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短篇五·坠星 一早醒来发现把自家将军强上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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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6-30 22:26:00 更新时间:2020-05-25 04:01:55

作者:昉夏oO  发表时间:2020-05-25 04:01:55
Chapter.20毒蛇
“卡啦,卡啦,我杀了哥哥……”
“咯咯,咯咯,弟弟杀了我……”
“弟弟救了我,哥哥杀了我,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我杀了哥哥,哥哥又杀了我……嘻嘻嘻嘻,弟弟不疼,哥哥跟你一起活下去~”
“……北儿!北儿!你醒醒!你怎么了?!”朱鸣已看着枕边脸色苍白如止,冷汗流了满脸的绾北,连忙按住他乱动的双手。
绾北的眼睛突然睁开,原本黑色的眼睛变得血红,盯着朱鸣已满脸惊恐。
“是妖孽!他活了,他又复活了!”
绾北的声音嘶哑,“我的梦里,不!这不是梦!我是妖,我是不会做梦的!是他!他在告诉我们他回来了!”
朱鸣已担忧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我一定有办法让他彻底消失!”
“开!”
“在!主上。”
“去熹王府,把这个玉佩交给熹亲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
“是!主上。”
……
柳容堂加刑半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半,西风同往常一样帮老母亲做着事,可精明的老母亲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曾经半个时辰不到就把饭做完的人,经常要花上一个时辰,喂个牛喂个马,隔三差五就发个呆。
西风再一次给黑池梳毛梳到黑池都饿了,老母亲终于忍不住拽起西风的手拉到一边,“你还不告诉娘实情,你看看你这几天的样子,你要是心里没藏着事儿,娘这几年的盐都是白吃的了!”
“儿啊,你到底怎么了?”老母亲花白的发髻有些乱,几根灰白色的头发被风吹起,给母亲的脸更添了分沧桑。
西风不忍,曾经立下誓言要为将军出生入死,如今将军身在牢狱,自己却无能为力,是为不义;自己爱慕上将军的事,若对母亲说了,母亲这身体如何经得住,一旦母亲病倒,便是不孝;明明爱慕将军,却要对母亲矢口否认,又是不忠。
西风烦躁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娘……若是胡家未来无后,您会不会怪我?”
老母亲的手颤抖得抓着西风的手腕,眼里满是担忧,“无后?怎,怎么回事啊,你受伤了?”
娘这意思是不是说他不行了??西风黑脸了,“娘,我没受伤,我好好的,虽然之前差点进了鬼门关,但是被我们将军救回来了!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唉,那这将军可真是好人啊,你啊!以后要为你们将军多做些事报答他!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救命之恩下辈子若是遇到都要报答他!”
“娘,我当然知道,您儿子什么品性您还不知道吗?所以,我现在愁的就是,我们将军被人陷害入狱,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他。”西风满脸愁绪得看着老母亲。
“啪!”老母亲苍老发黄的手狠狠打了一下西风的头,“那你还跑回家里作甚么!你的救命恩人被别人害了,你倒好!跑回家过得舒舒坦坦,抱怨两句发几天呆就能帮得了人家了?你恩人要是死了,娘下辈子都得跟着去回报人家!”老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还来气,年老的手连打了好几下,西风连忙躲。
“哎!哎娘您别打我了,可是这事危险的很,我一旦出了什么事,您一个人要怎么办啊?”西风一边躲着打,一边护着激动的老母亲。
老母亲听了这话,停住了手,看着西风,眼睛都湿润了,“你当初跟我说你要参军,你要去打仗,你要去保护受苦的人,娘就做好了你不会回来的准备。战场的事,娘不懂,但是娘见过太多等不着丈夫儿子回来的妇人,你走的那天,娘就当做了最后一面。娘真的很高兴,我的儿子回来了,他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他还笑着给我说,他要给我买好吃的,要给我治病,娘真的很开心,也很感激救了你的人。”老母亲的眼泪滚落下来,“是你的恩人让娘还能再见到我心爱的儿子,所以啊,儿子,你该去了,该去报答他,否则娘要是死了,也没办法安息。”
西风看着落泪的母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帮母亲抹去眼泪。
“娘没事,娘一个人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娘活下去的希望,就是看着你好好的。”老母亲拍了拍西风的手,“娘要做的事,也就是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世上最长情的陪伴,是等待,最伟大的爱,莫过于母亲的爱。
胡西风跪着母亲面前,重重得给母亲磕了个头,“娘,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母亲眼泪还未擦干,扶着儿子笑着,“好~那娘就等你回来,娘永远相信自己的儿子~”
西风笑着起身,帮母亲擦了擦眼泪,“娘,吃完今天这顿晚饭,我就动身去了。”
“好哇,娘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老母亲抹干眼泪,转身去了厨房。
西风看着母亲步履蹒跚的背影,捂住了脸。
娘,请原谅孩儿的不孝,来世,你们都是我要报答的人。
……
鸦鹊归巢,叶落归根,又连着下了几场大雪,冰冷刺骨的路,并不好走。西风回京的时间花的远远要比回家的时间长,黑池也有些走不动了。入了夜,西风找了间破庙,准备暂时歇息一下。
刚推开门,屋里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就吵嚷了起来,“是哪个****开了门,冻死老子了!”门边的粗壮大汉裹了裹衣服,坐起了身。
大汉旁边的矮个子凑上来瞧,“哎,这是新来的啊,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兄弟,盘缠带得挺多的吧!你要是想在这过夜,总要孝敬孝敬我们爷几个吧?”
