给我卖命做奴呢?自己选吧。”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5.恨我呢
“艳绝谢祁堂主赏识,不过艳绝命贱无福消受。也发过誓会终身为主子为奴为俾,当牛做马,不敢背主违誓,还请祁堂主以后莫要再提,惹艳绝主上不快,为艳绝徒增烦忧。”
先不说洛宁从八年前就把命卖给南宫玦了,根本不可能干出忘恩负义背主另投他人的事情来。
就说南宫玦这凉飕飕的语气,洛宁也知道祁丰这些话已经触怒了占有欲极强的南宫玦,别说选择了,但凡他有一丁点的犹豫,南宫玦都能扒了他的皮。
因次洛宁没一点犹豫的拒绝,并将人怼了一顿,以求自保。
祁丰不笨,听出来了洛宁的潜意思气了个半死。
他就说吧,影卫就没个不心高气傲的,说着自己命贱那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他命贱,而是在骂他贱,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这还要为主分忧的宰了他呢。
“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关我屁事,谁爱死谁死去!”
祁丰咬牙恼羞成怒的说完转身甩袖而去。
祁丰被气跑了,南宫玦却被取悦了,但他面上却并不显,反而还故意曲解洛宁刚才那番话的意思。
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宁问道:“你命贱跟着他无福消受?你的意思是本公子比他贱?无福消受?你这是在暗示本公子苛待你?怪我?恨我呢?”
面对这种故意找茬的洛宁还能说什么,跪下认错就是了。
“属下不敢,属下失言,属下知错,主子息怒。”
洛宁忍着不适再次咬牙忍痛跪到南宫玦面前,艰难的保持着声音平稳,低声应道。
南宫玦瞥了他一眼冷哼道:“罢了,看在你要出任务的份上,这顿罚先记着,滚吧!”
“是,属下告退。”
洛宁现在最不爱做的就是这种蹲下立起再蹲下立起的动作,鲜血淋漓的地方持续受创,每个动作都仿佛是要捅破他肚子,搅烂他肺腑的疼。偏偏南宫玦还非得折腾了他一遭又一遭。
洛宁身受重伤还被接连玩了月余的身子到底已经濒临极限,这次站起来脸上疼出了冷汗,哪怕已经在非常小心的起身了还是疼的他身子晃了晃,差点没脱力重新跪回地上,咬牙提气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有惊无险的正常站了起来,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硬着头皮慢慢向外走去。
南宫玦瞥了眼少年明显不稳的下盘,想了想祁丰刚才的话,,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对着洛宁将近走出屋子的身影,漫不经心道:“既然祁堂主舍不得你死在外面,本公子那能让属下失望呢,东西取了吧,活着回来。”
洛宁开门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站在门口面向南宫玦的方向咬唇忍着被贯穿的绞痛再次单膝跪了下去,缓了片刻才将口中痛呼系数吞下,呼吸急促地虚弱应道:“属下....遵命。”
东西是南宫玦捅进去的,身子是南宫玦搞烂的,南宫玦自然知道洛宁现在在经受怎样的剧痛,但他就爱看洛宁痛苦的样子,他那张脸越痛苦,南宫玦心里就越痛快。
这也是除非迫不得已洛宁轻易不肯在南宫玦面前示弱的原因,因为他的示弱不会让南宫玦心生任何怜惜放过他,反而会让南宫玦兴奋,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他,相反如果他能忍住,在南宫玦的耐心用尽前不表露出痛苦的神色,南宫玦对他的折磨反而会轻一点。
就比如现在南宫玦听出洛宁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本来已经无趣的打算放过洛宁了,瞬间就又来了兴致,对着洛宁勾唇微笑状似温柔道:“我突然觉得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东西是我放进去的,自然也应该我拿出来,艳绝你过来。”
洛宁身子顿时一僵,面具下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层。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6.肆意玩
“属下,属下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劳烦主子了。”
洛宁马上要出门是真惧了南宫玦再折腾他一遭,他现在这身子再让南宫玦狠狠地折腾一遭,怕是都不用出门了,直接死在床上就好,洛宁试图挣扎一下。
南宫玦顿时冷了脸:“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洛宁放弃挣扎,闭嘴咬牙抬脚往回走,重新站回南宫玦面前。
南宫玦倚在床上抬眸看他。
洛宁认命的抬手摘了脸上的面具,露出里面因为被折磨的太狠疼的实在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冷汗直冒的惨白俊脸来。顿了顿,纤细修长的手指下移抽开了刚系上没多久的腰带......
南宫玦看着洛宁将衣服扒光了这才动了动身子,吩咐道:“上床。”
洛宁弯腰咬牙忍痛从南宫玦脚边爬上床,洛宁刚上床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南宫玦伸手粗鲁的高高的拉起了一条腿,本就饱受折磨的臀心因为这粗鲁的动作犹如整个撕裂,洛宁疼的瞬间软了身子咬牙闷哼一声趴在了床上。
南宫玦却并未怜惜半分,对于看不到洛宁痛苦的脸很不满,直接抓了洛宁细白修长的两条大长腿用力一扯便将疼的还在咬牙喘息的洛宁翻了身子摔到了他面前。
“唔....”
