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你好,陈道士(僵尸攻×道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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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2-24 21:47:00 更新时间:2020-07-27 22:56:58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陈文洑穿越回古代,爹妈不变,家业还是道士一行。因终日懒散,而被老爹举(硬)荐(推),最终被当朝大将军段凌所托,将丧子段武带回祖坟安葬。

“想必将军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罢。”
段武:无用道士,行几步路便喘气,若在(军) 营里,当为将士所耻。


“月黑风高夜,男欢女爱时,你说对不对啊,将军。”
段武:yin糜之徒,何以为潜明先生之子嗣。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对于考究党,我只能说不好意思,请叉叉哦⊙∀⊙!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陈道士必须把这具尸体送到他的祖坟安葬——当朝大将军段凌之子段武。
传闻段武自小天赋异禀,又继承了段凌毅然刚正的优异品性,深得段凌重视。然而天妒英才,段武惨遭潜伏的叛军暗算,当场毙命。
惋惜,惋惜。
“得罪了,将军。”陈道士对木棺里段武的尸体行过礼,接着娴熟地用双指从袖中夹出一张符纸,贴在段武的红缨帽上。
“起。”他低声喝毕,段武举起僵直的双手,身体同样僵直而立。
由于战事在即,段凌身负重任,无法抽身,于是送葬之事只好托付于陈家道士,而此次送葬属于秘密进行,没有任何排场,为了足够隐秘和安全,甚至送葬人也只允陈道士一个,所以同样身负重任,不得不小心行事。
至于秘密送葬的原因,丧子之痛,痛在父母心,段凌不想儿子在路上仇家和贼人侵扰——
“善锦(陈道士表字),我朝虽日益昌荣繁盛,但同样小人当道,贼人猖狂,加之外敌侵袭,适当以天下为己任,阿武定会谅解于我……葬事出此下策实属无奈,恰也是适时之计……”
后面说的大概是段凌如何被小人诬言,如何结的仇家,还有不希望丧子在归途被仇家和贼人侵扰的内容。
陈道士仰头把书信对向段武挥了挥,道:“将军,您也有目共睹,此行是令尊有托于我。”
实际上他早已读过书信,只是堂堂大将军之子,葬事竟由一寒碜道士操办,不光彩的程度可想而知,怕是段武黄泉下怪罪,他事先撇清好责任。
段武保持着僵直的站姿没有回应,也不可能回应。陈道士不以为意,收好书信放衣襟里,当这事是过去了。他看了看天色,估摸是时候启程了,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伤脑筋起来。
贴了黄符的僵尸除了听“起”的口令起身之外,就只听受于专用摇铃的铃音操控了,除非再念一段复杂冗长的咒语,而陈道士恰恰是非但嫌摇铃麻烦,又嫌咒语难念(记不住),脑袋瓜子一转,有办法了。
他从衣襟里找出随身带的手机,诶,你没看错,就是手机。陈道士是穿越过来的,而穿越时身上只带了手机外加耳机。当然,古代是不可能有信号的,但是除却需要信号和网络的手机功能和软件外,剩下的其他功能和软件还是能用的。
什么?你说手机充电问题怎么办?这个问题问得好,陈道士是从22世纪穿越过来的,22世纪的手机早就可以利用太阳能转化成手机电能啦!哈哈哈。
“哈哈,段将军可知此为何物?”陈道士拿起手机得意地对段武扬了扬,接着就对手机触屏点划起来,喃喃自语道:“前些天在家中无聊,倒是录了摇铃的声音,不知管用否。”
“叮铃铃。”录音响了一声后,陈道士对着屏幕按了暂停,然后看向段武。等了一会,发现段武毫无反应,他撇撇嘴,以为是不管用的,正要放弃,段武却突然从棺里纵身一跃,一下就跃到他面前,僵直的两手刚好贴近在他的脖子两边,而他由于惊讶,一时没有做出本能的躲避方应,任由段武跃到面前。
一阵阴冷气息袭来,陈道士倒是本能地打了个哆嗦,他默默和段武拉开距离,心里感慨:敢情这货是刚开始没适应过来。咦,这不证明了自己用手机凑效了吗?
