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出品】亡命之爱(强强\/慎入\/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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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03-11 05:21:00 更新时间:2019-06-16 11:28:31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内容较重口,未成年止步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Maybe that's what happens when a tornado meets a volcano
上
当我踏进常去的那家酒吧时,有陌生的号码打来电话,说:“一号包房内有惊喜,请您慢慢享用。”
我不解地盯着已挂断的电话,这个人的声音颇为陌生,一定不是我熟识的人。之所以如此肯定,因为但凡是装出来的嗓音,第一时间便会被我识破。
他是谁呢?所谓的“惊喜”又是什么?
虽然再过半个月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却也不想收到如此可疑的礼物。
我放下手机,环顾了一下周围,并没发现什么神色异样的人。犹豫片刻,我还是在侍应生的接引下向一号包房走去。
去看一眼也没有什么损失,对吧?
侍应生将我引到门口就转身离去了,看起来对里面的情况也知道一二。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走远,直至绕过了拐角,才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包房里黑着灯,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是这里的常客,自然轻易就摸到了开关的位置,随着一声轻响,室内陡然大亮。
看清了眼前的情形,我由于吃惊而站住了脚步。
虽然之前也料想过会是这样的礼物,但……万万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
浑身赤|裸的青年被固定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被皮具紧紧缚在床头,修长结实的双腿却大张着,膝弯被横撑抬起,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致。
他的胸前戴着乳|夹,精壮漂亮的腹肌在灯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具近乎于完美的躯体,足以激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我曾经也找过年轻的男孩,他们容貌都很清秀,性格也顺从,但却每每使我感到无趣。
猎手的天性是征服,他们不喜欢乖巧温顺的猎物,却偏爱血|腥和激烈的反抗。
灯光大亮时,他的瞳孔失焦了片刻,但很快便剧烈地挣扎起来,眼里有明显的憎恶和恨意,并从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咆哮。
他是被强迫的。
我几乎立时断定,视线在他的脸上、以及羞处的蝴蝶结上分别停留了片刻。
他无疑是个很帅气的年轻人,而且相当地具有男人味,与大街上那些屡见不鲜的小白脸截然不同。尤其是那双傲慢又危险的眼睛……如果不是被枷锁束缚着,他大概会直接扑上来杀死我吧?
只是不知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当作礼物送到了我手上……
我唇边微微牵起笑容,无声地脱下了西服外装,搭在椅背上。
青年的视线死死追逐着我的身影,我慢条斯理地在桌前倒了杯酒,缓缓饮了下去。
里面没有任何药物成分,看来那个人的目的并非给我下套,而是有着更为长远的打算……
眼神冷了一瞬,我搁下酒杯转身,笑容已恢复如初。
他警惕地看我一步步走近,身体下意识地后缩,然而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我默默坐到床边,向他伸出手来。他四肢胡乱挣动着,从口|枷里溢出愤怒的咒骂,眼神凶得像要杀人。
而我却笑意不减,轻轻摘下了他胸前的乳|夹,那两点早已变得殷红,想必一定很疼。
“知道是谁把你绑来的吗?”我问他,却并没给他机会回答,手指在他胸肌的沟壑处缓缓划过。
真是诱人的躯体,而且被清洗得很干净。
电话里的人虽与我不熟,但他幕后的人想必非常了解我。
他知道我绝不会主动跳进挖好的坑里,除非发生一些意外,而那个意外又十分吸引我。
人生总该多点刺激才有趣,不是吗?
我撤身离开了床边,在青年的注视下翩然走进浴室。
我是一个很注重过程和享受的人,何况性|爱并不是什么坏事,应当尽可能带给彼此舒适的体验。被一个刚刚沐浴过的人强|奸,总比被一个身上有汗味的人强|奸更愉悦一点。
当然,可能无论怎样他都不觉得很愉悦。
半小时后,我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出来,他偏头看到我的模样,身体立刻绷紧了。
我有点好笑,走到床前抬起他的下巴。
“你明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的眼廓很深邃,里面轻易就流露出蔑视或者冷酷的神情,但是没关系,我今晚便会将这份骄傲击垮,哪怕只是暂时的,我要让他臣服,让情|欲点燃这双致命的眼睛。
将他关在这里的人显然准备得很周到,抽屉里润滑剂和套子一应俱全,床头甚至还摆着香氛。就连他固定在床上的姿势,都十分适合被人进入。
以往我都十分注重安全措施,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不想戴套。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我跪在他大|张的双腿中间,笑道:“放心,我的身体没什么毛病。至于你……就算有病,我也认了。”
“唔唔!”
他因我话语的轻浮而恼怒,眼睛里布满了可怕的血丝,手|铐由于挣扎发出“哐”、“哐”的响声,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反抗只会让你受伤……但我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
我边说边低头衔住他的乳|尖,同时沾了润|滑剂的手指轻轻探入他穴|中,为他开拓。
他仿佛沾到毒药般浑身一震,再一次激烈地折腾起来,身体胡乱挣动,差点把我撞到一旁。
我不得不伸手将他按住,眼神略微冰冷了些:“抽屉里有几种厉害的药,我不想你太难堪,不要逼我。”
闻言他挣扎的势头稍缓,但依然很不配合,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拼命夹紧了后|穴,不让异物侵|入。
这个男人不甘于屈居人下,我猜他曾经也是个优秀的猎手,可惜命运弄人,如今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我被他折腾得出了一身薄汗,但不得不承认,他已彻底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不介意让他吃点苦头,这样他才更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
“我做|爱时都很温柔,但我知道……其实男人更喜欢粗暴。”我压低嗓音,一口含住了他柔软的耳垂,同时已抵在穴|口的分|身用力一顶,强硬地进入了一半。
“唔——!!”
