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少年一动心,就永远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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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0-03-17 00:25:00 更新时间:2020-03-19 11:34:30

作者:借我風情萬種  发表时间:2020-03-19 11:34:30
梗源自无昼
BE/古风/朝堂
已经写完,放心阅读,不会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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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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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他,从始至终。
他缓缓阖眼,窗内是燃尽的泥炉,窗外是纷飞的大雪,一缕炉烟缥缈往上,颤了几下,无奈消散。
他终究死在了这个极寒的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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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是新晋的司直大人?”在莺飞草长的早春郊外,宋无恙叫住了孤身赏花的池窥园。少年明明嘴中唤着大人,可却无半分恭敬,他嘴里叼着根狗尾草,乌黑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我叫宋无恙,御前近侍。我见你分外投缘,何不告知姓名?”
池窥园回头看去,少年站在簌簌落花的樱树下,笑得天真赤忱。许是被他感染,池窥园也忍不住弯了弯眸,俯身一礼:“大理寺司直,池窥园。”
宋无恙吐掉嘴里的狗尾草,呸了几声:“旁人都说你孤僻,我却道他人都是瞎说,明明我眼前是个好俊的大人,为何平白被冤成阎罗?”
池窥园被逗笑了,摇摇头:“我身为大理寺司直,办公时自然要秉承公正,不可随意玩笑。但平日里我是怎样,他人又如何知晓?若每个人都按他人评说着过日子,岂不好笑?”
听罢这一席话,宋无恙眼睛一亮,左手握拳在右手上清脆一击:“你说得对,你果然对我胃口!”说完宋无恙快步贴近池窥园,揽过他边走边道:“池大人一个人在这难免无聊,与我一同去找伙伴喝酒吧!”
两道身影相携越走越远,舞雩台下响起了清远的笛声,有红装款款而舞,有书生骑驴诵诗。
前年埋下的桃花酒被拍开封泥,倒入了瓷白的酒杯里。少年郎们行着酒令,从铜筒中掷出银简,肆意谈笑,举觞敬天地,敬年少,敬归来的迎春,敬未知的未来。
这是池窥园与宋无恙的相识,那时少年还是无畏的少年,明媚得如七月的烈阳,只管蛮头横闯,即使遇墙撞得满头是伤,也敢仰着脖子朝世间大声宣战。何必怕呢,少年自有胆识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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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杏花又开了一度,当开市的晨鼓响了一百零八道,日头高升。青石板铺设的街道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小贩,袅袅的蒸汽裹着胡饼的脆香飘出,微甜的蒸糕中明晃晃的点缀着赤红的枸杞。
急促的马蹄声从长街尽头传来,人们抬眼望去,纷纷慌乱避开。马上的黄衣少年桀骜地笑着,挥动马鞭,使马跑得更为卖命。
“咻——”一声破空声传来,紧跟着黄衣少年坠马时的惨呼:“谁!谁敢打我孙冀!”再接着传来的便是马被勒住的吁声。
一道清朗的声音从马背上传来:“孙公子,京都长街之内,除陛下特准,不得纵马。京兆尹部城卫办事,还请你前往法司处寻池司直,自去领罚。”
孙冀捂着臀黑脸望去,咬着牙道:“宋无恙,又他娘的是你!!本公子这月已被你逮过三次了,你是不是有意的?!”
俊朗的青年噗嗤笑了,手指上转着城卫的令牌,歪着头居高临上道:“谁让孙公子次次撞到我执勤,这可怪不得谁。”
“操!那我次次被池窥园那木头脸罚,也是巧合?”孙冀暴躁的窜起身来,指着宋无恙骂道:“你们就是合起伙来对付我,卑鄙无耻!”
“哦?老三,你可真是太威风了。”疑惑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孙冀听见这个记忆犹新的声音,身体一僵,深深看了一眼微笑的宋无恙。
拨开人群走来的是两个颀长的身影,青衣的臂弯里抱着些砚台墨条,脸上淡淡的毫无表情。绛衣的手执折扇,嘴角诡异的挂着笑,与孙冀相似的眼睛里却是怒火。
“阿池!”宋无恙翻身下马,向青衣的迎去,顺手捧过他手上稍重些的砚台:“可是出来买笔墨的?”
池窥园似笑非笑的斜他一眼道:“你倒是给我添了不少工作,每月分配的油墨自是不够的。”说完,他也不等宋无恙回答,只是看向孙魏道:“孙二公子可要随窥园一同去法司解决此事?”