陈道士没意识到自己慢半拍的反应,但这不影响他后面再多几次的验证。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叮铃铃,叮铃铃……”
僵尸闻声而动,一声一纵跃,跟随着铃音发声处。
陈道士喜出望外,将录音设置成循环播放模式,而后瞧向段武:“段将军,上路啰。”
“哈——”陈道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辰时赶的路,现在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一个现代人,自认没有古代人由于常年辛勤劳作而锻炼出的好体能,终是累了,他转头对着身后的段武道:“想必将军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歇会罢。”
陈道士怎会不知道僵尸不会累,他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月黑风高夜,男欢女爱时,你说对不对啊,将军。”
此时的陈道士早已找了块相对平滑的矮石,坐下小酌几口酒,便开始胡言淫/语。
看着对面的大块头举着僵直的双手毫无反应,陈道士呵呵傻笑起来。
“哦?拂生(法号)公子可想与小女子欢好?”
一道空灵悠远的女声传来,陈道士知道来者何人,不对,来者何鬼,但还是假作态地寻声张望一番,故作嗔怒:“勿以为我不收汝,汝便可得寸进尺。”
女声主人现了形,她一身缥缈白衣,面容较好,此时面带娇嗔,道:“公子明知小女子开的玩笑话,小女子早已私定终生,岂能与别的男子欢好。”
古代女人地位低,又要求三从四德,女鬼许榕珍与男子这般开玩笑,实属有伤风雅,不知道是否作了鬼的缘故,胆子大了起来。当然,作为现代人的陈道士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的许榕珍俏皮又可爱。
“不过公子生得清秀俊俏,倒是合小女子眼,若非命定如意郎君,说不定……”
陈道士打断榕珍的调侃,转问:“汝手持何物,与我瞅瞅。”
他早就注意到榕珍手中的酒坛,没得到应允就擅自从她手中夺过。
“唉。”榕珍反应不及,看着陈道士正欲打开坛盖,她有些着急,道:“此乃送与我闺友。”
陈道士开了坛盖,鼻子靠近坛口,轻手在边缘扇拂几下,闻了闻道:“醇馥幽郁,好酒,可与我吃几口?”
榕珍面露难色:“拂生公子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矣!”她想夺回酒坛,却被陈道士侧身躲过,她不知道陈道士这人偏是有着“你越不给我喝我越要喝”的逆反心理的人,等她夺回酒坛子时,陈道士已经喝了几大口。
古代人酿的酒真是一级棒!陈道士惬然抹嘴暗思。
“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公子……我的好公子,这是小女子酿制的媚药酒矣!”
“哈?!”陈道士扫了眼酒坛,难以置信道:“汝为何不早说?!”
“是公子过于急切,奈我如何说?这是酿与我闺友与她郎君的,酒愈醇,药愈烈,吃时只可小酌一二口,可公子……”榕珍欲言又止,颔首只袖半遮面,眼神小心瞥向陈道士。
不作死就不会死,陈道士心想如何是好,于是问道:“可知如何解这药酒?”
榕珍抱怨地努努嘴,“如何?若是小一二口,倒可以凉水浸身降解,可公子是……数大口……”
陈道士:“……”不觉间他的身体燥热起来。
“是公子不听劝言擅自作为,怪不得小女子,如此境地小女子爱莫能助……如今真真要公子行男欢女爱之事矣,请公子好自为之。”榕珍扬袖一甩,消失不见。
“唉…”陈道士愈之难耐地扯动领口,抬手欲留,却欲言又止。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谁让他自作孽呢。
燥热感持续上升,陈道士只觉整个人像进了蒸笼,胯下的小兄弟逐渐高昂,他一手扯开衣领,一手伸向躁动的小兄弟。平常lu管的那些技巧如今效果竟不如人意,他的小兄弟在叫嚣: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陈道士口舌发干,头脑眩晕,加之身体的过分燥热也使他内心急躁不已。有个声音告诉他,他需要冰凉的东西。对了,石头!他一把抱向起初歇坐的矮石。然而不够,还是不够!需要比这更冰凉的东西。
陈道士焦急摸索着,直到碰到僵尸段武的手。好凉。
犹干涸的沙土找到水源,他顺着手进入段武怀里,把身体紧紧贴着段武,拼命“汲取”段武身上冰冷的体温。
异常的燥热感终于得到纾解,陈道士舒服地用脸蹭着段武的胸膛。然而,他还是无法忽略,来自下身的某处,他的小兄弟仍然欲求不满地向他索求更多:还是不够,我的大兄弟!