他脸上立刻浮现出痛楚之色,手臂青筋凸起,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又被我轻柔地吻去。
“放轻松点,不然你会更难过。”
我一边吻着他颈侧的敏|感点,安抚他的分|身,一边慢慢向他体内深入,双方都遭受了一番折磨后,总算将我的小兄弟送到了底。
“这么生涩,是第一次吧?”
我满足地轻叹了一声,被那紧|窒、火热的部位包裹,恨不能立刻抱着他的腰狠狠冲刺一番,但夜晚才刚刚开始,完全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他的分|身已经在我的套|弄下变得半硬,肌肤染上了红潮,眼神却依旧杀气腾腾。这个人,想必日后一定会将我给予他的痛苦一一讨还回来吧?
无所谓。
人生苦短,只争朝夕。
我噙着笑容缓缓将分|身抽出,即将与他分离时,却又用力向内顶到了底。
他仰起了头,喉间发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但很快又硬气地忍住了。
“你是疼痛呢,还是舒服呢?”
我缓缓动作着,愉悦地俯瞰着他微微难堪的脸,指甲不经意擦过铃|口,他的脸色变了变。
我注意到这一幕,视线下移到他越来越精神的小兄弟上,叹道:“可惜……那里被系着,射不出来,很难受吧?”
许是明白我在逗弄他,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似乎恨不得咬断我的咽喉。
“乖乖配合的话,就帮你解开。”我笑得更加愉悦,温柔拭去他嘴角淌下的口涎。“好好记住这张脸。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若咽不下这口气,日后欢迎找我报仇。”
闻言他仍然凶恶地瞪着我,身体却明显放松了一些。
看来他原以为我不会放他活着离开,毕竟今夜过后,他对哪一方而言都已失去价值,只看我们当中谁心情比较好,愿意放他一马。
“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见状微微挑眉,趁他放松了警惕,猛然朝甬道深处的某一点快而急地冲撞起来,他宛如一只受惊的猫般弓起了身子,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红潮迅速涌上了他的脸,瞪着我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了。
“唔……唔嗯……”
他的分|身已完全挺立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但因为那个恶劣的蝴蝶结,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又顶了十几下,我突然在最后的当口停下来,低头看他,那对漆黑的眼珠被欲|望浸染,仿佛两颗寒星掉进了沸腾的水中。我伏在他耳边轻轻道:“舒服吗?要我继续吗?”
他果不其然地暴怒起来,如此英俊的脸孔,再配上那副野性的眼神,我终于再顾不得其他,抱着他发泄一般做最后的冲刺,在无上的快感中尽情射在他体内。
射完后我略有些喘息,感到身下的人也在微微地颤抖,只是不肯表露出来。
他的分|身抵在我腰上,小腹的肌肉隆起,看来也快到极限了。
我伸手解下了他的口|枷,青年急促地喘了几声,忽然恶狠狠地向我扑来,幸亏我躲得快,及时退入了安全距离。
“怎么,你想咬掉我某个部位吗?”我笑道,无视他狰狞的表情,将口|枷丢到了一旁。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的嗓音很有磁性,可惜张口就在骂我,还骂得这么凶恶。
“别这么狠心。其实你也有享受到,不是吗?”
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手拷在背后,然后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抱坐在了腿上。
“唔唔!”
他因我话语的轻浮而恼怒,眼睛里布满了可怕的血丝,手|铐由于挣扎发出“哐”、“哐”的响声,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反抗只会让你受伤……但我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
我边说边低头衔住他的乳|尖,同时沾了润|滑剂的手指轻轻探入他穴|中,为他开拓。
他仿佛沾到毒药般浑身一震,再一次激烈地折腾起来,身体胡乱挣动,差点把我撞到一旁。
我不得不伸手将他按住,眼神略微冰冷了些:“抽屉里有几种厉害的药,我不想你太难堪,不要逼我。”
闻言他挣扎的势头稍缓,但依然很不配合,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拼命夹紧了后|穴,不让异物侵|入。
这个男人不甘于屈居人下,我猜他曾经也是个优秀的猎手,可惜命运弄人,如今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我被他折腾得出了一身薄汗,但不得不承认,他已彻底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不介意让他吃点苦头,这样他才更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
“我做|爱时都很温柔,但我知道……其实男人更喜欢粗暴。”我压低嗓音,一口含住了他柔软的耳垂,同时已抵在穴|口的分|身用力一顶,强硬地进入了一半。
“唔——!!”
他脸上立刻浮现出痛楚之色,手臂青筋凸起,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又被我轻柔地吻去。
“放轻松点,不然你会更难过。”
我一边吻着他颈侧的敏|感点,安抚他的分|身,一边慢慢向他体内深入,双方都遭受了一番折磨后,总算将我的小兄弟送到了底。
“这么生涩,是第一次吧?”
我满足地轻叹了一声,被那紧|窒、火热的部位包裹,恨不能立刻抱着他的腰狠狠冲刺一番,但夜晚才刚刚开始,完全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他的分|身已经在我的套|弄下变得半硬,肌肤染上了红潮,眼神却依旧杀气腾腾。这个人,想必日后一定会将我给予他的痛苦一一讨还回来吧?