洛宁轻哼一声,险些被着一下摔的疼晕过去,结果又被南宫玦下一个动作生生将神志拉了回来。
南宫玦将那粗大的物件从那惨遭蹂躏红肿不堪的地方猛的抽了出来又狠狠地顶了回去。
“嗯哼......”
南宫玦修长白净的手指再次染上鲜红,捏着那粗长的物件毫不停顿的持续作恶。嘴上还一脸无辜地说着:“看看,不是主子我不想给你取出来,实在是你这屁股太骚,死咬着不放,我才刚拉出来一点,他就拼命吸啄。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如此喜欢这物件呢?那给你取出来岂不是夺你所爱了?要不,你还是带着去吧?你说呢艳绝?”
“啊....不.....唔....”
洛宁张嘴便是痛呼,急忙咬牙喘息着死死咬紧牙关。
“怎的总是如此倔强?疼就喊出来啊?主子会怜惜你的。”
南宫玦弯腰俯在洛宁耳边状似温柔的说着,手下的力道不轻反重。仿佛要将洛宁的肚皮生生捣破。
洛宁咬牙忍痛,他信他个鬼,他若是真的没忍住痛呼出声,今天一准儿是真的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洛宁是了解南宫玦的,他不喊疼,而且因为疼痛意识逐渐昏厥,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麻木了,南宫玦折腾起来也就没什么意思了,皱眉无趣的将那跟粗大玉器从洛宁红肿不堪鲜血淋漓的身体内抽出来嫌恶的扔到了地上。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玄杀玄灵接到消息等在屋外,听到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瞬间打起了精神,专心的盯着门口。看着洛宁双腿打颤跌跄着开门出来,忙伸手过去扶他,帮着关了门,捏着洛宁被冷汗浸湿了的衣衫担忧地小声问道:“艳绝你还好吗?要不你就先休息一晚,我们两个先跟着一路留下记号,你明天再追上来?”
洛宁靠在玄杀身上缓气儿咬牙虚弱地摇头:“不行,哪有主子吩咐了任务,还偷懒一晚上再去执行任务的影卫,我没事儿,缓一会儿就好,主子知道我要出任务,手下留情了。”
玄杀和玄灵闻言对视一眼,看了眼还能站着走出来的洛宁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如果按着他们主子之前对待艳绝的手段来看,艳绝今天还能站着出来确实是手下留情了的。但艳绝可是他们天机阁第一影卫,于他们这些碌碌无名的小影卫而言就像师父兄长一般,看到洛宁每每都要受自家主子如此折磨羞辱怎么可能不替他委屈心痛?
他们一点都搞不懂他们那个主子到底是在想什么?若不是艳绝当初出影楼的时候闯血影阵自己择主入了玄武阁给他们主子做影卫,去了别的地方,以艳绝的本事,哪怕就是阁主哪里都会被阁主重用,宽厚以待的,更不要说其他主子哪里了。
可他们主子呢?干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先是非打即骂,做任务一点事儿没出,常常回到阁里就被打到半死。后来又变本加厉的将人一八尺男儿硬生生地折在床上做影奴。
好吧,这也就不说了,谁让艳绝这张脸长得确实招人呢,怕是不管男女见了都要动情三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主子到底年少轻狂,又握着艳绝的命,有权利将艳绝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但犯得着次次把人往死里折磨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多大仇呢?
但两人对南宫玦这种行为不满归不满,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嘴上却是一句不敬的话都不敢说的,毕竟他们这些影卫的命都握在主子手上。谁都不想再尝试一层当初出影楼认主的时候那种万蛊噬身之痛。因此听到洛宁这么说,两人心里不以为然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洛宁回了屋里,等着洛宁简单的梳洗上药之后再一起上路。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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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还魂丹
“往那边去了,快追!”
洛宁从刑房狼狈逃出,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追捕声,左右看了看不在犹豫,闪身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里有人洛宁早就察觉到了,进门就咬牙奋力扑过去横握匕首抵上了对方的脖子。
“不许动,不许出声!”
洛宁威胁着挟持住的人,气喘吁吁地咬牙忍痛靠在窗边戒备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做好了随时跳窗逃跑的准备。
结果话刚说完,洛宁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抬手就要割了身前之人的脖子。
“哎哎哎,侠士,手下留情,你要现在杀了我,你就真没救了,我的毒可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欧阳文察觉到洛宁身上突然迸发出来的杀意忙开口道。
洛宁头晕的略一犹豫,欧阳文抓住时机瞬间夺了洛宁手上的匕首逃脱了洛宁的挟制,洛宁反应过来奋起就又要扑过去止住他,结果刚一运气,胸口一阵气血上涌,呕出了一大口鲜血,药效之强劲让他顿时无力站立,滑到在地。
洛宁皱眉闭眼喘息,心中苦笑,这次怕是真的要把命丢在这儿了。
他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只是察觉到了里面的人身怀武艺,不过听脚步声应该功力并不深厚,觉得他全力出击出其不意还是能将人制住的,所以才铤而走险的冲了进来。
结果却没想到这人还是个用毒高手,竟然不知不觉间就给他下了毒,等到他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有话好好说嘛,你不上来就对我动刀,我也就不会给你下毒了,来解药给你。”
就在洛宁已经绝望等死的时候,对方突然蹲在他面前说话了。洛宁猛的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相和善大约三四十岁的儒雅中年男子伸着一只手托着一颗药丸半蹲在他面前。
洛宁戒备疑惑地看着他不动。
欧阳文看出他的戒备,不甚在意地笑笑:“怎么?你都这样了,还怕我下毒害你?”