想要……做原始的活塞运动,他想起以前看过的x片,想象压在那些身材火辣的女you身上的是自己,想象进入她们的身体。
“唔……”陈道士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在想象过程中冲着段武的身体顶动了几下。
拉回一丝理智的陈道士暗觉糟糕,他对堂堂大将军做了什么?!!把对方当成性幻想对象不说,还把动作,呃,做了出来!
简直奇耻大辱!完全可以想象活着的段武把他千刀万剐的画面。
朦朦胧胧中,段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了意识,他记得自己是被叛军暗袭,含怨而死,死不瞑目。
虽为战场将士,置生死于外,也未曾想自己的死法如此狼狈。他绝不容许自己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那叛军的相貌似曾相识,他要找出背后指使的真凶,报仇雪恨!
不知不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凝聚,段武自觉全身像获得新生力量般,即将苏醒。倏忽,他做了个梦,梦见父亲段凌。
父亲一如既往,表情肃穆,不怒自威,只是却也难掩眼中悲恸之意。
“全部人退下。”
“是,老爷。”
父亲徐步走向母亲坟头,悲意愈浓,喃喃:“婉言……”
他在坟前跪下,道:“婉言,我对不住你,对不住阿武,对不住你,对不住阿武……”
父亲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流血不流泪,可此刻,他的眼纹纵横着泪水,划向刚毅的面部,划过刀疤,点点老斑和皱纹。
段武自娘亲死后再未见父亲流过泪。
父亲搂住娘亲的墓碑,平日威风尽散,反差之大,像个无措孩童。
“我的儿啊,我的阿武……”父亲颤抖着双手,比划道:“阿武出生时,就这么点大……”
段武看着父亲,心里悲愤至极,原来最痛苦不是面对自己的死,也不是对仇人的痛恨,而是看到亲人为自己而痛心、难过。
苍天神明,我段武起誓,此仇不报,即便逆改天命,万劫不复,决不罢休!
“起。”一声低喝,段武苏醒,本能听令。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眼前的符纸挡住了部分视线,但不妨碍他观察到陈文洑。
是个道士。
道士读了父亲的书信,段武得知他是潜明道士的子嗣,是父亲托付他安葬自己。
道士嘚瑟地向他挥舞着一个神奇的方形扁盒子,盒子能发出摇铃的声音,使他身体不受控制欲随摇铃而动。
他反抗了一次,却反抗不了第二次,于是他 泄愤般故意加大脚力跳到离道士最近,气息相贴,打算威压一下小道士。
但是小道士威压不成,反而十分高兴。
“段将军,上路啰。”
段武:“……”
从发现额前的符纸和道士起,段武就知道自己已经尸变,假若任由道士将他封印安葬,他便永远不可能复仇,所以在此之前,必须想办法摆脱道士。
但依如今情形看,还是见机行事罢。
“想必将军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罢。”
无用道士,行几步路便喘气,若在(军) 营里,当为将士所耻。
“月黑风高夜,男欢女爱时,你说对不对啊,将军。”
yin糜之徒,何以为潜明先生之子嗣。
段武无心再理,陷入思绪。
巳夜树底下,抬眼错枝间,月光撒满天。母丧父老子不在,何以赴黄泉。月光明可鉴,寄愿寄思念,报仇孝父先。
倏忽,月光凝为缕缕精华,进入段武体内,一股力量充盈全身,他似乎感觉,手脚没那么僵硬了。
“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公子……我的好公子,这是小女子酿制的媚药酒矣!”
段武被女子的大叫吸引,哦,是个女鬼。
这浪荡之徒(陈文洑) 又做了何好事?(仿佛以前也做过许多“好事”?)
“哈?!汝为何不早说?!”