无所谓。
人生苦短,只争朝夕。
我噙着笑容缓缓将分|身抽出,即将与他分离时,却又用力向内顶到了底。
他仰起了头,喉间发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但很快又硬气地忍住了。
“你是疼痛呢,还是舒服呢?”
我缓缓动作着,愉悦地俯瞰着他微微难堪的脸,指甲不经意擦过铃|口,他的脸色变了变。
我注意到这一幕,视线下移到他越来越精神的小兄弟上,叹道:“可惜……那里被系着,射不出来,很难受吧?”
许是明白我在逗弄他,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似乎恨不得咬断我的咽喉。
“乖乖配合的话,就帮你解开。”我笑得更加愉悦,温柔拭去他嘴角淌下的口涎。“好好记住这张脸。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若咽不下这口气,日后欢迎找我报仇。”
闻言他仍然凶恶地瞪着我,身体却明显放松了一些。
看来他原以为我不会放他活着离开,毕竟今夜过后,他对哪一方而言都已失去价值,只看我们当中谁心情比较好,愿意放他一马。
“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我见状微微挑眉,趁他放松了警惕,猛然朝甬道深处的某一点快而急地冲撞起来,他宛如一只受惊的猫般弓起了身子,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红潮迅速涌上了他的脸,瞪着我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了。
“唔……唔嗯……”
他的分|身已完全挺立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但因为那个恶劣的蝴蝶结,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又顶了十几下,我突然在最后的当口停下来,低头看他,那对漆黑的眼珠被欲|望浸染,仿佛两颗寒星掉进了沸腾的水中。我伏在他耳边轻轻道:“舒服吗?要我继续吗?”
他果不其然地暴怒起来,如此英俊的脸孔,再配上那副野性的眼神,我终于再顾不得其他,抱着他发泄一般做最后的冲刺,在无上的快感中尽情射在他体内。
射完后我略有些喘息,感到身下的人也在微微地颤抖,只是不肯表露出来。
他的分|身抵在我腰上,小腹的肌肉隆起,看来也快到极限了。
我伸手解下了他的口|枷,青年急促地喘了几声,忽然恶狠狠地向我扑来,幸亏我躲得快,及时退入了安全距离。
“怎么,你想咬掉我某个部位吗?”我笑道,无视他狰狞的表情,将口|枷丢到了一旁。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的嗓音很有磁性,可惜张口就在骂我,还骂得这么凶恶。
“别这么狠心。其实你也有享受到,不是吗?”
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手拷在背后,然后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抱坐在了腿上。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性|器缓缓没入穴|口,他的神情再度痛楚起来,黝黑的眸里满是耻辱。
然而这耻辱却令我莫名心动,我温柔地抚|摸他丝缎般的黑发,在他锁骨上印下一串亲吻。
“插到底了。”我在他耳旁低声说,“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柜子里有些有趣的小玩意儿,但我从来都不用。你只想要我吧?觉得舒服吗?”
他咬著牙不说话,可心跳却比之前快了很多,体温也高得吓人。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颇具威慑力的目光……我冲他笑了笑。
或许他只比我小几岁,但身为恶棍的迫人气势却是有了。
至于我……我也是个恶棍,会微笑的恶棍。
恶棍微笑着托起他的大|腿|根,双手被缚的他无处攀依,身体不稳地摇晃着,但我绝不会让他掉落下去,脱离我的掌控。
分|身在他体|内缓缓进出,起先他还能忍住不出声,后来我加快了动作的速度,一下下向深处顶去,最终刻意一撞,逼出了一声惊叫——然后他就势狠狠咬住了我的肩膀。
与此同时,我扯开了系在他根|部的红丝带,他几乎立刻就射了。
宣泄过后,他的身体明显瘫软下来,但仍固执地咬着我,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像要将那块肉生生撕扯下去。
伤口在流血,但我并不在乎,甚至安慰地抚了抚他的背。
“射|出来了。舒服了吗?”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咬累了,松了口,然后十分嫌弃地将血水吐到了地毯上。
我摸了摸肩膀,还真有点疼。
“就这么恨我?”我笑意不减,将他横抱了起来。“又不是我把你绑来的,进门之前我还全不知情。”
他在我怀里冷笑一声,“不知情?不知情你他妈还上我?!”
“送上门来的礼物,却之不恭。”
我不温不火的态度恨得他牙根痒痒,他又如濒死的鱼一般挣扎起来,“王八蛋,放我下去!”
“老实点儿。”我用力捏了捏他的屁|股,抱着他继续向浴室走去。
事后的清理工作也是很重要的,毕竟都没有戴套,看来得稍费一番工夫。
头顶的花洒大开着,我将身前不老实的人按在瓷砖上,一点点掏着他体|内的白|浊。
然而随着我手指的律|动,他的呼吸却渐渐粗重了起来,我的分|身也有重新抬头的趋势。
蒸腾的水汽中,漂浮的情|欲里,我开始密密吻他的背,那上面有几道纵横的伤疤,吻过后,我又用舌头来回地舔,舔|到腰侧时,他两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我一手托住他的腰,笑道:“是谁这么狠心伤你?我替你杀了他。”
他从鼻孔里不屑地嗤笑,“就凭你?若将我的手脚松开,你还未必是我对手。”
该死,我好像真有点爱上了他这股傲慢劲儿。
用力挺|入时,他不由发出了“嘶”的一声,偏过头怒骂:“你中了春|药吗?怎么一晚上不停地在发|情?”