洛宁闻言一愣,随即也是自嘲一笑,伸手将那人手中的药丸拿了过来塞进了嘴里,他都已经中毒了确实没必要再戒备如斯,再说了,对方若是想要他死那用这么大费周章,从他手里逃脱直接冲着外面喊一嗓子不就行了。
“多谢,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冒犯,还望先生莫怪。”
解药入口,运功疗伤片刻,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疼痛减轻,洛宁也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抬头对着已经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的男人诚心道歉致谢。
欧阳文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这身手,影卫?还是死士?”
洛宁戒备地看了欧阳文一眼,犹豫片刻,抿唇应道:“影卫。”
欧阳文点头:“你家主子派你来做任务的?”
这次洛宁没回答,这明显就是废话,但谁知道这人是不是想套他的话呢,身为影卫这点警戒心洛宁还是有的,不会因为对方放他一命就对人掏心掏肺。
欧阳文问完也反应了过来,看了一眼扶着墙站起来都在双腿打颤的洛宁笑着解释道:“放心,我对你家主子是谁没兴趣,也不关心你来做什么任务的,我只是好奇你家主子怎么会派个刚从床上下来,浑身是伤还发着高烧的影卫闯神剑山庄,你们主子是穷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吗?床上床下的活儿都让你包了?”
被人压着身下这种难堪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外人一眼看破,洛宁难堪地下意识的遽然握紧拳头绷紧了身子。
欧阳文本来只是觉得有趣随口一猜,看他这反应倒是确定了。
“就算是效忠主子,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接着,从这里出去,穿过走廊左拐直走,花园的尽头有个狗洞,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飞檐走壁的从神剑山庄逃出去是不可能了,还想活命就钻狗洞出去吧。”
欧阳文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了两个药瓶扔给洛宁。
洛宁下意识的伸手仓促接住,影卫训练里是有医毒的,所以洛宁打开一闻就知道了这是上好的伤药以及还魂丹,不由一愣,惊愕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初次相遇先生竟然就赠送在下还魂丹如此稀缺的灵药,可是有所求?”
说实话除了这个洛宁想不到有什么人会在初次相遇就大方到送人几乎可以说是可起死回生的百草谷内伤圣药。
欧阳文闻言一愣,“呦,没看出来,还挺识货,知道是还魂丹。”随即不甚在意地挥手道:“这东西我不缺多的是,看你也不容易,拿去吊命吧,敢兴还能让你多活两年,就是不知道对你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洛宁:......
“那就先行谢过欧阳神医,来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今日援助救命之恩。”洛宁弯腰拱手道。
欧阳文这下是真愣了:“你认识我?”
洛宁诚实摇头:“不认识,不过还魂丹乃百草谷内伤圣药,江湖中能说这东西我不缺多的是的,只怕也只有百草谷中人了,江湖传言,百草谷中人皆冷漠无情,唯独欧阳神医乐善好施,在下原本只是猜测,如今倒是确认了。”
欧阳文闻言发现自己被人眶了,倒也不恼,哈哈一笑,直道:“有意思,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影卫都是榆木脑袋,主子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呢,不成想还有会动脑子的啊,没都给你们训傻了?报恩就算了吧,你再被这么玩下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再见到我那一天。让我想想,不如你把面具摘了让我瞧瞧,便算我们两清了怎么样?”
洛宁:......
神医是个实诚人,总爱说大实话。
洛宁也只能在心里下这么个结论了,犹豫片刻,伸手将脸上地面具摘了下来。
欧阳文本不过好奇心起,随口一说,没对洛宁会摘面具抱多大希望,也没对洛宁一个影卫的长相抱多大希望,结果就傻眼了。
直到洛宁告辞开门闪人,欧阳文才反应过来,起身跟着追出去,结果院子里已经不见了人影。
欧阳文回想刚才见到的那一张惊才绝艳的脸,皱眉小声嘀咕:“这张脸,我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有在什么地方见过吗?不应该啊,这么美的一张脸,我要是见过没道理会不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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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脱了吧

玄杀和玄灵上了墙头,看着里面戒备森严怕暴露行踪反而连累洛宁,没敢跟进去,这会儿看到洛宁虽然带着一身的伤,好歹活着出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匆忙过去搀扶着洛宁,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三人落脚的地方方才彻底放了心,询问情况如何。
“怎么样?知道任务目标是谁了吗?”玄灵关心道。
洛宁咬牙靠坐在大树边上虚弱地点头:“知道了。”
玄杀闻言面上一喜,忙问道:“叫什么?有什么面部特征,知道了就好办了,等过几天他们放松了警惕,趁着傅凌云出门,我和玄灵偷溜进去将人带出来。”
洛宁闻言苦笑摇头:“带不出来的,那人失踪了,不在神剑山庄,傅凌云这么大的阵仗也是为了找那个人。”
洛宁潜入神剑山庄见到他们活捉了南宫慕的一个影卫,就知道他们是要审讯他,提前找到了神剑山庄的刑房潜伏了进去,偷听到了审讯内容,知道神剑山庄是因为平白无故的丢了一个叫阿清的下人才戒备如此的。影卫的嘴自然没那么容易撬开,洛宁是趁着那些人审讯累了,都走了以后利用祁丰给他们的南宫慕身边之人的令牌装做去救那个影卫的人从那影卫嘴里将消息骗出来的,结果就发现他这么一顿折腾做的全都是白用功,他们要找的人就是那个失踪了的阿清。
事已至此,洛宁就是再不甘心人都没了音讯也只能放弃,认命回去领罚,结果却因为身上的伤势过重气息不稳在撤出刑房的时候被守在刑房外的守卫不小心发现,暴露了行踪,险些葬身其中。
“啊~不是吧,这么巧,是有别的什么人也发现了吗?那现在怎么办?”