孙魏笑容一僵,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孙冀一眼,回答道:“自然,我们四个同去吧。”
孙冀倒吸一口凉气,蔫头巴脑的站到孙魏身后,连声二哥都不敢唤。宋无恙朝着暗处看热闹的同僚扬扬下巴,示意其将马处理一下,便边搂着池窥园的肩无比嚣张的走在前方。而黑着脸的孙魏和脸苍白的孙冀则也跟在后面了离开了。
围观的百姓这才敢讨论纷纷:“哎呀,方才那是小宋大人吧,真是有宋将军年轻时的风范!”而提起池窥园,也有少女们红着脸悄悄议论:“啊呀,那便是池窥园大人,真是好俊呢……”
被议论的两个人已回到了法司,在孙冀咬牙切齿写下的认罪书中签下名字。宋池二人出了关孙冀的牢房,相视良久,皆予对方一笑。
“这次可得把孙三关个十几日,他才知道长记性!”宋无恙无比舒爽,双手枕在脑后对池窥园说。而池窥园正理着袖口,闻言也只抬眸道:“那你可得看好他不犯错,我这儿只管罚。”
宋无恙不开心地用肩轻轻撞了撞池窥园的肩:“这么凶作甚?难道我犯错了,你也照罚?”
池窥园被他撞得晃了晃,无奈道:“自然照罚。自己的力气又不是不知道,还来撞我。”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纵容,比平日里处理案件的池大人柔和不知多少分。
见池窥园未生气,宋无恙又问道:“那我若是犯下杀头之罪呢,你也照罚?”
池窥园点头:“照罚。”
青年郁闷地吹了口气,正巧吹乱了池窥园的额发:“阿池,你可真凶,日后看哪个姑娘敢嫁你,简直是法司小黑脸。”
看着池窥园被他吹乱的发,宋无恙好笑的抬手,想将它理好,却不想被池窥园一把攥住手。
池窥园微抿着唇,有些愠色道:“手管着些!”说完便低头,似在克制自己的怒意。
宋无恙撇撇嘴,径自往前走去,只留池窥园在原地杵着。
良久之后,池窥园轻轻一叹,抬手掩住自己狂跳的心脏,眼神满是晦暗。
青年的他们才配好宝剑,胯下是话本里侠客的白马,尚不知江湖险恶,只为了心中的情丝寤寐思服。他们的眼还未历经风雨,是琥珀般的澄澈,胸中满怀意气,只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是最为美好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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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的灯火染亮了夜空,河畔也被一盏一盏的荷花灯照得透亮。这是美好的人间,是无数生灵深爱着的归处。
宋无恙躺在屋瓦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月亮。突然,身旁传来有人上来的动静,可宋无恙并未回头,因为来人是谁,他笃定无比。
果然,池窥园提着一坛桃花酒,走到他身旁,顺势像他一般躺下。宋无恙往旁边看去,只能看见池窥园隽秀的侧脸——他正看着星辰。
“咳咳。”宋无恙清清嗓子,打破了沉默,他朝着桃花酒斜斜眼,示意池窥园:“都带来了,开酒啊。”
池窥园脸上难得带了抹笑意:“要喝的话,便自己开。”话是如此,但他却打开了酒坛,直接递给宋无恙。
“切,不耿直。”宋无恙接过酒坛,也噙着笑。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可却并不尴尬。宋无恙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池窥园则继续看天。
不多时,一小坛酒被喝的精光。宋无恙也有几分微醺,他单手支着额头对池窥园道:“阿池,你未来可有什么愿望?”
等了良久,才等来池窥园一声轻轻的回答:“我想做宰丞。”
宋无恙眯了眯眼,另一只手拍了拍池窥园,道:“不错,配得上你!可你不知道,我父亲最近非要逼我去边疆,我与他已五日未说一句话了。”他嘟囔了几声:“可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留在京都。真不知道他为此发这么大火是为何,京都不比边疆好吗?”