“说的是,否则你就别想待在这,滚出我们的地盘!”后面的人附和着,西风看了看这群人,不过是流民地痞罢了,也翻不了大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西风翻出了自己的碎银钱袋,扔到了矮个子的手上。
“嘿嘿,还挺沉,兄弟还算懂事,今晚你就住下吧!”矮个子把钱袋打开准备数数,周围的人就哄上去把碎银抢了个空,“哎!你们给我留点,狗都没你们能抢!”
天黑透了,西风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靠近,突然惊醒,就看见那个矮个子在翻他的包裹,西风一拳过去把他打翻在地,“你在干什么!”
“哎呦哎呦,好疼,呸,呸,好啊你,居然还打人,兄弟们,这个人还有好多银子,快上啊!把他杀了,他的钱就都是我们的了!”矮个子一边在地上滚,一边吐着血水叫嚷着,周围的人像是早有准备,黑压压得朝西风扑过来,西风一抬手就拧折了伸得最前的胳膊。
长年风餐露宿的流民哪是西风的对手,没几下一群人就倒了地,还剩最后一个缩在后面的人,西风正要动手,看到这个人的眼睛突然变得细细长长像毒蛇一般,怔了一下,拳头就打空了,再定睛一看,又无异常,西风纳闷得揉揉了头,心想这人没做过什么便放过了那人,对着一群在地上翻滚的流民们说到,“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绕了你们这回,之前给你们的碎银,就算给你们的医药费。”
之前门口的粗壮大汉听闻,就把矮个子拎了起来,“还不把你偷的东西还他!”
矮个子连忙把偷的东西全交了出来,声音抖抖索索,“大哥,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也不记得拿了您什么东西了,我这几天偷的全在这了,您看看!”
粗壮汉一看他交出来的东西,“好啊你,我给女儿留的银锁原来是你偷的!”照着矮子的脸面就是一拳上去,西风制止了粗壮汉,把自己的东西一一点清,卷好了包裹,“天晚了,我明天还要赶路,你们要算账,明天早起再算吧。”
粗壮汉看了眼矮子,放下了他衣领,面露凶狠,“先饶了你今晚!”
矮子连忙作揖,“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粗壮汉踹了他一脚,“滚门边睡去!”矮子抖抖索索得应着,刚走到门边,突然一怔,眼里满是惊恐,然后毫无声息得倒了地,粗壮汉把他翻过来一查,矮子的左脑袋上插了只银色短箭,当场毙命。
粗壮汉吓得大喊了一声,西风走过去看了眼矮子的尸体,银色短箭?难道?
“啊!杀人啦!”流民们惊恐得叫喊起来,这一吵闹,不同的方向都射来了几只短箭。
要遭!这必定是之前追杀将军的那波人!西风把庙里的供桌翻转过来挡在门前,拔出自己的短刀做防御状,流民们缩成一团,眼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了下去,惊恐得大叫着。
不能坐以待毙,得找到这些人的方位,西风刚往前一步,一只手把他捞了回来,力道柔和却不容抵抗,然后一只细白的手捏住了飞向西风的短箭。
西风转头一看,是毒蛇一样的眼睛,“毒蛇”淡淡得开口,“别分神。”
“毒蛇”拍了拍手,门外遥远的地方就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杂鱼,也配和我比潜伏?”“毒蛇”转了两下手里的短银箭,仔细查看了下,就收起了银箭,推开门就出去了,西风赶紧追上前,却发现偌大的雪地已经空无一人,深黑的夜里,只能看到雪地上浅浅的几个脚印,和一抹惨淡的残月。
“你是不是皇帝的人,你告诉我,我的母亲有没有事!柳将军有没有事!”西风追出去在雪地上大喊,风雪扣着破庙的门,哐哐得一声又一声。
空无一人的雪地上,冰冷的声音在西风耳边一掠而过,“主上做事,不容一丝差错。”西风连忙转头,只有呼啸的雪粒,卷着风擦过这个不宁静的夜。
西风第一次感觉到了皇帝的可怕。


作者:昉夏oO  发表时间:2020-05-25 04:01:55
二十二、新生
皇帝是被笛声唤醒的。
清早的阳光熹微,一身红衣的人面对着窗外,手里一只玉色的笛子,正微闭着眼睛吹奏。
笛声悠扬,皇帝颇有兴致得用手撑起了头,看着窗前的那抹身影,青白的光勾勒着他的轮廓,紫檀木窗的花雕漏出了雅正的剪影。
直到笛声停住,皇帝轻声走过去把人一把横抱起来。
“啊!你闹什么!”受到了惊吓的美人狠狠打了皇帝一下。
“你才消耗了那么多法力,这一大早就起来吹笛子,看来昨晚……”皇帝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美人的腹部,然后又往下了一点点。
“啪!”美人干脆拿笛子打了下皇帝,“没正经!”
