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乖乖(痴傻狐妖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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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2-11 00:03:00 更新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妖妃》(大纲)

攻是国师,受是妖妃。
攻是法力高强的国师,受是白狐化成的妖妃。
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虽然是狐狸精,但其实是朵温柔单纯的小白莲,皇帝本就不是什么明君,遇见这么个美人,顿时被勾得神魂颠倒,整日流连于受的床榻,无心朝政。
再这样下去,江山怕是要亡在他手上。
朝臣们见劝谏无用,打算去请正在闭关的国师时,国师便自己出来了。
一现身,就直奔皇宫,说自己夜观天象,发现帝星被乌云遮盖,呈狐媚乱主之相,而贵妃来历不明,请皇帝将他交给自己。皇帝当然不相信自己心爱的美人是狐妖,更不愿意将美人交给他,起初也拒绝,可国师的要求很强势,且他地位极高,即使是皇帝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他带走了受,同时千般叮嘱,让国师一旦证实受不是妖,就立刻将他送回宫中。
回到国师府,受的法力不及攻,很快就被逼出了狐耳、三条狐尾和双腮上的妖纹,缠斗中受的一条尾巴被攻弄伤了,受哆哆嗦嗦地抱住尾巴,轻轻舔舐伤口,这一举动让攻回想起了曾经救过的一只小狐狸,只不过那只小狐狸连形都还不会化,与眼前的三尾妖狐修为相差甚远。
攻动了恻隐之心,说受修行不易,自己本不愿伤他,若他自行离去,不再祸乱朝纲,便既往不咎。受明知打不过他,却执拗地不愿意走,攻只好将他关进了一口贴着灵符的金笼,亲自守着他。
事实上,受就是攻记忆里的那只小白狐,数年前在山上,攻从一匹恶狼的口下救了他,他便啪嗒啪嗒地乖乖跟在攻身后,攻停下来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搔搔他的耳朵尖,说自己要回京城了,让他不要再跟着自己。受似懂非懂地抬头看他了一会,转身跑进了树林。
之后受拼命修炼,想尽快化形,下山寻找恩公,可再怎么努力,修出人形至少也得百年,攻法力再高,终究也只是个凡人,百年后还在不在人世很难说,正当受苦闷之时,妖王找上他,给了他一颗含有五百年修为的妖丹,又以族人的性命要挟他,让他幻出人形,下山去引诱皇帝。
受没有办法,只好照他说的去做,成了别人嘴里祸国殃民的妖妃,而攻,居然是守护这个国家龙脉的国师。
他们站在了对立面。
更可怕的是,妖王在给受的妖丹上施了咒术,受不能说出真相,如果离开皇帝太久,还会虚弱至死。
因为咒术的作用,受不能告诉攻自己就是当初他救下的那只小狐狸,不能向他寻求帮助,只能寄希望于攻自己发现,晚上攻睡在金笼旁的软榻上,受含情脉脉地凝视了他许久,终于忍不住,偷偷将一只手伸出笼子,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攻瞬间睁开眼,握住他来不及缩回去的手腕,问他想做什么。
受吓得狐耳都颤了一下,磕磕绊绊地说他只是想摸摸他。
攻当然不信,松开他的手坐起来,冷冰冰地看着他,又因为知道受身处金笼之中,无法施法,对他刚才的行为更加不解,顿了顿,问他尾巴还疼不疼。
受想起曾经他救下自己时,握着自己的爪爪问自己疼不疼的场景,下意识就想撒娇,包着眼泪说疼。
攻递给他一枚药丸,受迟疑地伸出手,却没有接过药丸,反而捉住攻的手腕,凑上前舔了舔他的指尖。
攻手腕一颤,猛地缩回手,药丸掉在了地上。
他厉声质问受在做什么,受掀起长睫,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眼尾泛粉,说舔你呀。
攻嗤笑一声,冷冷地让他收起媚术(狐族与生俱来的能力,金笼上的灵符也不能压制),说对自己无用,然后背过身去。
受沉默良久,捡起地上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擦去沾上的灰尘,合着泪塞进嘴里。
狗血的点在于每次受想对攻撒娇,攻都以为他想施展媚术迷惑自己,当然认出受后就可以甜甜甜啦~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我决定把《报恩》、《小乖乖》和《妖妃》这三篇统称为我的狐妖受三部曲,虽然有两篇都是大纲文,剩下一篇也只选了中间的片段来写,堪堪断在修罗场,但我已经差不多爽够了,《报恩》完结后就不写这种啦。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刚才看到渣椰发的两条微博,我觉着《小乖乖》也可以这么结尾了:
白愔震惊而愠怒地站在门口,沈妙琢与桑青珩身体俱是一震,三人知道,明天一切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写于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七日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继续开狐狸小美人的脑洞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无关狐妖受

一个特别狗血的脑洞(一)

主要角色有四:大佬,大美人,小美人,反派。

大小美人是亲兄弟,幼时父母双亡,留下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小美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从小身体羸弱,大美人含辛茹苦地将他拉扯大,为了攒够给弟弟治病的钱,投靠了反派,反派见他又有天赋又长得美,悉心栽培他一段时间之后,将他派到了大佬身边,当间谍。