玄灵闻言忍不住惊叹道。
洛宁摇头应道:“这个就不清楚了,连神剑山庄的人都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消失的,说不准。我们不能都留在外面不回去,主子给的任务时限是十天,还剩五天时间了,我明早启程回去复命,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们俩就留下吧,时刻注意这边的动向向主子汇报。”
玄杀和玄灵先是下意识的在心里庆幸不用回去领罚了,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留在外面不回去复命领罚。以他们主子往日的手段来看,这次任务没完成,艳绝回去复命所要承受的折磨势必会更狠,以艳绝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还能承受,岂不是要死人。
两人反应过来双双齐声道:“不,还是我回去吧,你留下。”
洛宁闻言抬眸看着他们俩勾唇苦笑:“好了,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如果我留下能躲过这一难,不用你们说,我也会留下。但七日后是我的影毒发作之期,不回去主子身边讨解药,你们是要我受影毒之刑?”
玄灵和玄杀闻言顿时闭了嘴,他们都遭受过那种噬骨之痛,明白那是比皮外伤疼上千百倍的存在。
.....
南宫玦懒洋洋地侧卧在软塌之上,捏着前几天命祁丰让人给他搜罗来的春宫图册,漫不经心地翻着,闻言抬眸看了一眼赶了三天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单膝跪在塌前复命的洛宁挑眉问道:“失踪了?这么巧?可是有人泄露了风声?”
洛宁珉唇垂眸恭敬道:“不知,据神剑山庄的人所说此人以往日日都跟在傅凌云身边,极得傅凌云宠爱,但那日不知为何傅凌云出门做客并未带他前往,待到傅凌云回到神剑山庄那人就已经失踪了,遍寻山庄各处不见人影,也无人知道其去向。”
南宫玦闻言皱眉道:“如此的话,会不会是傅凌云接到了消息故意做戏?”
洛宁想了想摇头道:“属下觉得应该不是,傅凌云当时的状况好像不大太好,眼带血光,怕是心智都受了影响,有走火入魔的趋势。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属下让玄杀和玄灵留下监视神剑山庄了。”
南宫玦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沉吟片刻之后回神再看向洛宁便变了神色,将手中的图册扔下,起身走到洛宁身前,弯腰摘了洛宁脸上的面具勾起洛宁精致消瘦的下巴看着洛宁苍白中带着似不正常潮红地俊脸,勾唇状似漫不经心道:“哦~不管怎么说你这次任务都是没能完成呢,艳绝你说本公子该如何惩罚你呢?”
尽管早在决定回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真的事到临头,洛宁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白了脸艰难咬牙道:“属下,办事不力,任凭,主子处置。”
南宫玦闻言勾了勾嘴角松开了捏着洛宁下巴的手,站直了身子,眯眼漫不经心地慵懒随意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把衣服脱了吧,否则又要弄烂你一身衣服,怪可惜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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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死心
在最后一次疼晕过去的时候洛宁是真觉得他马上就要死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活过来的那种死了。
结果他的命太硬,阎王爷不收。洛宁不仅没死,而且只昏迷了一夜,就被体内发作的影毒活生生的疼醒了。
“啊......唔......”