不等池窥园的回答,他朦胧地眨眨眼,最终阖上眼睛,睡得安心十足。
池窥园定定地盯着他熟睡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在人们的祝愿声中,上元的烟火齐发,黑暗的夜空绽开无数朵灿烂的花。
喧嚣的烟火声中,池窥园探过身去,微凉的唇轻覆住宋无恙的唇,一触即离。他在心里道,仅此一次,我心悦你。
他站起身来,看着宋无恙,心中又重复一遍:池窥园心悦宋无恙。
这一遍的重复似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池窥园转身便走,沉稳的池大人此刻竟是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所以他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宋无恙身旁,微微蜷起的手指。
而繁华的京都,看似海晏河清,无比平静,实则就像极深的潭水,底下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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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微,可等待上朝的文臣们早已在左掖门外等候。池窥园手执象笏,挺拔的站在文臣中央,他如今已是大理寺少卿,有许多官员都想与池窥园攀谈,可他只是淡着神情,不执一言。
一阵喧闹声从附近传来,池窥园微抬目望去,略感意外,是左拾遗杜博。
使池窥园奇怪的,自然不是杜博此人,而是杜博今日的穿着。只见他打扮得格外齐整,一身红色官服毫无皱褶,腰间佩着一块白玉,头上的帽子也严严实实的扣住头发。
池窥园颔首向他行了个平礼,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些。看样子今日杜博要大谏,八成会惹怒皇帝,不然也不会打扮得如此庄重。
不止池窥园是如此想的,其他文官也离杜博远远的,生怕被牵扯上干系。而杜博丝毫未曾在意,他死死捏住象笏,脸色凝重。
很快,上朝时间到了。文臣武官分两侧进入金銮殿,整整齐齐地站成两个阵营。
皇帝很快便从殿后进入金銮殿,坐上了高处的龙椅。宦官高声示意下方臣子唱礼,两方皆躬身朝皇帝深深一礼。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宦官又扬声道。
此时,杜博站了出来,低头将象笏置于身前道:“臣有奏——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公公将臣的象笏送予陛下。”
宦官看向皇帝,在皇帝的示意下,走上前去双手接过象笏,将写有字的一面置于手心,恭敬地呈给皇帝。皇帝接过,一目十行看完,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众臣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在原地顺眉不语。池窥园蹙眉回想,方才杜博似乎看了看宋将军,眼神还格外愤恨。
皇帝将象笏随手放在龙椅扶手上,声音里仿佛凝着寒霜:“各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要奏?”
这时谁还敢站出来?池窥园仍在细想其中利害,也没有说话。皇帝见无人站出,便宣布了退朝。池窥园刚想顺着人流走出去,却被皇帝叫住:“池少卿留下。”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低头唱喏:“是,陛下。”
那日皇帝未央殿的灯火彻夜未熄,有一批人也被秘密带入其中。侍卫死死守在殿外,不让任何人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池少卿从殿中离开时,脸色格外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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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无恙纳闷地盯着池窥园道:“陛下到底同你说了什么,你这些天怎的这么沉默?”他跨过小店旁边乱放的凳子,与池窥园并肩而行。
“无事,你别问。”池窥园淡声答道。
宋无恙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前方却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池大人!宋大人!”声音的来处站着一个粉衣女子,她身旁有侍女与护卫,皆在她身旁护着。宋池二人躬身一礼,没叫称呼,毕竟这位看上去是出来游玩的。
昭阳郡主看着池窥园,眼睛亮亮的:“好巧啊,池大人,你们也出来玩么?”
池窥园摇摇头道:“并非,只是出来采买些笔墨罢了,别的我用不惯。”
昭阳郡主似乎还想搭话,可也不知道如何继续,只耷着脑袋生生站在二人跟前,脸微红的沉默着。宋无恙试着邀请:“若郡主好奇,不妨同去?”
话音刚落,便听见昭阳郡主的应声:“好呀,我也想去看看呢!”宋无恙忍笑斜了一眼池窥园,见他仍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样,无趣的搭着他的肩膀,一同跟在昭阳郡主身后往铺子走去。
“诶,郡主似乎对你有些心思。”宋无恙挤着眼睛,揶揄的朝池窥园轻声道,说时还看着旁边,生怕被他人听了去。池窥园皱眉道:“我会同她说清楚。”
宋无恙看着池窥园不开窍的模样,只觉牙痒:“哎,郡主你还不满意,你是想娶公主吗?”话还未完,他搭在池窥园肩膀上的手便被池窥园捋了下来,池窥园的声音很冷:“只是不中意这个理由便够了。”
这句话刚说完,经营文房器具的铺子便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传来,与池窥园身上的味道一般无二。宋无恙没机会问下去,任劳任怨的跟在昭阳郡主身后,帮池窥园挑选着墨锭。
到了临别时,宋无恙也没能问出池窥园到底喜欢何种女子,只郁闷地戳了戳池窥园的肩膀,暗地里骂了声小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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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朝堂上尽是肃穆的气息,许多臣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连池大人今日都身着朝服,有本要参,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皇帝刚入金銮殿,便遥遥看向池窥园道:“众卿免礼,池卿可是有本要奏?直接说来。”
宋无恙心中是无数的疑惑,池窥园何时有事要参,他为何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对此一无所知了。因为池窥园参的正是宋将军,他的父亲。
他听见池窥园熟悉的声音正有条不紊的细数宋将军的罪行,格外的不敢置信。他的父亲为何会贪污受贿,这怎么敢令他相信?池窥园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可宋将军却未执一字反驳,只神色复杂的看着皇帝,任凭池窥园证据充分的定下他贪污受贿的罪行。
皇帝抬手制止池窥园的继续,眸色沉沉看向宋将军道:“宋卿,你可还有话说?”