“是公子过于急切,奈我如何说?……”
原来,这浪荡道士吃了女鬼半坛媚药酒,哼,自作孽不可活。
“是公子不听劝言擅自作为,怪不得小女子,如此境地小女子爱莫能助……如今真真要公子行男欢女爱之事矣,请公子好自为之。” 女鬼甩袖而去。
“唉…”
道士看起来是愈之难受,满脸通红如蒸虾。段武站等好戏。
不料道士竟往他怀里蹭,第一次以死人的身份和身体接触活人,给段武不知名而奇妙的感觉,其一体温的差异再而证明他的死亡, 其二感官的无异又证实他以另一种形式重生。
只是因对陈道士印象过差而导致对其触碰极其嫌弃。
段武除了父母未和人如此亲近,道士身上除了酒味还有淡淡的草药味。虽嫌弃本人,但触碰到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觉之舒适。
道士抱着他发出舒适又难耐的呻yin。他低头看着道士的脸,白净如女子,此时因燥热而双颊红扑扑的样子,居然让他觉之有几分……可爱。
是黑夜过暗,还是月光模糊了双眼?
再往下看,早已脱剩亵裤的身体也是红扑扑的。纤白的脖子下能观察到光滑的脊背,脊背下是凹陷下去的腰部曲线,最后是被亵裤包裹着的挺翘的臀部。
不知手感如何?
段武被突然冒出的想法惊讶到,然而更惊讶刺激的还在后头。
“唔……” 道士贴合着他的下体,做出了原始的运动。
像一支蓄势勃发的箭,直击他的脑门,唤醒久远的感官和欲望。
忽而道士离开了他的身体,神情变得丰富多样
段武戏谑地看着他,变成僵尸的段武无法与人正常交流。他试着用意念将心中所想传达给道士。
“我可以帮你。”
一道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陈道士一惊。
传心术?谁?
“是在下,段武。”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僵尸不可能用传心术,僵尸不可能懂用传心术。
陈文洑瞧向短武,獠牙变长,阴气变重,眉心一蹙。
即便是月圆之夜,精华大补,一般僵尸也不可能达成法术的修为,加上一百年前,先皇号召全朝道士进行了一场彻底而惨烈的走(僵)尸大革杀,(拥有法术修为的)飞尸包括尸王全数消灭。
自此先皇颁布新令,除却贵族和达官家眷,所有死尸都必须在荫尸之前做法事处理,违法者连坐受刑。
此外,朝廷在十年间派遣道士排查,为铲除"余党",保护百姓安全。
如今百年已过,怎么可能还出现高级僵尸?僵尸进化到飞尸怎么也需上千年的时间,所以段武不可能是飞尸。
那尸王呢?可尸王在百年前已消灭,那段武是怎么回事?新尸种?!!
等等,尸王,一百年前……一百年前是甲子年,尸王诞辰是甲子年七月十五,今年是甲午年……
百年尸王!
想起来了, 他无聊时翻老爹的书看过。百年尸王,即百年诞生一位尸王,书中描述尸王的诞生以及说到如何诞生仍是个谜。
如今按上一位尸王的诞辰推算,今年甲午年刚好为一百年,今月为七月,今日是……阴历十五。算上今日,才是真正的一百年!
陈文洑难以置信地看着段武,不会吧,我的娘,段武是……
新诞生的尸王……
这操/蛋的命中率,怎么不让他去买彩票!
当年剿灭尸王死伤了多少人,杀敌一万自损八千,陈文洑的曾爷爷就在当时壮烈就义。
操/蛋的,他家那么牛掰的曾爷爷都领便当了,他这菜鸡要怎么办?
书上说对付尸王的办法有什么来着……嗯,有什么来着……什么来着……么来着……来着……着……
他喵他压根就没看!
老爹,你这是要害死你儿,你要后继无人了!
"哈欠!"陈东昌摸了摸鼻子,道:"婆娘,你说这傻小子一个人去没问题么?"