皇帝挨了打也不恼,凑到美人耳边神秘兮兮得说,“……前面不可以,后面还是可以的。”
“朱鸣已!”美人闹了个大脸红,“你信不信我一周都不让你碰了!”
“我错了我错了北儿,我不闹了,你原谅我~”皇帝连忙道歉,“唉你别踹,别激动,打死我不要紧,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朱鸣已!”
“你***出去!”
一大清早,某皇帝又因为皮(划掉)了一下媳妇(划掉)被赶了出去。
美人绾北:像这种欠打类型,该打还得打,一天不打,上床揭衣,呵……
算算日子,三日已过,所谓的“尸身”该收拾妥当,启程了。
皇帝寝殿前的尸体第三日便被暗暗收拾了,众人猜测,或许是被抛了乱葬岗,或许是被拿去喂了狗。
而事实上,是被拿去种花了。对,你没看错,种花。
美人绾北趁着夜黑风高,去除了尸体上的障眼法,所谓的胡西风尸体,不过一个藕人,美人惋惜得把藕段一节节拆开,这藕还是重瓣莲的品种呢,也不知道晒了三日,还能不能活。
美人念叨着,当即捣鼓了一个大水缸,把藕节栽了进去。
皇帝一回来看到美人面对着一个泥水缸捣鼓,理都不理他,简直想把当初想出这个馊主意的自己掐死!
绾北为古莲妖,善迷惑,障眼法、催眠之术皆信手拈来。一叶障莲,叶为假,莲为真。莲开时,万叶托其花,惑他人眼;莲落时,万叶蔽其子,以求其生。
然无论表象真假,目的都不过是生存。
……
“容堂……”
“容堂!”
“容堂!”
别死……胡西风猛得睁开眼睛,微微发红的眼眶,凝满了水汽。
入眼是昏暗的仓顶,胡西风微微侧过头,看到伏在床榻上睡着的柳容堂。
西风呆愣愣得眨了眼睛,恍惚间以为是自己中毒醒过来的那天。
是自己下了阴曹地府?还是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西风有些不可置信开口唤了声将军,柳容堂抬起朦胧的睡眼,打着哈切纠正道,“唤我容堂。”
暗仓里一片漆黑,只有森白的几盏烛光,冷冷的烛光洒在柳容堂脸上,俊朗的脸上多添了一份慵懒,朦胧的睡眼看起来就像是只被吵醒的猫一样,打着哈切表达不满。
西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柳容堂有些迷糊,“你笑什么?”
西风看着这只“猫”一边犯迷糊一边有些恼怒的样子,笑得更大声了,弯着腰笑到身子都在颤抖。
柳容堂恼了,“胡西风,你傻了吗?”
西风却笑着笑着哭了,睡梦中悬而未落的泪水,此刻如断了线一般,哽咽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呜呜容堂……容堂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们说你死了,我连尸体都没见到……我不相信,我找那个狗皇帝,那个皇帝,他说得对,我就是个**……我根本保护不了你们呜呜~”
柳容堂被西风这副蠢样逗笑了,但是心底又酸软得泛着心疼,“胡西风,你是不是傻,皇宫哪是你那么轻易能闯的,皇帝若是真的较真,你连皇宫大门都进不去,别说跑到皇帝寝殿了。”
西风满脸困惑,一脸的泪水要掉不掉得怔在脸上。
“这只是障眼法,皇帝用了替身,代替我们,让背后的‘大鱼’相信,我们已经死了。”柳容堂微微弯着唇角安慰胡西风,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西风还是有点懵,“大鱼?”