洛宁突然惨叫一声浑身抽搐面色狰狞的躺在床上发滚发狂,把过来照看他的玄魅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急忙冲过去按住洛宁死命抠自己身上皮肉的双手。
焦急担忧得喊道:“艳绝,别抓,你忍一下,我这就找主子去给你要解药。主子也真是的,把你折磨成这样怎么连解药都没给你。”
玄魅看着疼的根本听不进她说话依旧试图拼命挣脱他的手扣抓自己血肉的洛宁急的不行。
同样身为影卫她自然也是尝过这种痛到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皮肉全都抓下来,恨不得立刻去死的痛楚的。
从影楼出来认主他们人人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蚀骨之痛的折磨,那是为了让她们牢记自己的身份给她们一个铭记于心的教训,让他们终生都不敢背叛主子。再之后只要不犯错都会按月提前从主子手中领取自己的解药压制体内的影毒。可这次主子没给艳绝。
南宫玦心思莫测,玄魅从未猜透过她家主子的心思,她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们那个主子只是忘了给艳绝服下解药,而不是故意没给艳绝,自己姑且去试一试希望能够讨要出来。
这么想着玄魅咬牙找了绳子先将洛宁疼到乱抓乱挠的手绑起来以免他再给自己伤上加伤,这才急匆匆的站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南宫玦正在书房处理各地传来的密信,抬头看着半跪在他书桌前的劲装女子疑惑不解道:“赐药?我记得你刚领过解药。”
南宫玦不是南宫慕那个深受南宫城宠爱的儿子,身边影卫众多。他就只有天机阁公子份例内的四个影卫,外加一个从影楼出来闯了血影阵战败四个影楼长老,荣获天机阁第一影卫名号,同时取得了自己择主的权利来到他身边的艳绝。
一共就五个影卫,好记的很,除了艳绝,他对其他影卫跟绝大多数的主子一样,并不苛待,解药都会提前发放。以南宫玦的心智自然不可能记错。
玄魅小心翼翼地应道:“不是属下的,是艳绝的。”
南宫玦闻言先是一愣,惊愕地皱眉叫道,“艳绝?”随即勾唇眯眼喃喃道:“他竟然还活着呢~命还真大~”
“属下,给他用了护心丹,熬过来了。”
玄魅闹不懂南宫玦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正好是她当值,跟在南宫玦身边护卫南宫玦的安全。
艳绝从南宫玦屋里被人抬出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没命了,南宫玦也只是感叹了句,“哧,貌似玩的有点太狠了,就这么玩死了还真有点可惜呢。”也没说要不要救。
影卫和普通护卫几乎没有交集,玄魅自然也不指望那些普通护卫没有南宫玦的吩咐会去找人来救治艳绝,艳绝身为他们的同伴兄弟,玄魅自然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艳绝就这么死了什么都不做。
所以趁着南宫玦之后沐浴的时候玄魅偷溜出去了片刻找到被人随便丢在屋里的艳绝把了脉喂了一颗护心丹,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当时的艳绝气息已经很微弱了,结果没想到她今天换岗过来查看的时候发现艳绝竟然奇迹的活了下来。
要说玄魅心里那肯定是高兴的,但看南宫玦的表情搞不懂南宫玦听到艳绝还活着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说他不高兴吧,他在笑,说他高兴吧,他笑的又有点渗人,而且语气里一点都没听出高兴的意思来。
所以玄魅回答的很忐忑,但她也不敢说话,好在南宫玦对他们一向宽厚,并不会动辄打骂责罚,听到她擅离职守擅做主张的去给艳绝用药也没加以责怪,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拿了一封密信打开来看,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道:“既然还活着,要解药让他自己滚过来拿。”
“可是......”
玄魅一听顿时急了,抬起头来刚想说话,对上南宫玦从密信上抬头投掷过来的阴冷眸子吓得顿时闭了嘴。
南宫玦是对他们还算宽厚不错,但不代表他们这个主子就是个多么宽厚的主子,毕竟他们曾经都亲眼见过南宫玦将自己的亲兄弟活生生的一块一块的剁下来,扔到狗笼子里去看着那些疯狗抢食吞咽着还和人谈笑风生喝酒吃肉的画面。
自那之后不论南宫玦对他们几个再宽厚,他们几个在南宫玦跟前当值的时候都会绷紧了神经,一点不敢怠慢惹怒南宫玦。
要说影毒对他们造成的是身体上的恐惧让他们不敢背叛南宫玦,那南宫玦本人给与他们的就是心里的恐惧,让他们连背叛南宫玦的想法都不敢生出来。
“是,属下告退。”
眼看南宫玦要动怒,玄魅没办法只得咬牙气恼地退下。
南宫玦冷眼看着玄魅起身退出去,皱眉扔了手上的密信。
洛宁没死,他高兴吗?
没什么好高兴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一直以来南宫玦对于洛宁的态度都是看不到洛宁的时候漠视他,看到了洛宁就想折磨死他。
南宫玦恨,但他恨得不是洛宁,所以洛宁的生死他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在意,活一天让他看到一天,他就折磨他一天,死了也就死了,也没必要次次将人折磨到半死救活了一直周而复始的折磨下去。
所以对于南宫玦来说,他肯放任洛宁去死其实是对洛宁的仁慈,只可惜祁丰和玄魅他们都不懂,他们以为他们是在救洛宁,但其实有时候事实是相反。
至于洛宁本人?