姜氏:"我生的儿我会不知?再说是你执意要他去。锦善从小天赋极高,不成问题的。"
陈东昌哼哼:"仲永不学成白丁,我看是退步不少,还不是你惯的他,整日懒散怠慢,武功功不学,法术术不钻。"所以陈东昌后觉担忧。
姜氏一瞪眼,来了气:"嘿我儿就看那么条僵尸,能有什么问题?"
"师傅,尚行法师来访。"进来的弟子打断了陈父母二人。
陈东昌瞧姜氏仍欲开口,赶忙捂姜氏的嘴小声道:"好了好了,婆娘别气,在家怎样都依你,在外头收敛些,免得遭人闲言,也让我…在外人面前有点颜面。"
"哼。"姜氏别过脸,也没再开口。
古时要求女人三从四德,出嫁服从丈夫,顶撞丈夫便是无从无德,是要遭到谴责的。
此时的陈父母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百年尸王?你指我?"
陈文洑一惊,段武能读心,方才情急之下他压根没想到设心屏。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他下意识问。
"你需要先把这道黄符撤了。"
陈文洑直截而坚定地拒接:"不可能。"
不到万不得已,死不撤符。这是道士的原则,也是尝试。
他默默抱回段武,一边脸贴着段武的胸膛,蹭了蹭:"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撤符是万万不可能的。在下对将军多有得罪,望将军见谅。"
段武想到自己报仇不成,又被人占上便宜,最后还得这么乖乖被封印下葬,怎么想怎么无法见谅,再者,他的小武也有反应了。
往生驰骋沙场,一心报国,未曾考虑儿女情长,更未放纵思yin,洁身自好。
他想起方才见过的女鬼,嘴角一勾,人世的纲常伦理,弃了罢。
段武估摸着陈文洑的性格,打算软磨硬泡:"你看,你服用媚酒过量,如未得到及时纾解,极容易暴病而忘。"
陈文洑一听,心有点慌:"你……胡说!"
"难道你未曾听闻因摄媚酒过量暴病而亡的事例?"
"未曾!"
"我有在县衙任职的友人,据说全国每年因此丧命的不下五十例。"
陈文洑真的有些慌了,表面坚决:"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撤符的……但是。"他语气软下来,"将军有没有其他办法……"
段武耐心依旧,合着低沉磁性的声线,温言软语,语重心长:"情急关头,再多的办法也来不及时,荒山野岭,夜又深了,野兽出没你我都有性命之忧,况且,就算你真的撑下来,也定会耽误不少时辰,影响行程不是?"
陈文洑本来头脑就发昏难受,段武低沉的嗓音就像附了什么法力,火上浇油,让他更晕乎了。
段武瞧陈文洑无反应,估计是听进去了,继续道:"相信我,我只是想帮你,也是为彼此考虑,我段武可以自身名誉担保,决无他意。即便你说我是尸王,实际上我对法术还一无所知,对你也造不成实质的威胁。我爹能把我托付予你,想必你的道法修为不会低,你之后再给我贴上咒符即可。如何?……锦善?"
"唔…"可能药效太强让陈文洑难受到了极点,加上段武的温声软语,像一种催眠,让他觉之意识恍若渐行渐远,只留下潜意识的确认:"你没有骗我?"