“是啊。”我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分|身上一捏,听见他的呻|吟,低笑道:“你就是我的春|药。”
抱着他的腰又狠狠|干了一通,最终将他洗净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他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脑袋刚沾着枕头就开始瞌睡,而我虽然也很疲乏,但依然耐着性子卸下他手脚上的拘|束用|具,用药油搓了搓磨得青紫的地方。
那家伙也是累得狠了,就如死人般任我折腾,最后我抬起他的腿看了看后|穴,那里除了第一次进入时有些撕|裂,之后我都很好地控制了力道,所以只是微微有些红肿,明早大概就没事了。
象征性地在那里抹了点软膏,他依然毫无反应,呼吸均匀地安睡着。
我叹了口气,俯身过去吻住他的嘴唇……终于。
他大概被我搞得无法呼吸,迷迷糊糊中恢复了点意识,伸手就来推我。
我却紧紧钳着他不放,用唇舌侵占、搜刮他的所有,好像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我们亲吻了多久呢?
我不是很确定,因为当时我正沉迷其中……
不知何时,他也开始若有若无地回应我,于是吻得愈发深入、疯狂。
或许在这一刻,我们都触到了彼此坚硬表壳下的一点真心,一点温情……
吻到快缺氧的时候,我们同时停了下来,我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的倒影,却很快又重新闭上。
“王八蛋。”他最后骂了我一声,转身堕入沉沉的梦乡。
我无声微笑,伸手搂过他的腰,很快也安心地睡着了。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次日醒来时,我感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我太阳穴上,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把枪。
“早安。”我的嗓音有些沙哑,但仍流露出细微的笑意。
他脸色不善,立刻用力戳了戳枪口,似乎在提醒我已经倒了大霉。
他正等着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如果能跪下来求饶自然最好不过。
那么,就如你所愿。
“嘿,我投降了。”我躺在床上,笑着举起双手。“你要在这儿杀了我吗?”
他朝我俯下身,冷然攥着我的下巴,“别耍花招,我可不傻。走廊外面都是你的人吧?”
“怎么可能。不过你若是开上一枪,他们大概很快就会赶到。”我注意到他身上整齐地穿着我的衣服,甚至还打了领带——就连手里的这把枪也是我的。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强盗,我微笑着想。
“我想他们该不会比我逃得更快。”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昨晚那炙热的火苗已经彻底不见。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以退为进,温和地与他对视。
他略微诧异了一秒,阴着脸道:“你就这么想死?”
“当然不想。”我语气坦诚,并适当地作出挣扎的神色。“但是经历了昨夜……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没什么可遗憾了。”
又来了,那个轻蔑冷酷的眼神。
“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那好吧。”我的表情总算正经起来,慢慢坐直了身子,期间枪口一直对准着我,我却视若无睹。“我们来谈谈条件。”
“你用什么立场和我谈条件?”他不怀好意地一笑,目光在我赤条条的身体上梭巡一圈,好不得意。
我装作思索半晌,道:“就凭……昨晚我本可以杀掉某只白眼狼,但我没有。”
他一挑眉,故作好奇道:“哦,那你为什么不杀他?”
我抬眼冲着他微笑。
“或许因为我不止想要他的身,还想要他的心。”
明显感到他持枪的手僵了一瞬,我趁机推开他的手臂,光着脚站在地毯上。
脚边有一团污渍,是昨晚他吐在这里的血。
我的血。
“衣服和枪可以送你。”我走到桌前,背对着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加了些冰。“作为交换……半个月后,希望你能来见我一面。”
他冷哼了一声,将手枪揣进腰间。
“做梦吧。老子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他就走了,将门甩上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我继续喝着杯里的酒,没有回头。
不多时,房门再次打开,我略微侧过身。
看见我浑身赤|裸,男人呆怔了片刻,但很快便毕恭毕敬地低下了头。
“找一套干净衣服来。”看清了来人,我毫不避讳地支起一条腿坐在桌沿,顺便点了支烟。
“还有……我的手机在床边,查出昨晚电话的来源。”
“是。”男人并不多话,拿到手机后便顺从地退下了。
一支烟抽完,我再次伸手摸了摸肩上的伤口,不由微笑起来。
这年头,还敢张口咬人的野兽已然不多。
放他逃走,不过是将他掳获的必经过程。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中
半个月后,我的生日宴会在市中心的南山酒店举行,当日到场的客人形形色色,有势力庞大的黑帮大佬,也有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
徘徊在一张张酒席中间,无论什么人敬酒我都会笑着饮下,敬过一轮后,我装作不胜酒力,在下属的搀扶下来到休息室稍歇。
风轻轻地拂动纱帘,我躺在真皮沙发上惬意地吸烟,这间酒店连休息室都这么高级,比起总统套房来也不遑多让。
其实我很讨厌人多的场合,污浊的空气,诡谲的人心,游刃有余,不代表就喜欢。
反正他们也不是衷心来祝贺,借着幌子多搭上几个同流合污的伙伴才是重点。
起身碾灭了烟头,酒店为我精心准备的六层蛋糕还搁在桌子上,不知是何寓意,大概在影射我每个十年都活得特别二吧。
无聊地按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楼下却冷不丁传来一声枪响,紧随而至的就是女人们的尖叫声,桌椅被掀翻的声响,一片嘈杂。
我微微蹙眉,打开房门正想瞧个究竟,却被一个人拿枪指着头退了回来。
他强行调转我的身体,威胁道:“乖乖闭嘴,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我背对着他笑了。
枪是我的枪。
人,也是我的人。
“……我就知道你会来。”
闻言他顿了一下,似乎正思索从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很快他想起来了,立马火冒三丈地揪过我的领子:“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生日宴,我当然在这儿。”我淡定地回答,顺势牵过他的手,吻了一下。“我还以为你知道。”
“知道什么?”他危险地盯紧了我,用力将我的手甩开。“你少得意,我可不是为了你来的。”
“我知道。我只是为你提供了一个方便行凶的场所。”我冲他隐秘地一笑,“上次就是他将你绑了送我的吧?大仇得报,你该怎么谢我?”