大佬是个军火商,为人不苟言笑,办事雷厉风行,难以接近,小时候曾经被绑架过,有轻微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晚上常常睡不着觉。大美人以制香师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初遇时,他给刚泡完温泉的大佬按头,修长而匀称的手指沒进湿润的黑发,极富技巧地按摩头皮,轻揉太阳穴,娴熟的手法和身周萦绕的淡淡木樨香,令大佬如堕云中,枕在他清瘦的双膝上,获得了十七年来的第一次安眠,一觉到天亮。

早上大佬醒来后,大美人已经不见了,大佬立刻派人去找,在公园里找到了正在喂白鸽的大美人,觉得眼前的青年那么温柔那么纯洁,与他充斥着算计、血腥和暴力的生活截然不同,实在美好极了。

这是他们相识的过程,然后就是顺理成章地相知、相恋。

大佬在这段感情里越陷越深,情意正浓,却遭遇了背叛。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声明:本贴所有脑洞禁止扩写、改写。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一个特别狗血的脑洞(三)

少年正是小美人。

大佬拿着照片走出去,指着照片上的大美人,尽量克制地问:“这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小美人睁着一双惊慌的眼睛:“他是我哥哥。”

大佬深吸一口气,目光沉沉:“他现在在哪里?”

小美人摇摇头:“我从小身体不好,哥哥为了挣钱给我治病,去外地工作,已经快一年没有回过家了,只是每个月会寄一笔钱回来。”

一年,恰好是大美人和大佬“相爱”的时长。

大佬舔了舔锋利单薄的唇线,感觉到一股嗜血的冲动,越是临近暴怒的边缘,他反而表现得越是平静,面无表情地将照片撕碎了扔到地上:“找。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不——”他话锋一转,目光斜向旁边不明所以、瑟瑟发抖的小美人,风暴在眼底无声酝酿,“让他来找我。”

他命人绑走了小美人,在小美人家里的餐桌上,留下了一部一次性手机。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一个特别狗血的脑洞4-7,能看见吗?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一个特别狗血的脑洞(九)

大美人妊娠反应相当严重,几乎吃什么吐什么,半年下来消瘦了不少,医生只好给他静脉滴注营养液。

大佬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天清晨大美人醒来,见到了久违的他。

“好久不见,清清,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大佬坐在床边,摸着大美人的孕肚,顿了一下,冷淡地说,“萧望死了。”

萧望是反派的名字。

大美人睫尖一颤,这惶恐不安的神情映进大佬眼中,大佬眸色暗了暗,正想向他详细地讲述自己是如何将反派出门时坐的车炸成了一堆废铜烂铁,就听他颤着嗓音问:“那……我弟弟怎么样了?”

大佬目光微微一动,没有回答。

“翊深,我有错……不,我有罪,”大美人掀开被子,托着腹部跪坐起来,“你要惩罚我,要折磨我,是我活该,可澜澜是无辜的!”

他太瘦,浑圆的孕肚对他而言那么沉重那么有分量,这番动作累得他额角渗汗、气喘微微,托在腹底的手指虚软地轻抖着,雪白的腿根也在颤栗。

“你恨我吧!你恨我吧!”他颠三倒四地哀求,“你怎么对我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不要——”

大佬冷眼看了他一会,终于慢吞吞地开口:“澜澜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都说关心则乱,一向心细如发的大美人,没有注意到大佬对弟弟称呼的变化,自以为捕捉到了一线希望,急切地追问:“他还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大佬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了些距离,薄唇翕动:“他在——”

“我家。”

作者:桃筐儿  发表时间:2019-08-19 01:50:52
一个特别狗血的脑洞(十)

※高虐预警※

大美人怔住了,像是没听清般眨了一下眼:“……你说什么?”

大佬索性将话挑明:“我和澜澜在一起了,他现在住在我家。”

刚才哀求他的时候,大美人因为心急如焚而情不自禁地前倾了身体,此时膝弯发软,身子一晃,颓然跌坐了回去。

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张了张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你强迫他的?”

大佬拨打了家里的座机号,将手机递给他:“你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大美人魂不守舍地接过手机,听见“嘟——嘟——”几声后,传来一声清脆熟悉的“喂”,突然像被火燎了手一般将它抛了出去。

手机砸中大佬的额角,掉到地上,摔碎了屏幕。

大佬弯腰将它捡起来,直接关了机。

大美人发颤的手按在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气。

喘息了片刻,他看向大佬,睫毛忽闪得厉害,病号服下单薄的胸膛起伏,再次问道:“我肚子里的这个胎儿,是你的吗?”

大佬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深深地看着他,大美人的心在那不复往日半分情意的目光中渐渐沉了下去,冷了下去,如坠寒窟。

上一次,他还怀着侥幸之心,对他们之间真真假假虚实难辨的爱情存着几丝希冀,不愿意相信大佬会这样绝情,真的给自己注射别人的精/液,让自己怀上陌生人的孩子。

这一次,他信了。

本来就是一场比水底月、镜中花更虚幻的梦,该醒了。

就连做梦的人都醒了,他身为编织这场梦境的人,为什么还被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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