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江湖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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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0-01-25 05:01:00 更新时间:2021-06-20 02:21:25

作者:腐年骚  发表时间:2021-06-20 02:21:25
文案:
武林门播报:震惊!某著名仙男大庭广众之下拉了一乞丐的的手!
武林诸位女侠咬着手绢嘤嘤哭泣,心里呐喊:奴家也要!


“听说苏庄主带回一个人呢!”
“谁啊?跟这么大能耐?”
“不知道啊,据说叫……”
“叫什么?”
“李山炮!”
“……”
顾殷久从山洞里醒来,发现竟然已过十年之久。
眼前白衣人神色淡漠,“你要什么?”
“老子若是说要这天上月水里鲛呢?”他嗞着一口白牙,在那满是尘土灰扑扑的脸上格外显眼。
从此,给苏庄主添堵成了顾殷久的乐趣。

作者:腐年骚  发表时间:2021-06-20 02:21:25
第一章
“纵酒放歌死便埋~”
一野人哼着小调子,随心所欲的走在路上。
此人头发七零八乱的披散,身上的衣服也不知穿了多久,已是看不出颜色,脚上踩了双用草鞋,也不知是从哪个十万大山里跑出来的。
不过若是认真看的话,这人一双眼睛却是清亮得很。
野人深深嗅了一下,空气中依稀有股酒香,瞬间勾起他腹中的馋虫,野人舔舔干裂的嘴唇,日头正猛,他抬手眯起眼看,果真路头就是一家“杏花酒楼”。
揩了揩眼角的眼屎,不在意的擦在衣服上,一衣衫褴褛分辨不出男女的东西踩着破草鞋,慢悠悠的向酒店走去。
路人纷纷避让。
他能有什么办法?
野人无奈的想,一起来都不知道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好不易找到条河洗了洗,捞了条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衣服随便套上。
这一路泥泞遍地,荆棘石棱,他风餐露宿的拖着这半身不遂的身子,攀岩揽藤,夜宿老槐树底,朝行山岭,不知翻了几个山头。
好不易找了人问了路,能走到这里他容易吗?
想着若是当年对他心生爱慕的姑娘们此时见着他的样子,定觉不堪回首,悔不当初。
谁能想到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就过了十年之久,那般俏姑娘们,多是早已嫁做人妇。
“十寸光阴无忧愁呐~”
野人毫不在意周围的眼光,毕竟他脸皮厚,暗道他们这是觉得老子草鞋编得好!
他揉了揉鼻子,哼着小曲儿,很是自在。
酒店伙计打老远的就看见一叫花子似是抠着鼻屎迈着脚步,吊儿郎当的走过来,老早拿了把扫把放在柱子候着。
一走进,果然酒味越发的浓郁,深吸几口让酒香充满胸腔,人形物吧砸几下嘴,还是熟悉的味道。
果然云水的酒楼就是够味儿。
这云水之地与酒泉之地,两地皆是泉水清冽,酿出的酒色泽清亮,口味甘冽,酒香独特,自是别的地方比不上的。
野人笑笑,悠闲地踏出小脚作势要迈进这许久不进的地方。
“诶诶诶,乞讨的方向在那边。”眼前忽然出现一把大扫帚,将他生生拦下。
手执扫帚的主人插着腰昂着头看他:“诶诶诶,乞讨的方向在那边。”
小二手指一伸,指着对面墙角蹲着的一众兄弟,那些眼睛雪亮的大兄弟看见他,也不知怎么,挪来挪去的竟顺便把旁边的空位都给填了。
野人皱皱眉,他自认为现在身上确实身无分文,但哪里像乞丐了?这气度这相貌也不像吧,擦了擦脸,又捻了一下手指,竟是揉出了粒大补丸来。
罢了罢了,好像这一路风尘他也没寻到水源,这几日光景竟是睡出这一身泥来,他只好腆着老脸问道:“我以前是这里的常客,现在身上没带钱,小兄弟可否让我先赊着一罐杏花酿,来日必当报以数两。”
“常客?”小伙计不屑一顾,他早就发现这乞丐在底下偷偷捻泥的动作,一时嫌弃的很:“去去去,不时不节,这又不是讨饭的地儿,还一罐,一滴都没有!再不走,拿扫帚赶你了!个叫花子还装模作样。”
“老子不是讨饭的。”
“切,管你是不是,总之快滚。”
这毫不掩饰的鄙夷以及嗤之以鼻的话成功惹怒了野人,想当年他纵横江湖豪气冲天,去饮酒哪里付过钱?