反应了好一会儿,他蓦地勃然大怒:“王八蛋,你竟然借刀杀人?!”
我双手抱臂,慢悠悠地斜倚在沙发上。“周围想算计我的人很多……当然,多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衣冠禽兽。”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似乎恨不得将我活活剐了。
“我从未否认我是。”我微微一笑,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反正你目的已达到,何必在意那些细节?”
他冷眼看着我,“将我送进房里的是他,上了我的人却是你。”
“所以?”
“他已经死了,接下来就轮到你。”
我叹了一口气,装作受伤的样子,半晌方道:“杀我之前,能不能送我个生日礼物?”
“我可以立刻给你一梭子。”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说话,直接伸手摸向他胯|间,惊讶地发现他已经半硬了。
我虽然自信,却并不自恋,显然不认为他是看到我的脸才起了反应。
莫非……因为他刚杀过了人?
我只诧异了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
我见过许许多多刀尖舐血的人,这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
“一身酒味。”收到暗示,他却嫌弃地将我推开了。“如果是我上你的话,倒可以考虑考虑。”
“哦?”我狡黠地眯起眼睛,“就这么硬着回去,没关系吗?”
他瞥了我一眼,随即不甘示弱地挑唇。“听你的意思,是想亲自为我服务?”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惜我的脸皮比他想象中还要厚得多。
“如您所愿。”我脸上挂着毕恭毕敬的微笑,手指一勾便解下了他的皮带。
轻易将裤子褪到了膝弯处,他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隐约勾勒出那活儿的轮廓。
我四下望了望,桌上的奶油蛋糕格外醒目,便用手指轻轻挖掉一块,抹在他胯|间。
在他的“你……”字还没出口时,我就蹲下身去舔那块奶油,并隔着布料轻轻地咬。
他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咬牙坚持了没多久,便粗暴地将我拎到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嘴唇边还沾着奶油,我抬起头冲他一笑,感觉他的表情僵了片刻。
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他的分|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尺寸……相当可观。
我就如鉴赏艺术品般端详了半天,直到他忍无可忍地揪住我的头发,向他的胯间按压。
我含笑看了他一眼,终于张口舔了舔那柱状物的顶端。
当你给予得越少,对方就会向你索求更多。
仔细地舔了半天,他几乎因我迟迟不进入主题而发疯,“你他妈的到底在磨蹭什么?!”
头发被他狠狠揪着,疼痛。
这份疼痛却令我感到无上的快乐。
我忽然将他整个含住,他浑身一震,手指攥得更加用力,脸颊也染上了情|欲的潮红。
作者:冷冷冷小杉
发表时间:2019-06-16 11:28:31
我从没有为其他人做过这种事,但只要他舒服,我便感到莫大的欣慰。
我用嘴唇安抚着他,用舌尖刺激他,用我的喉咙禁锢他。
伴随着喘息和呻|吟,他终于释放了出来,被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去。
大概因为是他,所以并不觉得厌恶。
他仰躺在沙发上喘息,我则慢慢站了起来,抽掉了腰间的皮带。
他眼看我单膝跪在他双腿间,却没有反抗。
我也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俯身抵着他的额头,笑道:“能给我一个吻吗,主人?”
他也是男人,也喜欢征服,但既然他愿意妥协,那我自当在别的方面尽量补偿他。
他忿忿地看着我,动作粗暴地捞过我的脖子,就像啃玉米一样狠狠啃咬我的嘴唇。
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我却几乎止不住笑意。
如此凶猛又直接……他以前的情人们一定恨透了他的吻技。
配合他完成了这个毫不温存的亲吻,我开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在每一寸漂亮的肌理上烙下的吻痕,最后他实在不耐烦了,骂道:“要干就快干!亲亲摸摸的恶不恶心,我都快萎了!”
“没有吧,我看你挺精神的。”我笑着弹了一下他高高耸立的小兄弟,换来他蕴含杀气的一瞪。
这个人啊,口不对心。
“那么,如你所愿……”我微笑,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抵在他开拓好的穴|口,缓慢而深入地插|了进去。
为了缓解他的不适,我始终不忘顾及他的小兄弟,此外,亲吻也是使人情绪平复的一味良药。
做到一半,他感觉有些饿了,竟顺手抓起了我的蛋糕,结果不小心弄到了胸口上,自然又成就了一番情趣。
结束之后,彼此都有种被榨干的感觉,我抱着他挺尸了一会儿,感慨道:“这真是世上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他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一记肘击,我苦着脸捧心,“你这样,我很容易猝死的。”
“早死早托生。”他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我,自顾起身向浴室走去。
真是冷淡,我唉声叹气。
但正是这些可恶和不变通之处,才让我觉得他格外迷人。
抽完一支烟后,我也摸进了浴室,他正闭着眼睛在淋浴,瞧也不瞧我一眼。
我恶作剧般从身后搂住他,他却不耐地甩了我一脸水。“我不是女人,别拿那一套来对付我。”
我也不恼,笑着凑上去吻他的眼睛。“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踢我打我,还让我为她口|交。”
他神色有点尴尬,偏过了头。“活该,你自找的。”
“没错,我乐意。”
这回我再抱他,他便不再抵抗,最后我们在蓬头下来了个火热缠绵的吻,吻得彼此都有些如梦似幻。
“我真是见鬼了,才会再和你上|床。”喘息半晌,他沙哑着嗓子说。
“这也不奇怪。”我站在他身后,为他搓头发上的泡沫,“毕竟这世上比我温柔的床伴实在不多。”
“……”他无语了半晌,语气森然道:“你果然还是去死吧。”
出了浴室,他穿好衣服便要离开,我推开窗户向下看了看,道:“正厅是不能走了,从这边下去吧。”
他一言不发,半个身子已经探出窗外。
“你还会来见我吗?”