"相信我,锦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文洑意识缥缈,举起发软的手,抓住符纸一角,他郁结地皱着眉头,下唇微噘而不自知:"你真的不能骗我。"
段武的心咯噔一下,还是应道:"嗯,真的。"
一张符纸,轻而一挥,就这么轻飘飘地摇晃在半空,最后随着地心引力悠悠落地。
"你干什么?!"陈文洑一惊,段武早已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抬高,只手紧搂住他的腰。
"乖,我四肢还有些僵,先让我吸点血。" 段武把陈文洑抵在一旁树干上。
陈文洑还没反应过来,段武已经埋进他的颈窝。
"唔…痛…"
僵尸獠牙的尖端有两个小口,一个吸食,一个释毒。段武察觉自己对僵尸的事情无师自通。(作者:反正都是我瞎掰的)
他控制了力道和吸食的速度,关闭獠牙尖端释毒的小口。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一顿餍足,段武四肢百骸舒畅无比,舌尖舔了舔陌生的獠牙,狭长的双眼尽显锋芒。
身下的人依旧满脸通红,难受地闭着眼,嘴巴看着偏小,但唇形上薄下厚,因难受下唇也噘老高,段武试探地舔了舔,软软的。
"呵。"他抬起陈文洑的下巴,在唇上亲了一口,"锦善,乖,张开嘴。"
陈文洑并无反应。
段武不急,改一只手托着陈文洑后颈,一只手抚着背,在耳边轻声:"乖,张嘴,没事的。"
陈文洑如得到安抚的孩童,迷迷糊糊听从了指令。
段武见势伸舌探入,只觉内里温软湿滑,内壁温度偏高,对方笨拙的舌头被动地跟随他的节奏,不经意碰到他的獠牙尖时还条件反射地缩了缩。
真可爱。
"唔…"深处水深火热的陈文洑只觉嘴里伸进一条软冰棍,如冰火相接,互相消耗相融,慢慢地削减他的痛苦。
只是这冰棍分外积极,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着,他有些招接不住了。
"唔唔…"陈文洑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躲开。
段武见状,最后再用力欺负了一番才饶过他。
"哈——"陈文洑仰着脖子,释然大松口气。
交缠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下巴,划过小小的喉结,段武探身,轻轻咬了一口。
"嗯…"陈文洑一颤,火热的身体让他异常敏感,段武冰冷的身体就是他的解药。冰冰点点的触碰让他想要更多,他不自觉地倾身搂住段武的脖子,想让对方更多地触碰自己。
段武对陈文洑的反应很是满意,像一种鼓舞,他一路吻到锁骨,手不忘伸向身下的某处。
"啊!"陈文洑惊呼,声音都变了调,身体发颤得厉害。
段武看着陈文洑的反应,勾起嘴角。手上动作起来,他打算用尽数的技巧,让陈文洑爽到哭。
"呃……嗯……啊……"
真可爱啊,粉红的茎身,形状大小恰好,这么秀气的小锦善,是物随主人形吗?
"要…出来了,嘶…啊!"陈文洑猛然一颤。
伴随着"滋滋"声,段武被she了一手。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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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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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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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低眉端视。呵,she了不少。
他饶有兴趣地随着黏腻的手感搓揉指腹,而又撑开虎口,看着指间黏连纠缠的jing液,未曾有过情事经历的段武只觉微妙难言。
他从未碰过别人的jing液也不曾想,联想到军中那些五大三粗的将士军兵,只觉恶心。
民俗有言,未食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段武就着一手黏腻向陈文洑下身某处探去。男人不同女人,他不想伤了他。
陈文洑一颤,刚经历一次发泄,头脑再度昏沉,只剩敏感的身体连接着最后的意识。
私密的某处被人不轻不重地抚摸探索,触感冰凉滑腻,谈不上难受,甚至对现在的他的他来说很……舒服,但人的私密处本就是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人以这般抚弄,另一方面让他觉得瘙痒又奇异。
"唔。"那滑腻的冰凉还时不时蹭过他的鼠蹊和囊袋,简……简直怪异非凡!