多少所谓豪杰侠士想请他喝酒都得排着队,迎着风撒着花齐活儿的叫“恭迎顾侠士”!
没想到如今倒被*****的瓜娃子如此对待,他顿时怒火攻心。
正要给那插着腰顶着硕大鼻孔的小二哥点教训,突然胸口一整闷,一时气血不济,紧接着一口血星星点点喷到地上。
“咦惹!”那小伙计连忙躲开,怕他是得了什么病,一脸晦气的用扫帚指着他驱赶,“你这腌臜子,快滚,休怪我找人抽你一顿。”
野人擦了擦揉着胸口,转身就走,他现在还真打不过。
墙角那帮弟兄看着他的方向,自动绕出一块空地来,野人很是理解,大概这帮兄弟也是怕被他一口凌霄血喷到吧。
坐下才发现,原来留下的空地有两块,一块坐着个小乞儿,额头那里少了一小撮毛,那乞儿瞄了眼他,咳了两声竟是还坐远了些。
野人也不在意别人嫌不嫌,笑嘻嘻的坐了过去,道:“小朋友,我可否坐你旁边啊?”
小乞儿咳嗽一声,道:“这又不是我的地盘,你想坐在哪里不成?”
旁边的大兄弟喊道:“毛缺儿,反正你也快了,就陪着他吧!”
毛缺儿毫不示弱的怼回去:“你才快了,你全家都快了!”
毛缺儿?还挺形象的。
见这野人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小乞儿又道:“我刚才看到你喷血了,你要是病的比我还严重,唉,不过也是相互传染,算了算了。”
野人看他嘴唇颜色,握了握这小乞儿的手,只觉寒凉刺骨,给他输了点内力,看着小乞儿嘴唇开始有些颜色,才停了手。
毛缺儿感受到体内的寒气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惊道:“你!你是不是话本里的妖怪!”
野人咽下上涌的血气,捂着嘴咳道:“我要是妖怪,就不会像这样半死不活的了。”
毛缺儿坐在旁边,一双眼滴溜溜的观察着他,见他要死不活的模样确实也不像那些呼风唤雨的妖怪,问道:“那你用了什么法子?”
“只不过我火气比较足,这火气一足,什么湿气都没了,正好帮你去了去湿气而已。”
“真的?”
“嗯。”
野人匀出一口气,靠在墙上,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眯着眼看着天空,好不易顺了口气,心头恶心的感觉下去不少。
近日来他一贯铁打的身子日晒雨淋的,也受不住了。
正眯着眼,但见一人自面前走过,白衣被那日光一映,更是如玉树琼林一般,迈步走进了他不得进的大门。
野人啧啧可惜,暗道这一身不知得宰了多少只老山白鹤。
看了那点头哈腰的小二一眼,朝旁边呸了下,低声道:“狗眼看人低。”正好和旁边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野人一偏头,见那小乞儿也瞪着那小二哥,见人瞧他,毛缺儿道:“上次这小二哥还拿扫帚赶我,等我哪天有钱了,进去大吃大喝,然后让他给我捶腿。”
想了一会儿,又手足舞蹈地说道:“捶腿算什么,让他给我喂饭,然后喊我爷爷。”
野人笑了下,刚才那口血吐出来整个人舒爽不少,如此慢慢一调息,困意上涌,野人竟是看着草鞋里伸出的黑脚丫子昏了过去。
“哦吼~师父你看!”