柳容堂沉默了一下,“就是当年害我柳家几乎灭门的人。”
尽管柳容堂掩饰的很好,西风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痛楚。
那抱着酒罐醉倒在他怀里哭个不停的将军,还历历在目;崩溃到求他狠狠抱他的将军,仍旧无比清晰。
西风看着微微低下了头的柳容堂,忽然将被子掀起盖过了两人的头顶,目光正对着柳容堂的眼睛,轻柔的语调像是在哄一只受了伤的猫,“容堂,你要是很痛苦,就哭出来吧,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西风温热的呼吸擦过柳容堂的脸颊和嘴唇,来自对方的热度扑面而来,本就昏暗的空间,被子一捂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反而将细微的呼吸放大了。
两人沉寂了很久,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在捂得紧紧的被子里交换着,传递着燥热与不安。柳容堂鬼使神差得,微微偏头,凑上胡西风的脸颊,吻去了那些名为思念的泪水。
柔软温润的唇瓣触碰上来的时候,胡西风的大脑一下断了弦。
胡西风微微抬头找到柳容堂的唇,亲了上去,然后猛得把柳容堂抱上床压在了身下,被子还压在胡西风的头顶,胡西风却丝毫不在意的吻着柳容堂,轻咬吮吸着软糯的唇瓣汲取着这来之不易的安稳,唇齿缠绵间,偌大的世界、沉重的使命都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
柳容堂被西风猛烈的吻勾得有些迷乱,抵不住西风的攻势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抵上西风的胸膛却没有推开的力气,沉沦的大脑已经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任由对方扯开了上衣,抚摸上他的身体。
“嗯……别,别碰……”敏感的地方乍一被触碰,柳容堂回了一点神又被新的欢愉迷惑了,忍耐不住的低喘在被子底下闷闷得响起,虽说以前也不是没碰过,可这次却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柳容堂羞耻得整张脸都红了。
然而胡西风肖想那两颗“红豆”已经好久,怎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放过,对着那两颗朱果又掐又捏,拇指按住反复摩擦。
闷热昏暗的空间里,被反复刺激的柳容堂实在忍不住要溢出嘴边的声音,一口咬住了胡西风的肩膀。
嘶,胡西风刚醒,身上的衣服并不厚,柳容堂咬得不重,但是比疼之外,更多的是心痒难忍,原来清醒的将军,是这么可爱的。
胡西风实在忍不住,低头轻轻咬上了其中一颗已经红透的朱果。
“呜嗯……”柳容堂咬得更重了。
胡西风感受着肩膀的疼痛,揽住柳容堂的双臂收紧了,心脏彭彭得越跳越快,急促的呼吸喷在柳容堂的胸口上,满脑子叫嚣着,好想吃掉他……
“咳!你们在干什么?”是影休的声音。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羞羞咯~”一个细巧的女声紧跟其后,颇有看戏的味道。
胡西风有些尴尬得赶紧拢上了柳容堂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扯下了点盖在两人头顶的被子。
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便从被子里探出来,一个有些尴尬得看着暗仓门口的两人,另一个则满脸通红连人都不敢见。
门口穿着黑衣,简单得扎着长马尾的女子眨了下眼睛朝被窝里的两人笑了下,“你们好,我是主上手下第三门,影伤~要记住我哦~”
胡西风有些尴尬得笑了笑,“好。”柳容堂则自始至终没把脸转过来过。
“啧啧啧,柳将军还真害羞呢。”女子笑道。
柳容堂只好勉强打了个招呼,“你好。”尾音却还因为刚刚的情动未消,带了点旖旎的味道。
伤似乎很满意,含着笑挑眉看了眼休。
休走过去,给了他们两个精巧的令牌,令牌正面刻着蓝色的“朱”字,反面则是细致的龙纹。
“这是?”西风接过。
“这是主上的令牌,这个令牌,可以调动我们八门中的任何一人。虽然我们行踪不定,但是该在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在。”
“这是什么意思?”柳容堂缓了些,凝着眉看着这与曾经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有些相似的令牌。
“主上已经早早安排了陈砚将军在西域边塞等待你们,目前两位在明面上都是已经死亡的身份,所以接下来的行程,两位将要隐姓埋名动身前往与西域相接壤的边塞。当然,时间还算宽裕,两位还有几天时间,去看看还有什么留恋的地方。”影休草草得交待了下,“你们的行囊,早已准备好了在马车上。”
……
又是蒙着眼出了暗仓所在的区域,西风一睁眼,看到一辆简朴的马车,而黑池正嚼着草料看着他们,已是等待多时。
临上马车时,影休对着胡西风轻声说道,“希望你能明白主上的用意。”
胡西风愣了愣,看了眼已经半只脚踏进马车的柳容堂,回答到,“我不会再那么愚蠢了。”
影休点了点头,胡西风便接上柳容堂招呼他的手,上了马车。
所有的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作者:昉夏oO  发表时间:2020-05-25 04:01:55
哦对了,标题忘记改了,已经不是短篇了,这一篇,变长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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