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戏子无情,将军有意(美强,戏子攻x将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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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8-06-27 00:29:00 更新时间:2019-03-23 04:01:46

作者:我乃总攻弦断  发表时间:2019-03-23 04:01:46
其二十五 密信
祁东望因为周泽轻一番话被气得跑回了将军府之后,就把自己闷在了房里,连午饭和晚饭都未吃,祁展风几次敲门也请不出这尊大神,只能任他自生自灭。
“他娘的,我就知道文阳那***有问题!”祁东望嘴里骂着很少会说的脏话,一脚踹飞了怎么也看不顺眼的桌子,还是不怎么解气,又倒了杯冷了的茶,猛灌了几杯消消火气。
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却被那个人告知喜欢的是别人的祁东望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输给斯斯文文的文阳。
祁大将军想起自己在那日还很没有面子地哭了,还被情敌看到了,就羞愤得要拔剑自刎。这还是祁东望自懂得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道理之后第一次哭。
“他周泽轻究竟多大的本事,竟然把本将军给耍的团团转!亏本将军还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就算他再来追我,也绝不会再原谅他。”祁东望脸色铁青,气愤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连手掌被碎片割破也不甚在意。
这却是他第二次这样说了,上一次也是这般咬牙切齿,却也未见自己能狠得下心兑现。
怎的喜欢一个人竟是这般无力的感觉?
越想越是心烦气躁,祁东望冷哼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摸床底,因为椅子也被他给摔坏了,所以他坐在床边,很方便地翻出了床底下的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打开。
里面也没有放着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一封页面有花纹的密信而已。
那是还暂时在边疆停留的军师用信鸽传的信,是祁东望和周泽轻这一次不愉快的会面前收到的信息,信的大意是在说敌军暗中筹集粮草,募招士兵,壮大兵力,恐怕不要多久一战又要触发。
这一封信若是平时的话,祁东望早就交给欧阳玟昕让他下旨同样收买兵马准备迎战了,只是之前为了周泽轻还犹犹豫豫地未曾下定决心,毕竟周泽轻就算喜欢他,也未必愿意为他等上几年。
只不过现在却是没有这个忧虑的必要了,因为周泽轻,喜欢的根本不是祁东望。
既然如此,祁东望便再无留恋。
这封密信,到底还是由祁东望亲自送进了欧阳玟昕的宫里。
皇宫,御书房。
欧阳玟昕还是一如既往地批改着奏折,因为近日的事务繁多,以文人骚客自居的大多数老大臣更是下了死劲折腾性子温吞的欧阳玟昕,一天恨不得奏个三四本,不止是为了他后宫的事,还有些小灾小祸的例如秋季收稻的产量不如去年丰收,最近天干物燥,好几日不曾下雨的小事也都禀报上来,还美名其曰“居安思危”,有些事不得不防。
这些小事,欧阳玟昕可清楚得很本来是无需他过目手底下的人就该做好的,这试探自他登基六年来已经太多了,如今国土安康,这群老思想的老家伙却还是不安分。
几个大臣的奏折都是差不多的内容,也不知道是互相借鉴了还是纯属巧合,改多了毫无意义甚至重复多余的奏折,欧阳玟昕的眉目间还是不可避免地浮现了几分烦躁的情绪,他狠狠地揉开紧皱的眉头,疲惫地把朱笔放好,奏折也丢到了一边。
垂下的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料想是周问,欧阳玟昕便开口吩咐道:“周总管,给我点上一柱安神香。”
周问轻声应了,欧阳玟昕却觉得他的声音好像变得低沉了许多,但也没想太多,他还是相信守门的御林军们不会让无关的人随便进来这紫禁城的,更何况这大半夜的,还会有谁来找他呢?
点了安神香,那种味道让欧阳玟昕紧绷了几日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一些,他靠在椅背上,直挺着的脊背也弯了下来,问道:“周总管,这么夜了,还有什么事么?如若是为了你和元将军的婚事,朕劝你还是死心吧,就算朕同意,这朝堂上迂腐极了的大臣也不会同意一个将军和一个大内总管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
“周问和元青要成亲了?”并不是预想中不甘的声音,倒是意想不到的熟悉,只是熟悉中又是十分地陌生,毕竟欧阳玟昕从未听过这个声音里蕴含的情绪竟然是如此的疲惫和冷漠。
欧阳玟昕一下睁开了眼睛,视野还有些朦胧,又眨了眨,确定眼前的人的确是祁东望,对方的脸色有点差,眼神也黯淡了,让他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祁大哥,你的脸色怎的比我还差?”