梦里,他脚上那双乱七八糟的草鞋不见了,而是穿着八岁那年师父给他的新布鞋。
周遭一派阳光明媚,他把穿了一个冬天的棉鞋丢了,穿上轻便的布鞋在冰雪初融的草地上欢笑着,施展着轻功快速奔跑着。
那草地上已有些绿意了,还有些透明晶莹的冰碴,在草尖上悬着,闪着一片晶莹的微光。
师父在身后摸着胡子冲他笑:“殷久,跑慢些。”
他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欢快的叫道:“师父,我刚学会了‘水上燕’!不会摔到的!这布鞋真好穿!”
粒粒碎碎的冰碴子在阳光印透下炫目的耀眼,他玩心大起,伸手去捧,那冰碴却一下子化在手心,变成了手心里的那颗月牙痣。
还没等他惊呼,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如吸入一个漩涡般,阳光消失了,雪也消失了。
顾殷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赶忙回头冲向师父。
站在那里的老人仍旧笑着,一根长长的冰刺子胸口穿过,身影越来越淡。
顾殷久眼眶欲裂,他嘶吼着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却只摸到了一道残影。
“不!不可以!师父!”
“不!”
顾殷久惊叫着醒了过来,擦擦头上的冷汗,神志回笼,发现还躺在原来的阴凉处。
刚才也不知做了什么梦,顾殷久擦了擦头上的汗,这几日睡树上睡惯了,好不易有块墙靠着睡反倒睡不好了。
周围大兄弟陆陆续续的已经在为生活奔波了,他周身三尺还特意被空了出来,只有方才那小乞儿坐在旁边。
小乞儿问道:“你喊什么呢?做噩梦被人抢馒头了?”
“咳咳。”
顾殷久没说话,揉了揉眼缓了好久才将就坐起来,看着头顶瓦楞上的阳光发呆。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将自己收拾好。
虽然这副模样也不像是收拾过的样子。
小乞儿也知感恩,见他这个样子,便偷偷从胸口掏出几小块捂得又碎又潮的银子,咬了咬嘴唇,道:“喏。刚才有人以为你死了,给你的。”
这孩子便把银子偷偷塞他手里,生怕自己后悔一样立马偏过头去。
这哪里是别人给的?一看就是被他攥了好久的,顾殷久笑了笑,把钱塞回小乞儿手中。
嘶哑着嗓子:“你若是感激,就拿着这钱给老子来个包子。”
小乞儿瞧他一眼,跌跌撞撞的走去带包子了。

作者:腐年骚  发表时间:2021-06-20 02:21:25
这是楼主第一次写文,有什么意见,看文感想,不要大意的砸过来吧!

作者:腐年骚  发表时间:2021-06-20 02:21:25
第九章
马车轮子咕噜噜的压在崎岖的山路上,左晃右晃,时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顾殷久胃里一阵翻涌。
不知道这驾车小厮是否有意为之,这一路走来轿子又颠又荡,搞得顾殷久有些反胃,差点把刚才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
他就知道这人没那么好心,怪不得让他坐马车,自己骑马!
顾殷久恶狠狠地看着白驹上的少年,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服软:“苏庄主,老...我现在很难受,还是下去走走吧。”
苏扶卿看都没看他一眼,道:“下去?只怕走到一半,你倒是不知会在哪找个洞钻进去,怕是再寻不得。”
顾殷久按捺住抽搐的嘴角,“额,那时老子...我不胜酒力,才会走得急了些,并非要跑。”
附带一脸真诚:“庄主,你看我一眼,眼睛不骗人,真的。”
苏扶卿勉为其难的斜瞥顾殷久一眼,虽不明言,脸上却都写满了四字。
胡说八道。
顾殷久察言观色,立即泣血捶膺:“老子要下去!”
骑马的人依旧自若,“你随意。”
顾殷久心道:这恶劣的,你倒是把老子身上的绳子松了啊!
当下靠在窗檐上,“你要如何才肯把解药给老子?”
苏扶卿道:“只需将你身上的银两悉数交出。”
“好!老子全都给,快把解药拿来。”
“银子交出后再立一张字据。”
顾殷久一愣,“什么字据?”