他最后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他离开之后,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
“进来。”其时我还没来得及穿裤子,但也没有什么所谓。
男人推门走进来,照常回避着我的目光。
“情况怎么样了?”我懒洋洋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皮带,好像不是我原来那条。
也好,留着有个念想。
“尸体已经被抬走,大家都在等您做个交待。”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
我背对他拉好了裤链,感到他的视线死死停留在我的背上,那里有他动情时留下的抓痕。
于是我转过了身,“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他终于迎上我的目光,沉默半晌,却只是深深一躬。
“没有。您多心了。”
我用嘴唇安抚着他,用舌尖刺激他,用我的喉咙禁锢他。
伴随着喘息和呻|吟,他终于释放了出来,被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去。
大概因为是他,所以并不觉得厌恶。
他仰躺在沙发上喘息,我则慢慢站了起来,抽掉了腰间的皮带。
他眼看我单膝跪在他双腿间,却没有反抗。
我也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俯身抵着他的额头,笑道:“能给我一个吻吗,主人?”
他也是男人,也喜欢征服,但既然他愿意妥协,那我自当在别的方面尽量补偿他。
他忿忿地看着我,动作粗暴地捞过我的脖子,就像啃玉米一样狠狠啃咬我的嘴唇。
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我却几乎止不住笑意。
如此凶猛又直接……他以前的情人们一定恨透了他的吻技。
配合他完成了这个毫不温存的亲吻,我开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在每一寸漂亮的肌理上烙下的吻痕,最后他实在不耐烦了,骂道:“要干就快干!亲亲摸摸的恶不恶心,我都快萎了!”
“没有吧,我看你挺精神的。”我笑着弹了一下他高高耸立的小兄弟,换来他蕴含杀气的一瞪。
这个人啊,口不对心。
“那么,如你所愿……”我微笑,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抵在他开拓好的穴|口,缓慢而深入地插|了进去。
为了缓解他的不适,我始终不忘顾及他的小兄弟,此外,亲吻也是使人情绪平复的一味良药。
做到一半,他感觉有些饿了,竟顺手抓起了我的蛋糕,结果不小心弄到了胸口上,自然又成就了一番情趣。
结束之后,彼此都有种被榨干的感觉,我抱着他挺尸了一会儿,感慨道:“这真是世上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他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一记肘击,我苦着脸捧心,“你这样,我很容易猝死的。”
“早死早托生。”他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我,自顾起身向浴室走去。
真是冷淡,我唉声叹气。
但正是这些可恶和不变通之处,才让我觉得他格外迷人。
抽完一支烟后,我也摸进了浴室,他正闭着眼睛在淋浴,瞧也不瞧我一眼。
我恶作剧般从身后搂住他,他却不耐地甩了我一脸水。“我不是女人,别拿那一套来对付我。”
我也不恼,笑着凑上去吻他的眼睛。“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踢我打我,还让我为她口|交。”
他神色有点尴尬,偏过了头。“活该,你自找的。”
“没错,我乐意。”
这回我再抱他,他便不再抵抗,最后我们在蓬头下来了个火热缠绵的吻,吻得彼此都有些如梦似幻。
“我真是见鬼了,才会再和你上|床。”喘息半晌,他沙哑着嗓子说。
“这也不奇怪。”我站在他身后,为他搓头发上的泡沫,“毕竟这世上比我温柔的床伴实在不多。”
“……”他无语了半晌,语气森然道:“你果然还是去死吧。”
出了浴室,他穿好衣服便要离开,我推开窗户向下看了看,道:“正厅是不能走了,从这边下去吧。”
他一言不发,半个身子已经探出窗外。
“你还会来见我吗?”
他最后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他离开之后,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
“进来。”其时我还没来得及穿裤子,但也没有什么所谓。
男人推门走进来,照常回避着我的目光。
“情况怎么样了?”我懒洋洋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皮带,好像不是我原来那条。
也好,留着有个念想。
“尸体已经被抬走,大家都在等您做个交待。”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
我背对他拉好了裤链,感到他的视线死死停留在我的背上,那里有他动情时留下的抓痕。
于是我转过了身,“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他终于迎上我的目光,沉默半晌,却只是深深一躬。
“没有。您多心了。”
作者:冷冷冷小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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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与他再度狭路相逢,是在一年半以后。
“听说最近有人在东区自立门户,处处与我们的人手做对?”我披着大衣在窗边吸烟,隔着星河俯瞰暴雨来临前的城市夜景。
“是。”男人如铁铸的雕像屹立在我身后,那是守护了近二十年的姿态。
“据说是个手腕了得的年轻人……下面的人刚搞来他们头目的相片。”
“拿来我瞧瞧。”
照片到手,我不禁一怔。
浓密的黑发,傲慢的薄唇,野兽一般锋芒毕露的眼神。
是他。
那个唯一敢对我露出嘲弄神情的男人。
为什么?