住手!不要再弄了。
舒服和难耐交织,因对陌生而勾起的恐惧让陈文洑本能抗拒。他蹙着眉头,蒙上水雾的双眼带着哀求:"放开。"
段武顿觉体内气血飞窜,一股冲动几欲冲破脑门,下一刻就要把陈文洑就地正法。
如此体会该作何描述,盈着泪水的神情让人于心有不忍却又止不住……施虐的快感和欲望,染上黛粉的眼尾仿佛让诚恳的低声求饶全数变了味,而更若欲拒还迎的情色手段。跟虐杀不服降的俘虏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
段武似乎能体悟人们沉迷烟花巷柳的缘由了。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肉卡万年,爱过,两年了,重温一遍,肉还能写得再好一点,但是,随缘吧……
随缘更,对不起大家,来几个人催就更吧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绷住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段武扶着陈文洑的后颈,安抚状:"莫担心,无事,我会小心。"
落下温柔一吻,拇指拭去溢出眼角的泪水。
"放松,乖,相信我。"
湿滑的指间自停滞又动作起来,覆上隐秘的xue口。
陈文洑在一声声安抚中尝试放松自己,紧闭双眼不去在意正被侵犯的密处。然而事情往往与愿相悖,人关闭一种感官就会增强另一种感官,触感被放大,不去在意即最为在意。
身体止不住一阵索瑟,冰凉的手指缓缓没入紧闭的xue口。缓缓地,律动起来,由浅入深,一步一步。
他调整呼吸,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但慢慢放松下来并不排斥,最主要是那份冰凉送达最炙热的内里,好比灭火最有效的方法是针对到至关的火源。
"啊!"忽然手指的主人转向某处一个使力,引来一声变了声调的shen吟,而声音的主人浑然不觉。
突如其来的奇异感官让陈文洑不及设防,可面前的人莫名像得了某种鼓舞,越发肆意揉弄那处。
好奇怪。"唔…"他隐忍地咬住下唇,双手抓着对方的胸襟,脑海还回旋着对方安抚自己放松的话。
真乖。
段武不在意陈文洑知否因为药效的缘故而异常顺服,他只在意此刻,这个乖巧的青年,可爱生怜,让他想狠狠蹂躏又一忍再忍的青年。
两根手指,再者三根。
用手臂抬起青年一条腿的膝弯,把那隐秘的美妙风景一览无余。
段武低眉流转,长直的睫毛下,眼带情动又细细睹视。
原来紧致的xue口如今已有软糯的松动,内壁依附着手指,既紧紧贴合又流畅顺滑。随着手指的带动,被翻出一小圈粉红肉壁又因着抽送没入xue内,如此反复。
胡乱摁到某个点让对方不禁颤栗,隐忍着快意的舒爽和无可是从的难耐,咬着性感的的下唇紧抓住自己的胸襟。
极致诱惑。
青年起伏的胸腔,除了紊乱掉的呼吸,还能察觉轻微而快幅度的抖动,是心脉的快速跳动,连带胸前两点红粒也颤颤悠悠。往上锁骨的内凹出已注成小洼汗水,此时刚好有一滴顺着颈线滑下汇入其中。
段武的脸上一派冷静,那是练武从军多年的常惯,薄唇紧抿,带着肃穆,只是狭长星目中情动的亮光出卖了他,泛着殷红色泽的耳尖背叛了他。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本来不打算更的,多赞多催不解释,看各位表现,对不起楼主身体素质不好,就是这么……短不中用……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段武见状颇为不满,惩罚式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他的鼻尖,道:"男子汉大丈夫,何以整一哭包?"
如果说恰到好处的示弱求饶增附情趣之效,那这下就真像他段武把人欺负了。
接着哭包眼眶又聚成一股小浪花,翻起,涌下:"你……"哭呛到顿住,"欺负人。"
得到了本尊实锤发言。
段武轻轻吻了吻还在渗泪的眼角,拨开陈文洑额前汗湿的碎发,"别怕,我慢一点。"
铁血战将,历经的是兵诈士欺如家常的岁月,难得的柔情,用在一人,一个男人。
不得不感慨人生百态世事无常,总无法料想下一刻遇之事物,无法料想自身又有何改变。
缓缓抽离,又缓缓送入,深入浅出,等待着彼此的适应。
月更圆了,夜更深了,虫鸟入眠了,和风休憩了,静了。却盖不住两人交合的细碎响动,就像黑夜费了心思把两人隐于树下,却被偷窥的月光透过错枝繁叶,斑驳投影在两人身上。发现了——一切不过是反效果。
掩盖不了的yin迷,藏匿不了的温存。
"嗯…哼…"
扰乱了静谧,暧昧的响动,斑驳了光影,旖旎的色调。
缓慢的铺垫起了作用,段武察觉到陈文洑的放松。他的忍耐几近极限,估摸时机差不多,迫不及待加快了抽送。
"啊!"陈文洑只觉像抵达顶点的过山车,突然加快冲刺,是让人猝不及防的恐惧和刺激。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对不起楼主萎了,顺便不知道写了什么,嘻嘻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过几天放假再更,还有把吞掉的章节补上

作者:大汲汲  发表时间:2020-07-27 22:56:58
现在查这么严,不好更啊,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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