“那天你让那小贼按的那种。”
“...”
顾殷久一个鲤鱼打挺,奋力把头伸出轿窗,怒道:“等会老子直接吐你脸上你信不信。”
苏扶卿脸色一变,一夹马肚,立刻与他分隔数步,走在轿子前。
顾殷久几欲吐血。
人怕是要连他自己在陈府弄的钱都给缴了,这没了银两可以,卖了身他以后如何逍遥快活?这顾殷久咬牙切齿,“可恶,你明明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你拿着别人想要的东西为乐!”
苏扶卿嘴唇微勾,“你当然可以拒绝。”
顾殷久在车上颠的着实难受,只觉喝到肚里的酒都要与黄汤混在一起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发怒地大吼,“成交!老子说成交!”
“快把解药拿出来!”看他拿了解药一骑绝尘,跟这人老死不相往来!
苏扶卿四两拨千斤,神态自若,“这个不急。”
你不急老子急啊!顾殷久扯大嗓门,“老子明明与你因缘难得,你就这般对老子?”
那驾车小厮本被这崎岖的山路抖得吭哧吭哧,听了此话顿时大气不敢喘上一声。
苏扶卿突然停了下来,漂亮的眼睛几欲冒火,狠狠地瞪他一眼,声音里带了怒意,“谁与你因缘难的,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谁无赖,分明是你滥用私权,仗着家大势大就迫害纯良百姓,直娘贼的,你以为老子怕了你不成?”
顾殷久又叫了几次,见他不理更是偏要对着干,开始干嚎:“老子又没做错什么,分明是你无赖叫人绑了老子。”
苏扶卿眼眸微眯,“之前已是谈好的,你自己不守信用。”
顾殷久面皮发噪,不知如何去接话,只支吾着,“额,那,那你也不能这么对老子...”
旁边几个大汉眼观鼻鼻观心,这仗势虽未曾见过,但毕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下不瞅也不睬,很是有默契的眼聋耳盲。
顾殷久心际一动,试探的问:“那你不放我下来也行,你把解药给老子。”
苏扶卿放慢速度,面色跟语气一样冷,“给你解药然后你再溜掉?”
噢哟,一语中的。
顾殷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无限悲愤,大喊道:“你真的给老子下药了!”
“你骗老子!你明明说过不喜欢耍花招的!”
“我是说过。”苏扶卿在他质问的目光下,仍然泰然自若。
“那你还如此阴险!”
苏扶卿一派云淡风轻,“我的意思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耍花招。”
“没说过自己不会。”
顾殷久:“...”他现下心里愈发窝囊了。


苏扶卿见顾殷久不说话,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带着些许笑意,道:“若你非要下去走着也不是不可。”
顾殷久挣扎着挪近,“真的?那快点给老子松绑。”
“但有一个条件。”
看他这样,顾殷久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他缩着脖子,摇头拒绝:“那还是不了,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喂喂喂!”
锦衣不饰坏心肝,顾殷久只叹上天空予他一身好皮囊,为人怎的如此不讲道理。
这厮竟是用白玉缠丝把他的手紧紧捆着,丝线柔韧,倒是不疼,不过双手被拴在身前,叫他怎的用力都撼动不得,而细丝的另一端被苏扶卿绑在剑柄上。
顾殷久感觉就跟被带出来遛弯的一样,就差没叼着骨头了。
幸亏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屈服。
绝对以死相抗,绝对。
“噗嗤-”
看着顾殷久脸上表情,驾车的小厮实在忍不住用着怜悯的眼神看顾殷久,附带窃笑。
察觉苏扶卿投来淡淡的一瞥,忙继续小心翼翼慢慢驾着车。
这山路崎岖不平,抖得驾车小厮脸上的肉发颤,顾殷久看他也是个可怜人,大清早的就要被抖成筛子,懒得和他计较。
走了一段,因着这少年走在前面,顾殷久被夹在马车和马中间,得稍微侧着走,可谓是蹑足其间。
他把手举到苏扶卿面前,只得开口:“你与我因缘难得,就不能宽容点?”