室内一片死寂,许久我才抬起头,远处的建筑霓虹闪烁,我眼里却空无一物。
“港口的货被截了多少?”
“六成多,接应的人手死伤过半。”
我微微抬手,男人便将烟盅递上来,碾灭了烟头。
原来我也会犯纵虎归山的错。
终究还是太过自信了。
初见他时我就有一股预感,这是个蛊惑人心的恶魔,迟早会将他所遭受的痛苦一一讨还回来。
“他已经死了,接下来就轮到你。”
原来不止是一句恐吓吗?
暴雨来临前,狂风席卷,乌云蔽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深潭涧底一泓水波:“尽快召集人手。三天,我要这伙人马分崩离析。”
三日后,城东码头。
外界刮着腥风血雨,我却悠然自得地靠在轿车后座上听歌剧。
男人手中的对讲机第三次响起,沟通完毕,我向外瞥了一眼。
“情况如何?”
“对方已在强弩之末。”
“这么快?”
我最后深吸了一口烟,推门走下车。
男人神色微动,为我撑起雨伞。“您要亲自过去吗?”
“去看一眼。”
他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却只沉默递上了一把冷钢。
我随手接过,吩咐道:“你不必跟来。”
“可是……”
“你以为他们伤得了我?”
他不说话了。
码头边上硝烟弥漫,加之倾盆大雨,眼力差些的或许根本分不清敌我。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手下的人看见我都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倒隐隐为我指明了方向。
西边大栋的建筑背后是一排半废弃的仓库,远远的只见库门打开着,当先站着一个人,黑色的皮衣在烈风里张扬。
大约因为折损了太多兄弟,他已然杀红了眼,看我过来就笑得很张狂,远远地点射一发,从我耳边擦过去。
我握着刀柄,锋刃在火星里闪出一道光,安静地指向地面。
“没想到你最终还是要赶尽杀绝。”
雨水在他微翘的发梢挣扎了一下,滴落。
他身上已有不止一处弹伤,但从他脸上却看不到疼痛,有的只有无尽的冷酷,绝望,以及嗜血。
“跟我走吧。”我平静地说,“凭你现在这副身体,还想继续反抗吗?”
“那倒要问问你,究竟害我失去了多少兄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眼里寒光一闪,单枪匹马便杀将过来。
我漠然看着他逼近,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目,终于掏出了腰后的手枪,干脆利落地上膛,扣动扳机。
他在据我五步之遥处倒了下来。
烟雾消散,我平静地将手枪插回腰间。
其实倘若他真想杀我,根本用不着走近。枪是远程武器,而他射击的准头一定不比我差。
可惜,由我掌控的平衡不容打破。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大雨中,我抱着他毫无生息的身体回到车边,男人抬起头,仿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怎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我视若无睹地抬了抬下巴,道:“车门打开。”
他却一动不动,只直直盯着我看。
“做什么,没见过我杀人?”我索性靠在车身上,与他冷然对视。
“您……亲手杀了他?”
“是啊。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
男人的目光有瞬间的波动。“您说什么?”
“我说,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我冲着他微微一笑,笑里却藏着冷锐。“你精心布局,伙同手下演戏,向我传达错误的信息,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拔枪对准了他的头,与此同时,我的枪口也抵在了他下巴上。
气氛霎时紧绷起来。
“你明明知道,眼皮底下的事从来都瞒不过我。为什么?”
男人涩涩地低笑了一声,“我以为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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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望着他,道:“二十年了,这个家终究留不住你。”
生性是狼,又怎能甘心为人圈养?
“滚吧,带着你的人一起滚。”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扔掉手里的枪,用那只手拉开了车门。
他持枪的胳膊一下子悬空,失去了目标。那一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仓惶。
他伸手想拉我,触到我毫无温度的目光时又顿住了。
“不要等我改变主意,如果你还想活着离开。”
车门无情地在他面前关上,我用力踩下油门,车子即刻绝尘而去。
将所有的硝烟所有的纠葛,全部抛在了身后。
我一口气将车子开出市区,找了个空旷的荒野停下。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他醒来。
当他悠悠转醒时,我正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听歌剧,听到兴起处,忽然有人在我耳旁大吼了一声:“王八蛋——!!!”