他是真聪明。
他懂,他知道自己在南宫玦身边其实只是个替身,南宫玦想要折磨的,恨的都不是他,他也知道南宫玦让他去死其实是给他的解脱。
他什么都懂,但他不死心,对南宫玦不死心,对活下去不死心,他还抱有希望,对南宫玦,对他以后的生活。
他觉得只要他对南宫玦足够的忠心,足够的顺从,他足够的出色,南宫玦总有一天会正视他的存在,将他看做是他,而不是那个曾经惹怒南宫玦,让南宫玦恨之入骨的人,然后放了他,亦或者让他过回正常影卫该有的生活。
这本没有错,可惜他就是再聪明也不能只凭自己的脑子就能猜出往事,不知前因后果,只凭一腔热血就想从南宫玦手中死里逃生,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南宫玦忍不住讽刺一笑。
洛宁那点小心思他心里一清二楚,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叫洛宁,他是洛...宁....那么无论他对他多忠心,多会讨他的欢心,为他做再多的事情,他都不可能信他,不可能让他好过……
不要怪他残忍无情,要怪就怪自己投错了胎吧。
南宫玦如此想着眯了眯眼扯了扯嘴角低声喃喃道:“既然你还不肯死心,那我们就接着玩吧,来日方长,看到底是你先死心,还是我先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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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来得及

影毒并不是持续疼到人神志不清,它是强弱交替循环的,是为了在过程中加剧人内心恐惧和痛楚,也是为了给承受之人一点喘息的时间,不被那种蚀骨的剧痛直接折磨死。
可这次影毒发作之初洛宁还在高度昏迷中,直到影毒发作到最强,疼到身体不能忍受他才被生生疼醒,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失去了神智,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中,对外界的事情都不能感知,自然也就不知道玄魅还为了他跑去找南宫玦求药了。
影毒由强缓慢减弱,洛宁勉强找回自己的心智,精疲力尽浑身被冷汗浸泡,狼狈的躺在床上听着玄魅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双目无神地看着屋顶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哑声虚弱喃喃道:“玄魅,水......”
“水,你渴了吗?这里,给你水。”
玄魅本就一直守在洛宁身边照看他,往他嘴里不停的灌汤药,生怕他挺不过来,好在洛宁挺过了一个时辰,影毒暂时消弱了,给了洛宁喘息的时间。
“你喝了水,就趁着现在没那么疼,去找主子讨解药吧,我去帮你要,主子不肯给我。”
洛宁也确实渴了,就着玄魅的手喝了两口苦涩的汤药,皱眉虚弱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你能先帮我去准备几桶水吗?我想沐浴。”
喝了药汤嘴里不再那么干涩,洛宁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力气可以把话说清楚了。
玄魅闻言却瞬间急了,皱眉喊道:“哎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沐什么浴,先去找主子要了解药再回来洗,不然时间来不及怎么办,你又要疼上整整一个时辰。”
洛宁垂眸看了一眼脏湿酸臭的自己扯了扯嘴角苦笑着摇头道:“主子喜洁,我这样去,他不会给我解药的,你尽快帮我弄几桶水过来,凉水就行,来得及。”
玄魅闻言一愣,想到南宫玦的作风,瞬间也反应了过来,心里气的不行,咬牙小声嘟囔道:“哎呀,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那么好,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这不是寒我们的心吗?这样让人还怎么拼命为他做事?”
为什么?大约是因为他这张脸吧?
洛宁艰难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冷汗打湿的脸,有时候被折磨狠了他也会想如果他把这张脸毁了,主子会不会就不会再这么折磨他了?
但也就是想想,洛宁并不敢去尝试,他能感觉到南宫玦对他这张脸又爱又恨的感觉,他不能确定毁了这张脸,南宫玦是会放下仇恨,放了他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还是会从恨他这张脸变成真的恨他这个人,然后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他,而以他对南宫玦的了解,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所以就算知道南宫玦为什么会这么对他,他依旧不敢尝试去毁掉这张给他带来痛苦折磨的脸。
“慎言,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的缘由,身为影卫我们只需服从,影楼的规矩都忘了?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快去帮我打水,不然真要来不及了。”
洛宁知道他们是在为他抱不平,但南宫玦阴晴不定,谁都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发难,洛宁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因为他知道如果南宫玦有一天真要杀他们,他救不了他们。
玄魅自然也知道,他也没有对南宫玦不敬的心思,他就是气不过,闻言咬牙气呼呼地将手中的药碗塞到洛宁手上凶道:“喝完!”
然后急匆匆地转身出去打水去了。
……
“主子,艳绝求见。”
南宫玦并未理会在门外求见的艳绝,认真看完了手中最后一份密信,凭空叫道:“玄影。”
“属下在。”
玄影自房梁上飞身而下稳稳地跪到艳绝面前,低声恭敬应道。
南宫玦直接将手中密信掷到他面前,吩咐道:“按上面的名单,去把人杀了。”
“是!”玄影不做犹豫躬身应是,虽然又犹豫道:“那主子这边?属下去传玄魅过来护卫?”
南宫玦闻言撇了眼紧闭地书房门,摇头体贴道:“不用了,我就在玄武阁没什么危险,她昨天当值今天又照顾了半天病人必定累了,让她休息吧,明天再来当值就行。”
玄影闻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如果他们主子能把对他们的宽厚分一半给艳绝该有多好?怎么对艳绝就那么狠呢?面上却并不显露只是躬身应是,然后起身打开窗户飞身蹿了出去。
南宫玦随后也跟着站了起来,绕过书桌,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等待传见的艳绝听到开门声当即屈膝跪了下去,拱手叫道:“主子。”
南宫玦低头瞥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打趣道:“艳绝,你的命还真大?亦或者人缘可真好?可真是令本公子羡慕又佩服啊,竟然有人一次又一次的冒着惹怒我的风险救你?你说......”