作者:我乃总攻弦断  发表时间:2019-03-23 04:01:46
其二十六 无题
“无事。”祁东望低声回答道。“这般晚了我还来打扰你,你不会嫌我突唐突?”
欧阳玟昕自然不信他半点事都无还这般脸色,皱了皱眉道:“祁大哥来找我自然是有要事要说的,怎么会嫌你唐突?”
祁东望不说话了,从怀里摸出那张密信放在欧阳玟昕面前的桌子上,欧阳玟昕拿起来看了,脸色一冷。
“什么时候收到的信?”欧阳玟昕的脸色还从未这般冷过。“不久,几日前。”祁东望深知他是生气,但实在是没心思劝解,淡淡答道。
“这敌国可真是好大的野心,竟连百姓的生活都不顾了么?”这才大战不到几个月,欧阳玟昕可清清楚楚记得敌国比自己伤得更加惨重,战事对百姓自然是有一定影响,本应一两年用来休养生息,他们这般做,却是要失去民心的。
罔顾民心的帝王,注定不得长久。
眼看本国的涉战边区的百姓们都死的死伤的伤,土地里的粮食也因为敌军的进犯被践踏了许多,导致边区缺粮,医疗方面也跟不上,仅是这样已经算是轻的后果,却让欧阳玟昕心疼不已。
轮伤亡,敌国更是比本国惨得多,敌国这般的做法,怎能不让百姓心寒?怎能不让敌对国的帝王欧阳玟昕心寒?
“帝王莫存慈悲心,汶昕这般的好心肠,在帝王中本就算少见了。”祁东望叹气,道。“既然敌国已经开始准备反击,我自然也要到边疆去操练士兵,还请皇上拟旨。”
“祁大哥,你以前不是死赖着都不去那么快的么?这次不过回来休息了几月,怎就这般匆匆忙忙地要去了?”欧阳玟昕一脸听了笑话的稀奇表情,显然对祁东望提的要求没啥在意,只当他在开玩笑。
“我认真的,以往都是大哥先去,这次我比他早回许多,他在与嫂子腻歪几日,还不如让我先去,他好好地陪嫂子还好,谁知道这一去又是个几年呢?”一看他这表情,祁东望就知晓他怎么个想法了,定是在心里笑自己呢,也就更加端正了口气,生怕被他看出点什么。
欧阳玟昕还是半信半疑,“那,周君怎么办?”
这一句话出口,祁东望的脸色却是完完全全地变了,铁青铁青的无比吓人。“他和我出征有什么关系?”
欧阳汶昕却已经完全确定祁东望主动提出要出征的原因了。
还不是和周泽轻吵架了?
“周君怎么惹你生气了?”欧阳玟昕挑眉,一副想八卦又笑嘻嘻的模样,哪有半点九五之尊的样子,倒像茶馆里八卦兮兮谈论官员私事的乡野百姓们。
“胡说些什么,净开我的玩笑。”祁东望无奈地叹气。“天色不早了,你给我写了我立刻就走。”
“祁大哥明知道我会答应的,明日再拟,先行回去吧。”欧阳玟昕见劝不过他,摇头道,“你可别后悔才是。”
祁东望便回去了。
自提出要出征以后,也过了小半个月,祁东望却是成天窝在府里飞鸽传信,与边疆的军师一直在密切联系,也有亲手写诏书让军师直接发榜,从边牧地区招些新兵,按老法子编成队,先编入祁家军去,由老兵先带着体验军中生活,欧阳玟昕自然知道这件事,在粮草方面提供了大力支持,往年亲王奉上来的良马也都输送到了边疆充作军马,忙碌起来,倒也真暂时将周泽轻放在了脑后。
周泽轻自然不会上门来解释,祁东望也不主动去找他,两人之间好像真的生疏了一般,只是偶尔听闻对方消息,两人都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那旁戏楼,坐在窗台前挥笔写信的周泽轻吹干扔湿润着的墨迹,过于饱满的毛笔在纸上落下的字渗开来,平白无故多了种凄惨的感觉,像在纸上绽开的泪痕。
那封信上其实也没写什么,只是寥寥几字。
“一切安好,养父莫忧。”落款是一字“轻”,塞入信鸽脚上的信筒,周泽轻放飞了那信鸽。
周泽轻叹气。
“为何做了那风起楼的楼主,还这般地不自由?成日被前楼主兼养父管束着,也不是十一二岁,连自己心中所爱也不能护住,又何必动心?”一旁打探祁东望近来状况的文阳掀开脸上的易容面具,不甚有好气地拨弄着上面的花白胡须,一张俊脸满是不喜,见他落寂表情,不禁刺道。

作者:我乃总攻弦断  发表时间:2019-03-23 04:01:46
其二十七 纠结
“你这个未曾动过心的人,又怎知道这事是不能控制的?”周泽轻凉凉的回答,轻飘飘的看他一眼。“你本不是被养父派过来的吗,怎又站在我这边来了?”