手里的平板滚到了座位下,我抬起头,正看见他随手抓起一柄钢虎,疾而猛地刺向我的胸膛。
我平静地望着他,不闪也不避,刀尖入肉了半寸,他的手却忽然颤抖起来,再也无力前递。
“他妈的!!”他嘶声咒骂着,破碎的阳光下,我看见他眼里湿润的泪光。
“我为什么没死?!你他妈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叹了口气,轻轻揽过他的肩膀,吻住他愤怒的嘴唇。
他顿了一下,然后就如茹毛饮血的猛兽般凶狠撕咬我的唇舌,还是那样令人不敢恭维的吻技,伴随着血的锈腥,以及烟草的苦涩和寒冷……
衣领被他粗暴地扯开,洁白的衣扣散落在座椅上,凌乱炙热的亲吻中,我的手在他大腿根上游走,昏迷了这么久,他的分|身竟还半硬着。
这个人还是老样子,容易被血和气味挑起欲望,一杀人就勃|起。
亲到彼此都完全硬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跨坐在我身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能令如此骄傲的一个人流泪,我是有多混蛋,才舍得让他这么伤心。
他喘着气在我分|身上坐了下去,稍适应了片刻,便激烈地动了起来,那灭顶般的快感险些将我溺毙,我感觉我们两个就像是末日前的抵死缠绵,不问明天,无关未来,我们此刻是那样疯狂地渴求彼此,即便属于我们的时间,只能截止到黎明之前。
哪怕伸出手用力抓住的是空气,却喜悦于将自己的手心牢牢抓紧的疼痛。
这就是活着……这就是生命。
我一直以为,自己在这场荒唐的关系中陷得更深,直到开枪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即便知道枪膛里是麻醉弹,如果将我们当时的立场互换,他大概也不会扣动扳机。
这个家伙,口不对心……
目光不由含了几分心疼,他还憋着劲在我身上起起落落,我找准时机猛地一顶,立马乱了他的节奏,换来分|身上凶狠地一夹,几乎要把我折断。
我也不甘示弱,低头轻咬他的乳|尖,温柔且富技巧性地舔|弄着,直到它们变得红润发肿,从他唇间溢出喑哑的呻|吟。
终于到达高|潮时,他身体颤栗着牢牢抱住了我,那个拥抱的力度却是那么脆弱那么绝望,他分明在我怀里,却好像正往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
我反手抱紧了他,像濒死的人捞住一根稻草,我们谁也别想逃……
经过一番剧烈运动,他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但他显然已经不在乎,他全部的心思都在究竟怎样才能拉我一起下地狱。
我们拥着彼此喘息了一会儿,我感到喉咙有些干渴,便清清嗓子,道:“我没有杀他们。”
他伏在我身上没有反应,半天才艰难开口:“你说什么?”
“前几天抓住的那些人,伤得最重的也只是断了手脚,被部下关在秘密的堂口里。”
他猛地推开我,瞪圆了眼睛。“你说真的?”
“当然。不然你为什么找不到他们的尸体,难道我有这么残忍,非要将已死的对手挫骨扬灰?”我笑着点了点他的前胸,“还有你身上的伤,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就不奇怪为什么子弹都是擦着你身子过的?”
他起先是震惊,随即愠怒:“你怎么不早说?!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到底图个什么?”
我沉默片刻,想起男人最后那个落魄的眼神,不由有些黯然。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主,他是从。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违抗过我的命令,却在一个情字上翻了船。
可见如果不是你情我愿,爱就成了一个太沉重的字眼。
我慢慢将他从腿上抱下来,将散乱的绷带整理好。
“身边的亲信有异心,所以不得不引蛇出洞。这几天委屈你了,你想要我怎么补偿都行。”
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所以说,我又被你利用了一回?”
作者:冷冷冷小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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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利用吧。”我表情认真地想了想,“毕竟自始至终,他都在针对你一个人。”
他一脸怀疑的神色,“为什么针对我?我和他有仇?”
“谁知道呢。可能因为你长得比他帅吧?”
“放屁!利用就是利用,还找什么借口!你这个衣冠禽兽!”
“我从未否认我是。”我微笑着握住他的手,低头吻了吻。
穿裤子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稀奇事一般紧盯着我的下身。
“那好像是我的皮带吧?”
我笑了笑,不想让他太过得意。“你也拿着我给你的枪吧?”
“你的枪值钱,在属下面前有面子。”他理直气壮,似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讲。”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噗!”一口矿泉水从他嘴里喷出,并流了自己一身。
“你有病吧?”他咳嗽着,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你这么自恋,你的手下们知道吗?”
“别这么不坦率。刚才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吗?”
他刚要发怒,眼珠却忽然一转,不作声了。
“在想什么?”我问他。
他披着衣服看着我笑,钢虎套在手指上转个不停。
“想知道吗?求我就告诉你。”
我垂下眼帘,央求似的拉他袖口:“求求你啦。”
尾音带出止不住的笑意,我看见他的脸红了,像破云而出的晚霞。
我忍不住俯身去吻他,他出乎意料地配合,嘴唇轻轻与我相触,分开,而后再次相遇,轻柔地唇舌交缠。
分开时,他唇边也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好好地睡过觉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位上,双眼凝视着窗外。
“你让我感到莫大的耻辱……但那晚躺在你身边,却是我睡过最安稳的一觉。”
原来从那个时候,捕猎的网就已经悄悄收紧了。
我是猎手,又何尝不是深陷网中的猎物?
轿车如黑色的箭矢划破公路,我笑着任他将音响拧到最大,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并入我手下混日子?”
他两指夹着香烟,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我可不想依靠你活着,变强是我自己的事。至少等到有一天……我也有能力救你。”
我眨了眨眼睛。“你可以用‘保护’这个词。”
“……真恶心。”
“不觉得很浪漫吗?”
“滚。”
天空高远辽阔。
我们疾驰在夕阳的余晖里,仿佛正奔向天边火红的云霞。
江面上空是艳艳冬日。
“想去哪里?”我将一只胳膊搭上车窗,微笑问他。
火光微闪,他偏过眸子与我对视,从嘴唇里吐出好看的烟圈。
“去哪里都好。”
FIN
这是个连人名都懒得起的短篇,码字时没有任何构思,完全随(xia)心(ji)而(ba)走(xie)
用第一人称写完,忽然发现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二狗了 但说实话,对大尺度描写还是不太习惯 以后应该不会有了吧,毕竟我是个气质青年
关于为什么写这个 某天早上我做了个不太健康的梦……春天到了,有点上火
写h时出乎意料的顺利,可能因为走肾没走心吧 原谅我精虫上脑,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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