“主子,玄魅只是无心之失,求主子饶她这一次,属下保证,她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南宫玦话还没说完,洛宁已经吓得白了脸,跪在南宫玦面前仰头看着南宫玦急声求道。
南宫玦闻言闭了嘴屈膝弯腰蹲在洛宁面前,修长白净的手指捏住洛宁的下巴,将他脸上的面具拆了下来扔在地上,仔细端详洛宁紧张惨白的一张小脸,勾唇轻嗤两声,一脸惋惜道:“哧哧~洛宁啊洛宁,你说你要不是洛宁该多好?多聪明多漂亮的一小人儿啊,别人还感恩戴德呢,你就已经知道本公子动了杀心了?你说你是不是本公子肚子里的蛔虫啊?那你猜你替她求情有用吗?”
洛宁闻言脸色更白,下意识地狠狠咬上自己的唇。
没有用的,他早就知道没有用的,南宫玦最喜欢看的就是他痛苦,他求情是没有用的,但他不求情玄魅也会死,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什么办法……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洛宁咬着自己的唇拼命的想,生生将自己惨白的唇咬破了染上血色。
南宫玦见状手指抚摸了一下洛宁被鲜血染红的薄唇眯了眯眸子,昨天未曾尽兴的情欲瞬间复苏,哑声道:“好了,既然知道救不了她,就不要做白用功了,过来伺候本公子。”
南宫玦说着就一把甩开了洛宁的下巴,站了起来大步向着外面堂屋走去。
洛宁虚弱地摔倒在地上,看着南宫玦独自大步向前离去的孤寂背影,脑中灵光一现,咬牙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跄跄地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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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人缘好

“主子,我有办法可以一劳永逸,让以后再也无人因为属下违背惹怒主子,让惹怒主子的人受到惩罚,也让属下得到……惩罚。”
洛宁跟着进屋跌跄地跪到南宫玦面前急道。
南宫玦转身懒洋洋地斜靠在软塌上闻言挑眉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哦~是吗?说说看,若是有趣,本公子就答应你,艳绝,本公子对你的期望一向甚高,你可不要让本公子失望哦。”
洛宁闻言一愣,白着脸跪到南宫玦面前,咬唇颤抖道:“属下,属下请命,亲自动手废除玄魅一身内力,挑断其.....手脚筋,另其终生不能再修习武功,然后将其发卖至娼 妓馆。”
南宫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看着说完这些话好似痛不欲生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遥遥欲坠的洛宁慢慢勾唇笑了,嗤笑一声:“为了保住她那条狗命,你倒是下手够狠的,嗯~把一个心傲气高的影卫废了贬去做娼 妓不比杀了她给她的惩戒小,给玄魅的教训倒是够了。”
说到这里南宫玦脸色突地一变,冷冷地看着洛宁讽刺道:“可是艳绝你对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点?本公子是讨厌你人缘好,讨厌他们为了你惹怒本公子,但你在乎吗?你能有多在乎他们因此都疏远厌恶你?你不在乎,你甚至求之不得,因为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你再受到牵连,你以后就不用再为遇到这种事情担惊受怕,愧疚与心了?艳绝你是不是觉得这天底下就你一个聪明人?是不是觉得只要你随便给本公子摆出张痛不欲生的臭脸来,本公子就会蠢的被你轻而易举地骗过去?”
“属下没有,属下不敢,主子息怒,属下还有话没说完,刚刚只是对玄魅的惩戒,属下,属下愿领三日影毒惩戒,牢记自己的本分。”
洛宁生怕南宫玦一气之下直接把玄魅杀了,忙哑声跪求道。
南宫玦闻言一愣,缓了脸色,皱眉看着洛宁问道:“三日影毒惩戒?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洛宁不敢犹豫急忙点头:“属下确定,求主子留玄魅一命,属下愿受三日影毒惩戒。”
南宫玦无趣地笑笑:“为了她,一命换一命,艳绝,还当你多能玩呢,这就不想活了啊?日子还长呢,本公子无聊刚想跟你好好玩玩,你就这么扫兴真的好吗?”
洛宁闻言脸色又是一白,明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炼狱,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不,属下保证三日后活着见主子。”
南宫玦闻言挑眉看他,饶有兴趣道:“哦~我记得你们影卫熬最久的影毒惩戒也才三日啊,好像还不到三日就活生生疼死了,你现在这破身子你告诉我你能熬三日?”
洛宁咬牙坚定道:“只要属下想活着,就一定可以,主子不信,就跟属下打个赌如何,若是三日后属下还活着,就放玄魅一条生路,若是属下未曾做到,中途死了,主子再行处置玄魅也不迟,主子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南宫玦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倒也有趣。那看在你这两年忠心耿耿地为本公子做事的份上,本公子就姑且依你一次?”