“哼,周风起那个喜怒无常的老匹夫,我可算看多了他的心狠手辣,跟在他身边,指不定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文阳不屑地冷哼道,“最近欧阳玟昕开始彻查‘风起楼楼主’了,你不怕被查出来,让祁将军好生失望么?”
“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你这般说养父,也不怕他的线人告诉他好将你千刀万剐,你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就算他不知,但就是直称皇帝名讳,便够你死一千次一万次。敢提祁东望,你被我威胁过,还不知教训么?”周泽轻状似无意的把玩着窗外落进来的树叶,眼中却满是森冷的杀意。
“可我手下的眼线们好些都说皇帝和祁将军关系不一般呢,祁将军可是一口一个汶昕叫得亲密。”文阳这话却是故意说得酸溜溜的。
周泽轻动作一顿,神色并没有变化,一指敲着的桌面,却一瞬穿孔。
“……闭嘴。”
如果手下的势力也足够对抗前教主手里掌握的势力的话,他可能早便与祁东望坦白心迹 ,虽然对周泽轻来说,赌上一生的感情,实在是个过于大的赌注。
如果知道自己是想要害他的人,祁东望可还会声声喜欢?
周泽轻不敢想。
只是他忍不住嫉妒欧阳玟昕,他何等敏锐,早就知道欧阳玟昕那点变了味的小心思,祁东望是根花心的木头,但也并非不可雕也,不然也不会感觉到自己藏着的喜欢,他现在不知,不代表以后不知,同意与否,实在太多变数。
养父,祁东望的花心和周泽轻要的专一,祁东望的不服输和周泽轻的要强,都会让这般不稳定的感情随时夭折。
何况风起楼的本教在东疆,祁东望在西疆镇守,如若周泽轻存心不见,两人此生便断得干净,再无相见的机会,自然不可能再有交集。
但感情这东西,又怎是这般容易就放得下?
“为了不见他,你成天窝在戏楼里,眼见祁将军也是窝在府里,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你还不如出去散散心,不然这多方的压力迟早会将你压垮。”文阳道。
其实文阳也为此劝他很多次,只是周泽轻都怕会好死不死地撞上将军府的人或祁东望本人,一直未答应,此时却不知如何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换上一件素白的内襟,不知怎的又翻出了一套玄色的长衫,周泽轻看了看,也懒得再换,索性披上身,又戴上护腕,蹬上一双厚底的尖头靴,倒是照着往常在凤起的打扮来了,又扯了四五条黑绸带将两鬓各系作一股,系带处垂在胸前,后脑扯黑绸编个小辫,留长尾和剩下的一大把头发尾端系作一大股,垂在背后,想了想,又将额发撩开,用黑绸在额间系了,穿过额发在后脑正中系了个结。
周泽轻看着铜镜里那个模糊的面影,挑眉勾起唇角,再用铅粉在眼下点个痣,整个人的气质便变了,不甚熟悉他的人,只怕见到他都认不出来。
“你扮成这个样子作甚?”文阳推门进来,皱眉,“自曝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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