宋贺对着宋无恙看了一眼,跪下,一字一句地说道:“臣无话可说,愿一人负责,与他人无关。”
“自然,若你无话可辩,那便收押大理寺,由池卿判决吧。”皇帝疲惫的扶着额头,一列侍卫上殿来,将宋贺押了下去。朝堂静谧得如一潭死水,宋无恙死死盯着池窥园,他方才父亲不让他站出来,他便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来。可为什么池窥园要如此,官场就让人变得这么快?
他浑浑噩噩的听着宦官宣布退朝的声音,脚无意识的朝外走着。他身边原本捧着他的人纷纷离他很远,就像与他近了就会被牵连一般。他想冷笑,可却笑不出来。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使他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去,是池窥园。他漠然看向池窥园略带无措的眼睛,等着他开口。
“你……不要怪我……”他似乎反复斟酌着字句,可最终只能挤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凭什么?”宋无恙突兀地开口道:“凭你心悦我?太可笑了,池窥园,你真令我恶心。”
他嘲讽地看着池窥园道:“你不过是往上爬,做宰丞,这有什么错呢?所以你便踩着我们家当垫脚石,池窥园,我只恨我第一眼见你时,没有杀你。”
宋无恙重重推开脸色苍白的池窥园,擦身而过时,他恶劣地笑道:“我不爱你,从始至终。”
连夜宋无恙便递了自荐书送进未央殿,再用不到五天的时间收拾好行囊远赴边疆驻守。池窥园站在高高的城楼处,看着骑马远去的宋无恙,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昭阳郡主心疼地挽住池窥园的手臂,柔声道:“我们走吧?”
池窥园抿着唇,神情是少见的脆弱,他一言未发,随着昭阳郡主走下了城楼。
从此他们再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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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为昭阳郡主赐婚于池少卿,不,应该说是池宰丞。随着宋贺一案的落幕,池窥园被皇帝任命为宰丞,可见皇帝对其的重视。
而池窥园也未辜负皇帝的信任,刚正不阿的将朝堂中的贪官佞臣一一拔除,并向皇帝建议实施改革,这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因此池窥园也时刻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中。
当新的田亩制度推广到最后一亩后,池窥园在上朝时遇刺。平日里身旁的侍卫他一个未带,似乎是存了死志,他连挣扎都没有,骑在马上任凭刺客的剑割破了他的喉咙,再割下了他的头。
得知池窥园的死,天子震怒,下令彻查。昭阳郡主看着池窥园残缺的尸身,哭晕了数次。京都一片缟素,百姓自发来到池窥园遇刺的街道,在此处点起了千盏长明灯,送他们的池大人一程,希望池大人来世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当昭阳郡主的信送至边疆营帐,皇帝的手谕也同时到达。他们对宋无恙的话里都只有一个意思:宋将军,你该回来送池窥园一程。
当宋无恙再一次踏上京都的青石板,他已不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了。他回到宋府,母亲含泪看着他,自父亲在狱中自戕,宋府便自此败落了下去,待他在边疆立了功劳,这才好过一些。
给池窥园的纸钱飘过了高墙大院,竟是飘到了他的书房。宋无恙弯腰拾起这单薄的纸钱,替池窥园烧掉。青烟升起,又在半空消散,就如曾经早春相遇的少年,如今唯余一地凄凉。
昭阳郡主说要见他一面,他便去了池府。在喝下第二盏茶后,昭阳郡主身着素衣,憔悴的出现了。她屏退了周围的侍从,来到他面前道。
“阿池走了,可我不希望他带着这些秘密遗憾的离开,我想让你知道。”昭阳郡主微哑的声音带着悲伤,传入了他的耳朵里。宋无恙看着她,一言不发。
“宋将军没有贪污,”昭阳郡主一来便抛下一个炸雷,宋无恙眼睛睁大,听见昭阳郡主清清楚楚道:“他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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