洛宁微微松了一口气,珉唇应道:“谢公子不杀之恩。”
南宫玦闻言哧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你说你这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看似是在问洛宁,但却又不等洛宁回答就接着下了下一个命令。
“好了,既然本公子今天开恩一次,那就再开恩一次吧,就不折腾你那破身子了,下面就算了,过来用你上面的嘴伺候。”
洛宁闻言身子一僵,张了张嘴,看着懒洋洋地斜靠在塌上,看似随意散漫温文尔雅但实际上却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一分一毫的南宫玦,咬了咬唇又闭了嘴,深吸一口气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捏了捏手指咬唇伸手捏住南宫玦腰间的衣带。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南宫玦不管不顾的折腾他的身子,而不是要他自己弯腰低头去舔食男人那种地方,因为后者更让他难堪,更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如今的身份。
可是他没的选择,无论是南宫玦给他的惩罚还是恩惠,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从他把自己卖给南宫玦那一天起,就已经没有了像人一样可以自己选择怎么活下去的权利。
他本来也已经放弃了,是南宫玦给了他希望,最后又残忍的剥夺,还是让他活成了一条狗。只是他不死心,他忍不住奢望,也许他再多努力一点,再多忍耐一天,南宫玦就又会给他希望了呢?
他应该是可以坚持到那一天的吧?
洛宁苦笑着低头贴上男人的滚烫,在心里不无苦涩的想。

作者:LL802350  发表时间:2019-03-02 15:14:14
14.玦哥哥

“玦哥哥,玦哥哥~”
十六七岁明艳动人的华衣少女在前面欢快的叫着跑着,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喊着:“郡主,郡主,你慢点,慢点~”
华衣少女却并不理会她匆匆跑过,在玄武阁院子里见到人就问:“你们主子呢?在哪里?”
玄武阁里面的下人守卫见怪不怪,五六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风一样的郡主,闻言不知道的摇头禀报不知,知道的老实答道:“属下看到公子从书房出来好像去了堂屋。”
华衣少女问到想问的,扭头就跑,可怜气喘吁吁地丫头刚跟上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又要跟着跑。
“玦哥哥......”
少女沿着走廊一口气跑到堂屋门口转身笑着一脸甜蜜地叫道,然而在抬头看到堂屋正中间软塌上的一幕时脸上的甜蜜笑容顿时僵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瞬间挂满泪珠,伤心愤怒地大喊道:“玦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南宫玦闻言动作并未停下,甚至不曾抬头看门口伤心愤怒的少女一眼,依旧用力按着洛宁的头做最后的冲刺。
洛宁听到少女的哭喊声倒是羞愧地想要停下,但他此时体内影毒已经在逐渐增强发作了,几乎全部的力量都用来抵抗身上无处不在的疼痛,迫使自己长大嘴巴,不会因为过于疼痛而无意识的咬紧牙关伤到南宫玦,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挣扎逃脱南宫玦扣在他脑后的手掌心。
其实在少女跑到堂屋门口的时候洛宁听到脚步声就慌张的想要爬起来了,结果却被正值紧要关头不肯停下的南宫玦一手按了下去,再接下来停下与否根本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玦哥哥!我恨你!”
少女得不到回应,咬牙瞪了还在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头奋力冲刺的男人一眼,转身哭着气呼呼地跑了。
“郡主,郡主,您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您了?”
“滚开!呜呜呜~”
......
少女的哭声逐渐消失不见,奋力冲刺的南宫玦也终于在一声舒爽的长叹一阵重重的挺腰之后停下了动手,松开了紧扣腿间洛宁后脑勺的手,抬腿一脚踢开因为疼痛难受卷缩在他腿上咳嗽不止的洛宁,站了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皱眉不悦地呵斥道:“真笨,看你给我惹得麻烦,学不会用你上面的嘴伺候主子吗?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过来用你这张笨嘴叫本公子起床。”
洛宁疼的倒在地上卷缩成一团,咬唇闭眼打颤。
“公子。”
容武接到消息急匆匆的赶来,冲着已经整理好衣服的南宫玦叫道。
南宫玦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问道:“拓跋馨儿哪儿去了?”
容武忙回道:“属下接到消息命人将郡主请到后院的园子里去散心了。”
南宫玦闻言点了点头,抬脚准备要走,垂眸瞥了一眼卷缩在地上疼的忍不住呜咽出声的洛宁,顿了顿,皱眉吩咐道:“把他扔回他自己的狗窝里去,去天医阁找个医女过来给他处理外伤,另外命人熬参汤吊命,看着别死了。”
容武闻言愣了愣,下意识地扭头厌恶地看了一眼屋内卷缩在地的洛宁,然后对着南宫玦皱眉不满道:“公子为这贱奴操劳作甚?死了岂不是正好。”
南宫玦闻言扭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容武察觉自己失言,当即收声低头弯腰恭敬道:“属下逾越,公子息怒。”
南宫玦轻哼一声,冷冷道:“他就算是贱奴,那也是本公子的贱奴。本公子想让他死,他才能死,本公子若不想让他死,他就不能死。否则......”
南宫玦说到这里,又冷冷的看了脸色难看的容武一眼,云淡风轻地冷声道:“否则本公子就让让他死了的人生不如死。”
南宫玦说完不再理会变了脸的容武,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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