苏扶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与你姻缘难的。”
他把脸撇了过去,懒得搭理他,继续走着,两人隔得远远地。
顾殷久慢慢吞吞,用一个不会惹怒苏扶卿的步速,时不时的要被扯上一下才跟上。
又走了小半时辰,也没人开口说话。
旁边小厮道:“我家公子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你若是再惹他,多半还要吃苦头。”
顾殷久正要说话,手就被勒了下,想着好歹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竟是被这么一个毛没齐的娃儿如此逗弄。
怒气一来,有些恼怒的质问苏扶卿:“你家不是名门正派吗?怎的你做事反倒像是黑道贼匪!”
“这和我是不是名门正派有何关系?”
“名门正派就应该做事堂堂正正,怎好对老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
顾殷久见人看也不看他,想到回去不知还会被如何折磨,只觉得命薄如斯,“老子是不是中毒了?怎的内力堵塞呢?你怎么能趁老子不注意,在饭菜里下药呢?”
苏扶卿微微皱眉,凉凉的道:“我何时在你的饭菜里下过药。”
噢哟,这说的跟真的一样,顾殷久瞪大眼睛,“那老子怎么会真气突然的堵塞?”
见他如此,苏扶卿却笑的意味深长,这笑意里淬着朝阳,出奇的好看。
“给你的教训,要是你还想跑,不出三日。”
咽了咽口水,顾殷久忙跟上去,“不出三日如何。”
“你的下半身也别想要了。”
“你!奸诈小人!”顾殷久只感觉下身一凉,他这是虎落平阳被狗欺了。
只得咬牙切齿地笑道:“那,你是如何知道老子要跑的。”
“酒葫芦。”
酒葫芦?这关酒葫芦什么事儿?
苏扶卿见顾殷久一脸郁闷疑惑,唇角微勾,似是心情好了。
旁边驾车小厮察言观色,见状大发慈悲的告诉他真相:“你要是会安心待在府里,要这么大一个酒葫芦作甚?肯定是要跑了顺便带点上好的酒酿,公子早就知道,便顺了你,在酒里加了些料。”
顾殷久虎躯一震,“什么料?”
苏扶卿淡淡的道:“半生虚和一点点自制的‘九花玉露丸’。”
九花玉露丸,这么珍贵的东西他会用在他身上?信他个鬼,怕不是九魂夺命丸。
至于半身虚...
如此伤天害理的东西也敢用在他身上!顾殷久敢怒不敢言。
好吧,他认了,当初没想到这一步,这回算是在在这毛头小子手上了,这人居然利用他视若珍宝的美酒来下套。
虽然气的想一拳打在那张脸上,但如今命根子在人手上,他只得咽下这口老血了。
走进大门,这回没少受人观摩。
迎面款款走来几位女眷,其中一位开口,声音里带了惊讶意,“扶卿,这是?”
顾殷久只觉声音温婉,抬眼一瞧,竟是那日在清扬亭中绣花的姑娘,当即呼救,“姑娘,救我,你家呜呜呜”
话未说完,就被人用布从后面捂了嘴巴,苏扶卿淡淡道:“阿姊,这人是个癫子,不必理会。”
那温婉女子虽吃惊,见此情态,却又觉得好笑,“这位便是置在偏院的那位公子吧?”
“...”
未有回答,那女子却毫无恼色,只笑道:“这位公子,扶卿不会加害于你的。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先去给老祖宗请安了。”
待几位女眷行远数步,顾殷久呸的吐出嘴里布包,怒道:“你说谁是癫子?”
苏扶卿却道:“你再跑,我再给你加一道药,只怕是舒爽得紧。”
旁边小厮见顾殷久一张愁眉苦脸,忍不住乐,又忙不迭的低下头去,小跑着把马车放好了。

作者:腐年骚  发表时间:2021-06-20 02:21:25
哈哈我会一直写下去的,大家过年好呀

大家都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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